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立刻拉上墨連瑾就往外走,急著去第四個害者家里。
上了馬車,墨連瑾看著焦急如焚的,瞇了瞇眼,“發現疑點了?”
說實話,他還真猜不到,發現了什麼。
問的那些話,以及得到的回復,他都在旁邊聽得確切,還是一頭霧水。
蘇離對上墨連瑾求解的眼神,“共同點,死者之間存在著一個共同點。”
“你的意思是……”墨連瑾眸一斂,“何氏與相公在納妾的問題上爭吵過,胡氏要持支離破碎的家,而方才的喜鵲,被正房辱過?”
“對。”蘇離點頭,“們都在承或大或小的問題,或許在他們被害那日,因為心里絕,做出了某些舉,說出了某些能夠刺激到兇手的話,一般來說,連環殺手都會有心理問題。”
這個推斷夠大膽,墨連瑾不語。
“你再想想珠花,被害那日,也曾與李大財發生爭執,我們做為旁觀者,都被李大財的行為氣得不輕,更何況是當事人,想要一死,一了百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墨連瑾還是沒說話,就這麼定定的瞧著,不得不驚嘆那顆腦子里裝著的東西,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過的。
蘇離心里著急,想要去剩下的三家確定自己這個大膽的推測,掀開馬車簾子,吩咐孟仵作與差再快一些。
孟仵作剛要應聲,馬匹突然嘶鳴一聲,被迫停了下來,接著,一個人橫飛了過來,嘭的一聲,就砸在馬車面前。
“出事了。”蘇離把馬車簾子完全掀開,看向前面。
不遠,正是昨天晚上們吃飯的那家飯店,飯店大門閉,外面掛上了白幔,長笛青木兩人,跟好幾個蒙面人纏斗著,從側面的胡同里殺了出來。
墨連瑾把蘇離扯回了馬車廂,“坐這別,我去看看。”
說完,飛掠出馬車,朝著纏斗的方向而去。
蘇離哪能坐得住,墨連瑾前腳剛走,后腳就跳下了馬車。
差拔出長劍,在面前護著,蘇離示意他留在原地,自己則往飯店旁邊的胡同跑去。
知道,從胡同可以直通飯店后院,婦人昨天去世,白事應該就安排在后院那。
這些突然冒出來的蒙面殺手,如果猜得不錯,應該就是巫族的人。
從胡同里的小門進飯店后院,繁星正在吃力的應對著三個人。
其中一人一掌擊中繁星,繁星踉蹌了一步后退,就在這空檔,一名黑人掠向桑桑,另一名黑人則朝著棺木而去。
飯店的掌柜跟跑堂小二,都被嚇傻了,躲在外圍不敢上前幫忙。
蘇離距離桑桑還有段距離,反應過來的繁星又被黑人纏住,本無暇分。
那掠向桑桑的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拉下的領,出白暫的后肩。
桑桑被嚇得花容失,愧難當。
黑人不知道在后肩上抹了什麼,沒看出異樣后,收手的同時,手里的長劍朝著的脖子抹去。
“住手!”蘇離飛快的朝桑桑所在的地方跑去,雖然知道以的腳力,沒辦法救下桑桑,但還是想用盡全力一試。
那黑人看到蘇離,明顯一怔,也就是這怔神的功夫,一抹戴著面紗斗笠的黑影從高墻上飛掠而來,一記掌風,隔空朝著黑人的長劍擊去。
鐺的一聲,長劍落地,余力把黑人震得退后了數步,才險險停下。
桑桑因為黑人突然收力,整個人猝不及防的朝地面栽下。
戴著面紗斗笠的黑影,單手攬住的腰肢,原地轉了一圈,才借勢站穩。
桑桑瞪大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過被風拂起的面紗,只看了掩在面紗下的臉一眼,恍若萬年。
黑影適時松開了攬在腰肢的手,朝著掠向棺木的黑人一掌拍去。
那黑人還沒來得及把棺材蓋掀開,就覺到了掌風襲來,匆忙掠開,棺木完好無損的停放在原地,里面安睡的婦人,也沒到驚擾。
“走。”一名黑人見勢不對,低沉說了一個字,率先朝胡同掠去。
戴著面紗斗笠的浮生,跟蘇離隔空對視一眼,追在黑人后,也離開了當場。
桑桑這才回過神,似水的眸底多了緒,想停浮生,浮生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一抹清新的氣息,還在鼻腔里縈繞。
蘇離朝桑桑跑了過去,替把領子拉好,“你沒事吧?”
“多謝,我沒事。”桑桑看了眼浮生離開的方向,朝蘇離勉強一笑,“這些人大概是沖著干娘來的,好在你將你的人留了下來,不然,干娘的份怕是瞞不住了。”
蘇離點點頭,“剛才那人看了你的后肩,知道你不是他們要找之人,應該不會再來了。”
“嗯,我只在王妃娘娘面前,稱母親為干娘過,外人并不知道我與母親沒有緣關系,既然我上沒有任何記號,他們應當不會再來打擾干娘安息了。”
“你節哀!”蘇離抬手拍了拍的肩。
這時,墨連瑾頂著一張比鍋底還黑的臉,從外面掠了進來。
見到蘇離沒事,他心底一松,卻仍然繃著臉,毫不客氣的揪住的后領,把扯向自己,“不是你留在馬車里?”
“我……我……”這麼兇,錯了行不行?
他把半個子摟在懷里,沉著臉掃了眼四周,“若再有下次,我饒不了你。”
“是,保證不會有下次了。”雖然是在被罵,角卻止不住的總想往上勾,蘇離在他懷里蹭了蹭,“那你就別生氣了,你生氣的時候比不生氣的時候還要帥,我怕外面那些姑娘全都撲上來,我可招架不住。”
墨連瑾被氣笑,臉上緒緩和了幾分,沒有出聲。
蘇離看向繁星,“既然沒事了,你繼續留在這,我跟墨連瑾去查一個重要的線索。”
“是。”繁星點頭。
青木長笛也繼續留下,蘇離最后看了眼有些走神的桑桑,去給婦人上了柱香后,跟墨連瑾一起離開后院。
第四戶人家住在縣郊,需要出城門。
馬車到的時候,害者的相公正巧從外面回來吃午飯。
見到蘇離幾人,有些發怔。
還是孟仵作先出面,說明了來意。
莊稼漢連忙把門打開,小心翼翼的將幾人迎了進去。
蘇離沒藏著掖著,直接開門進山的朝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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