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夭夭笑道:“那為你解圍,也是我甘愿的,蘇公子也不必說謝了!”
蘇佑看著含笑的眼神,頓時便紅了臉,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聲道:“那……那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葉夭夭道:“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蘇公子也好好休息。”
蘇佑道:“夭夭小姐請!”
葉夭夭帶著紅鸞,舉步離開。
回去的路上,紅鸞開口問道:“小姐,您方才借大公子的名義,幫蘇公子,是因為男之別,您怕旁人誤解您與蘇公子之間有私,所以才如此嗎?”
葉夭夭瞥了一眼。
似笑非笑道:“你想多了!是因為,眼下我在京城,被所有人都當做殺人犯,我去給蘇公子解圍,傳出去了對蘇公子也沒什麼好,反而眾人說不定因為我,還要詆毀他的品行,所以我便借了兄長的名頭。”
紅鸞點點頭,頓時明白了。
小姐回來之后,也把今日查案的進展,都告訴了,紅鸞不甚高興的撇,開口道:“小姐,您還得被人議論五天呢,這一路上不人看您的眼神,都很古怪,他們還在悄悄議論您,您發現了嗎?”
葉夭夭點點頭:“嗯,我發現了。”
紅鸞看著云淡風輕的樣子,又是一陣來氣:“小姐……”
葉夭夭打斷了,含笑的眸看過去,悠悠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說我不該這麼悠閑是不是?但是你想想,我們生氣、郁悶、著急,張小虎不醒來,張林余就會提前說真話嗎?百姓們會因為我們表現得很悲傷,就停止罵我是個殺人兇手嗎?”
紅鸞泄了氣:“您說的也是!”
那好吧,那就悠閑著吧。
……
不知道是不是葉宸風的幻覺,今日上朝的時候,他總覺得太子殿下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點冷。
太子殿下看人,眼神從來都是淡淡的。
但是今日,葉宸風著實是覺得頭皮發冷,不過好在太子殿下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眸,所以葉宸風琢磨著,這也許就是自己想多了?
懷著這樣一種疑。
討論完了國事之后,下了朝。
葉宸風正要回去,剛剛走出宮門口,宮人忽然跑出來,將一張文書,給了葉宸風,宮人道:“葉將軍,這是太子殿下下達的文書,殿下有令,您回京多日,恐您武功有所荒廢,所以命您今日圍著軍營跑二百圈。”
葉宸風:“……?”
不是,就算是擔心我武功荒廢,不是應該然我去演武場練武嗎?去跑二百圈是什麼意思?
怎麼聽著像是要罰我似的?
葉宸風把文書接過來,蹙眉道:“非跑不可嗎?能不能商量一下,換個鍛煉方式?”
他的武功,若是要練功,哪里還需要跑步?跑步是初級練武的人,和剛剛當兵的人,才常用的鍛煉方式好嗎?
宮人把文書末的紅印信,指給他看:“葉將軍,您看見了,這是太子印。”
葉宸風:“……”
太子印,非國事不出,出則必須遵從。
什麼時候自己跑步這種事,也了需要用太子印的國事了?
好吧,兵馬大元帥的武功,也算是國事一件,就勉強這樣理解吧……
葉宸風道:“末將領命!”
宮人道:“那奴才就回去復命了!”
宮人應下之后,便轉離開。
葉宸風滿面疑不解,懷著一種有些郁悶的心,去軍營跑步了,心里盤算了一下,二百圈跑完,大概已經是三個時辰之后了。
葉大元帥表示很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太子殿下要這麼對自己?
……
東宮。
小安子瞥了一眼,自家下令讓葉宸風去跑步之后,便開始端坐著,姿態尊貴,容淡漠地抄寫清心咒的太子殿下。
忍不住問了一句:“殿下,葉將軍到底是怎麼得罪您了,您竟然讓他跑二百圈?”
這也太狠了!
尤其葉宸風好歹是兵法大元帥,有道是刑不上大夫,殿下倒好,找了個練武的理由,罰人家去跑步,這也是沒誰了。
慕容折雪聞言,并不出聲。
但小安子是真的想知道,于是冒著被打板子的危險,一點眼力見地都沒有地,可憐地又問了一句:“殿下?”
慕容折雪頓了頓。
面淡薄,并無任何表,語調清冷地道:“他支持葉夭夭養八個面首,不該罰麼?”
小安子一噎,什麼玩意兒。
葉將軍是不是瘋了?
雖然我朝律法沒有明文規定,不能養面首,但是那個養面首的小姐們,都是藏著掖著,生怕被人知曉啊,而且家中的長輩和兄長們,都是引以為恥,實在是教化不,才勉強容忍的,畢竟總不能真的把兒和妹妹打死。
但是葉將軍是怎麼回事,竟然還支持?
支持就算了,還要養八個?
不過……
小安子默了一會兒,忽然眼神古怪地看了一眼自家殿下,問道:“可是殿下,這跟您有什麼關系嗎?您可是從來不管旁人閑事的子啊,葉夭夭養多面首,葉將軍是不是支持,這關您什麼事?您為什麼要罰葉將軍?”
慕容折雪一僵。
面上雖無表,薄卻是抿了一下。
是啊,這與他有什麼關系?
因為葉宸風讓他準備共侍一妻,言語顯得對自己不敬,所以自己不高興?但是太子殿下心里清楚,自己素來子冷淡,葉宸風口出狂言的時候,并不知那是自己,并非故意冒犯,不知者不罪,所以自己應當不會為此生氣。
可為什麼……
小安子立即道:“殿下,您該不會是,對葉夭夭……”
話到這里,小安子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心里卻是在哀嚎,千萬不要喜歡上葉夭夭啊!殿下您都知道了,葉夭夭本來就花心,而且哥哥還支持的花心,讓養這麼多面首,您若是喜歡上了了,那……頭上的碧綠草原,是能養活多牛羊啊!
慕容折雪回了神,淡漠地應了一聲:“不是為。”
小安子看向他:“那您罰葉將軍,是因為……”
慕容折雪想了想,終于找到了一個理由,語調清冷地道:“因為他此舉,有違德。”
小安子:“???”
啥?
您說啥?!
您啥時候有過保護天下德,不讓人違背的愿景了?其他人違背德的時候,怎麼沒見您也一并下令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