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夭夭趕道:“哎,不用了!真的不用!”
那兩個人都沒理,一起走了。
鬧得葉夭夭有些哭笑不得。
等他們一走,紅鸞也是懵了:“小姐,奴婢還以為今日我們都慘了呢,從前就知道國公爺和大公子,最寵的就是您了,今日奴婢才知道,這到底是有多寵!”
紅鸞絕對確定,換了府中任何一個小姐,不管是葉千璃,還是葉媛媛出了這個事兒,怕都是要被國公爺往死里收拾的。
葉夭夭也意外得很。
心中想著,爺爺和哥哥這兩個人,就是這輩子最重要的親人了,一定會像珍惜自己的命一樣,保護他們,雖然他們目前,似乎都不需要的保護。
這個時候。
門房傳了消息來:“二小姐,相府的白小姐來了,說是來探您!”
葉夭夭又是哭笑不得。
這怕又是一個擔心想不開的,跑來看了。
趕道:“你讓進來吧!”
門房領了命,立刻出去請白芷了。
只是葉夭夭這個時候,心中卻生出一疑來,現在天才剛亮不久,昨晚發生的事,這麼快就鬧大了,甚至已經到了這麼多人,都擔心會想不開自殺的地步了?
這其中,怕是有人故意作手吧!
心中生出了懷疑,上卻沒多言,先見了白芷再說。
……
這個時候,葉千璃和葉媛媛在房間里,滿心歡心地等著葉夭夭倒霉的消息,結果最后,傳回來的消息是……
晉國公和葉宸風,不僅沒有責備葉夭夭,還讓如今晉國公府掌家的人,也就是葉媛媛的母親、葉夭夭的二嬸林氏,拿出了一筆銀子。
說是要在外頭,給葉夭夭添個院子,安葉夭夭。
至于為什麼添個院子是用來做什麼的,國公爺沒說,只是國公爺下了命令,要這筆錢,林氏也不敢不拿,只好從賬房娶了銀票出來,給了葉宸風。
一下子,整個晉國公府的人,都氣得咬牙切齒,沒一個人不妒忌。
葉媛媛和葉千璃,更是慪得一個摔了桌子,一個在房間里捶床。
兩個人罵出來的話,竟是一模一樣:“爺爺莫不是瘋了,這種時候了,還安葉夭夭那個賤人!他未免也太偏心了!”
林氏更是氣得腦仁疼,在房中怒道:“這老不死的,尋常一直偏心葉夭夭就算了,我還以為出了這個事兒,他就要厭棄了葉夭夭呢,沒想到竟然更寵了!”
林氏邊的王嬤嬤趕道:“夫人,您這話可別說,國公爺到底是您的長輩,這話若是傳到國公爺耳朵里了,知道您在背后罵他,怕是這掌家的權力,就要落到三房去了!”
林氏了一下火氣,才道:“我心里明白!我也就是在自己的房間罵兩句出出氣罷了,走出這個房門,我還敢說不?真是氣死我了,白花了我那麼多錢,讓人在外頭把這事兒鬧大!”
其實這個事兒,一開始是鬧不了這麼大的,百姓們都在夸贊葉夭夭,說懲兇除惡,是無意中聽了一,說是葉夭夭昨夜其實跟個公子在一起,才趕花了錢,讓人把此事也鬧大。
誰曾想,賠了夫人又折兵,讓葉夭夭被國公爺厭棄不,還要拿出那麼大一筆錢,給葉夭夭添置院子,怎麼能不生氣?
想著。
林氏更是一口惡氣的難消:“這些年來,這老不死的,眼里從來就沒有過我的孩子!迅哥兒的確比不得葉宸風,這個我便不說了。可是媛媛知書達理,葉夭夭卻是無法無天兇名在外。我的媛媛,是哪里比不上葉夭夭,這老不死的心里為何只有葉夭夭,好像我的媛媛本就不是他的孫!”
迅哥兒是二房的二公子葉迅,也是林氏所出,如今雖然是個四品的鏢旗將軍,但比葉宸風的一品大元帥,差了好大一截。
王嬤嬤不敢出聲。
其實林氏說出的,是葉家二房,三房,四房,共同的心聲。
國公爺對葉宸風偏心,那就算了,畢竟整個晉國公府的公子們,最出息的人的確就是葉宸風,而且葉宸風從小就很出,在京城所有大戶人家的眼里,那都是典型的“別人家的孩子”,文武雙全,什麼都好。
可是葉夭夭憑什麼啊?
除了任妄為,扛著刀出去找人打架,鬧出了一的兇名,搞得京城人人都怕之外,還做了什麼?
眼下更是與男子在外私會,半夜三更在外頭游。
結果國公爺還是向著!
林氏想到這里,殺心頓起:“既然他總是這樣偏心,那我們殺了他好了!”
王嬤嬤嚇了一跳:“夫人,這若是讓二老爺知道了您謀害公爹……”
林氏當然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個膽小的。
的心中,很快就有了計較,眼神冷地道:“你不用怕,不讓老爺知道就是了。只要我這個老不死的公公死了,這個府中沒有他庇護著葉夭夭這個小賤人,我的媛媛才有出頭之日!”
說著,林氏在王嬤嬤的耳邊,吩咐了幾句。
……
這個時候。
皇宮。
正是朝會的時辰,隨著小林子的一句:“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眾位大人們紛紛站出來,把事都稟報了,慕容折雪一直站在左邊的最前列,每當天圣帝有什麼政見問他,他都語氣清冷,淡淡地答上來。
同往常一般,讓文武百,都對太子的能力,十分折服。
等到眾人,把要稟報的事,都稟報得差不多了。
眼看便要散朝。
天圣帝道:“若無事了,就退朝吧!”
慕容折雪頓了頓,最終站了出去,清冷的聲,響徹大殿:“父皇,兒臣主張修法。”
天圣帝一愣:“修何法?”
太子殿下冰雪般的面上,依舊淡薄得沒有任何表,語氣清冷地道:“人販子猖獗,罰得太輕,不能起到殺儆猴的效果,兒臣以為,可以罰得重一些。”
天圣帝一聽只是這個,便沒在意。
不以為意地道:“這等小事,太子理就是了!讓刑部擇日來辦,撰寫好了你看看,沒問題就送到朕這里來,朕下令頒布。”
慕容折雪清冷地道:“父皇,半個時辰之后,兒臣會將重新撰好的法典,送到書房。法典兒臣親自撰寫,必不會有紕,請父皇今日便頒布。”
天圣帝:“……?”
他眼神古怪地看著這個兒子。
慕容折雪子素來淡薄,能上心的事兒幾乎都沒有,在朝中甚提意見,都是自己問,他才答。若非是能力的確出眾,每次都答得很好,能讓朝臣們贊嘆,眾人或許都會因為,這個太子意見太,而覺得對方不怎麼在意天下百民眾,不適合為儲君。
可今日這是怎麼了?
主提出要修法就算了,還這麼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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