也不知道蕭昱恒是怎麼想的,這樣的小事要告到長兄這里,這事讓怎麼開口說?
總不能在兄長面前吵起來吧?
總之實在難以將現在的蕭昱恒和莊子上的那位攝政王聯系起來。
顧瑾言心里實在是無從吐槽起來。
“知道了,哥哥。”顧瑾言應到,只能暫時先應下來,總之不好在這會兒吵起來。
先將兄長打發了再說。
“真的嗎?那今日便給我回信,左右剛剛回來也沒有什麼事。”蕭昱恒蹬鼻子上臉,抓先將這件事定下來才是真的。
主要是實在很好奇,到底會回復什麼。
想想也是可至極。
顧瑾言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在這會兒說什麼。
“可以嗎?”蕭昱恒繼續問道。
“知道了。”顧瑾言只能應下來。
蕭昱恒這才滿意了,一臉笑意,頗有一副計得逞的覺。
顧瑾言卻是臉沉的厲害。
礙于兄長在這里,什麼都沒有說。
顧謹明見只是一些小事,兩人畢竟剛剛婚不久,謹言與他人不同,有十幾年的時間都在鄭氏那里長大,鄭氏怎可能會愿意教導什麼,許多東西不明白也是正常的。
想來到時候還得要和母親說一聲,讓母親多教導一些。
至于攝政王,生母走的早,老攝政王在他年時候走了,想來許多事也是不明白,所以顧謹明也沒有計較兩人因為一個信件的事鬧架的事。
只是在臨走之前,叮囑了蕭昱恒幾聲:“妹妹雖然聰明,但是從前的鄭氏不做人,所以許多事沒有那麼細致,還請攝政王多多保函一些。”
蕭昱恒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顧謹明便也沒有多說什麼,想著找個機會和英姑姑說一聲,讓英姑姑多教導一些。
出了攝政王府之后,便見自己父親在見英姑姑。
正好他也有事想要找英姑姑。
過來的時候只聽到英姑姑說:“王爺與王妃兩人沒有什麼矛盾,只是王爺比較粘著王妃,王妃不太好意思,這才別扭著呢。”
“英姑姑,方才攝政王說謹言不給他回信,有些不高興。”顧謹明說道:“母親和祖母如今不在,謹言那里,還得煩請你多教導教導,謹言從小便沒有母親在邊,許多事做的不夠細致,倒是不好傷了攝政王的心。”
顧謹明想著就是謹言對于一些小事,不夠明白。
英姑姑笑了笑:“世子,沒什麼事的,方才侯爺也問老奴是什麼況,兩人就是鬧了一些小別扭而已。”
“那個信,王妃回來,王爺便一直磨著讓王妃回信,老奴問過了清靈姑娘,清靈姑娘說是王爺時常會讓暗衛送京都的消息過去,后來王妃收到了王爺的信件,不過不是京都的消息,王妃不太好意思的樣子,想來是這樣不回的,不是什麼事,王妃十幾年的時間都在掌珠閣待著,只有四個丫鬟陪著,不太懂與夫君如何相罷了....”英姑姑說著也不好意思的。
要不是侯爺和世子都那麼上心,也不必說的那麼明白,老夫人回了祖籍娘家,侯爺和世子大男人沒有那麼通。
不過王妃的確是有些單純,許多事不懂,之前親房的時候,小姐怕是一無所知,嚇了好一陣。
那會兒還擔心王爺會不會剛親不夠憐惜王妃,王妃的子不住,好在王爺都清楚這些,會克制,也將心放在肚子里了。
如今鬧一些小別扭,無傷大雅。
只是王爺也稚的,這事還告狀。
看著鎮北候和世子都愣住了樣子,英姑姑也說道:“攝政王府沒有個長輩在,王爺辦事雷厲風行,遇到王妃的事也跟個孩子似的,他若是說什麼,怕是無傷大雅的事,把顧府的人當自家人了。”
鎮北候輕咳了一聲,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顧謹明只好說道:“那英姑姑多看著一些謹言,無事就好。”
他們也徹底安心了。
妹妹妹夫好,這事比什麼都重要。
現下想來也實在是好笑。
罷了,他這個大舅哥,偶爾為攝政王做做主就是了。
想到謹言這個妹妹也是,遇到什麼棘手的事都能安排妥當,反倒是拿這些事沒辦法,也有趣的。
府。
蕭昱恒得到了滿意的答復,便拉著顧瑾言:“謹言,正好這會兒沒什麼事,你去回信好了。”
顧瑾言被磨的實在無奈:“我都已經回來了,怎麼還要回信的,而且你怎麼能和兄長說這些。”
這會兒心也很復雜。
上一世沒有親可言,如今親了,還要兄長理和夫君的事,是完全沒有經歷過的,所以心里總覺得復雜的。
還有一些不太好意思。
不已。
英姑姑回來,見這兩人在院子里拉拉扯扯的。
清靈攔著了英姑姑,一臉看好戲的神說道:“英姑姑,咱們別去打擾了,你說王妃這會兒的神好不好笑,王妃在并州被那麼多百姓著的時候都沒有這般窘迫的神。”
英姑姑笑了笑。
瞧著王爺和王妃兩人,竟比侯爺和夫人的似乎還要好,老夫人應當也會安心。
顧瑾言被磨的實在沒法子,只好應下了,在屋子里回信。
只是提筆實在不知道該寫什麼。
蕭昱恒寫的那些,沒法眼,這要怎麼回?
再者,已經回來了,回起來也總覺得心里怪怪的,半晌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半個時辰之后,顧瑾言提筆寫了幾句,便裝在信封里,丟給蕭昱恒了。
自己去用膳了。
總之可不會和蕭昱恒一起看,他怕是又要做什麼妖,反正不住。
見蕭昱恒也進來了,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容,總之看著金娘們,開口吩咐道:“你們就在這里候著,不用下去了。”
金娘不知道王妃這會兒在做什麼,總之主子有吩咐,們便留著。
蕭昱恒作勢將信封拿了出來,一臉邪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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