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姓?莫不是姓許吧?”郭敬業是誰,那是神醫,自然能聽到些有關京城權貴的謠言,而最近這護國公府和辰王府,以及那戶部尚書府三家的熱鬧可是彩絕倫的年度大戲,前幾天郭敬業去縣城還看見有尋人啟事,那尋人啟事可是有差不多的兩張,一張由護國公府發布,一張由辰王府發布的。
再聯想一下嫣……加個許姓不就是那告示上的許嫣?百姓不知道這許嫣是何人,他郭敬業可是清清楚楚,那不就是老護國公許忠的嫡親孫?而且還是連生五代男娃之后這一代除卻一個男娃之外唯一的一個閨呢。
對于許家一門忠烈郭敬業可是早有耳聞,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見上一見呢!
“可不就是那樣!”許嫣苦哈哈的假笑著,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苦。
“哈哈哈,想不到我郭敬業竟然見到寶了。”郭敬業頓時手舞足蹈的在那里張牙舞爪的比劃著,心十分激。
寶?寶氣哦!
許嫣覺得自己似乎也撿到了一個寶,寶氣的寶。
“來來來咱們進屋泡杯茶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唄,那些謠言口耳相傳你的故事沒有十個也有八個版本,越傳越邪乎,都快把你妖魔化了呢!只是這些人怕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就藏在這距離京城不過兩百里路的地方,還悠哉悠哉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只是不知道若是被上面那位知道了會怎樣!”郭敬業說著還用食指指了指頭頂,那意思就是上面那位皇上。
“知道就知道唄,難道只允許他兒子侮辱我護國公府的嫡系大小姐,還不許我傷心離開?這是咱們是自己人我實話告訴你,若是那位還敢以此來威脅我,我敢保證再丟一次臉的還是他那寶貝兒子。”
看著許嫣充滿朝氣的臉龐,郭敬業寵溺的笑了笑,這小丫頭著呢!
師徒兩人勾肩搭背的去了堂屋聊天,本就沒有人管那馬車上坐著的一臉苦哈哈的五味是何覺,五味看了看已經遠去的師父二人,再看看后馬車里裝著的幾大麻袋豆子,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只能跳下馬車擼起袖子加油干,將自己的擺扎進腰帶,彎腰開始抗麻袋。
許嫣終于揭開了自己的真面目,在郭敬業的面前也就沒有什麼值得瞞的,為了更了解這個大陸的格局就問道:“老頭,你去過大蜀國以外的國家嗎?”
“小這個不是為師給你吹,這片大陸很大,為師耗盡半生力也只走了三分之一,還有那三分之二實在是兇險之地,為師也不曾去過。”
“是嗎那你給我講講大蜀國以外是什麼樣子的唄!”許嫣想過這個大陸會廣袤無垠,但是沒有想到郭敬業這麼有名的神醫耗盡半生力卻也只走了三分之一的地方,那這個大陸究竟有多大?
許嫣忘記了這是古代,并不是現代那般通發達,在這古代只能靠牲口拉車,那速度怎可與同日而語?
“這個講起來就費時費力了呢,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大陸除了咱們大蜀國以外還有三大國家,一個位于東面東凰國,一個位于南面大理國,一個位于北面西國。其中東凰西據說以前是一個祖先,久居東凰國,后來分支去了西創建了現在的西國,兩國時有來往。其他的也就是一些小的國家,都是依附著這四大國生存,比如位于咱們大蜀國邊境的南疆,西域這種國家人口不多,就只能選擇依附大國生存。除了這些以外還有茫茫無際的大海,海的那邊是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只是在沿海經過的時候見到過一些黃頭發綠眼睛的怪人,那些人長得和咱們這些國家的人都不一樣。”
“那應該就是西方國家的人。”許嫣輕聲嘀咕了句。
“什麼西方國家?”郭敬業覺得和許嫣說話的時候總是能時不時的聽到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信息。
“這個你就孤陋寡聞了吧,我告訴你,我曾經看過一本雜書,上面曾說過在海的另一邊住著的國家稱為西方國家,他們有著自己的祖先和神文明,就如同我們一樣也是生活在陸地上,只不過我們中間相隔著茫茫大海。而他們稱呼我們為東方國家。”
“竟然還有這種奇書?書名什麼?”郭敬業最喜歡了解學習他自己不知道的知識。
“什麼書啊?好像什麼雜譚?我也記不清了,時間過去太久了。”許嫣怎麼可能說出完整的一本書的書名,萬一這個時代也是有同樣的書籍,但是上面并沒有這樣的講述,自己可不就穿幫了嗎?
“那到是憾了,若你還記得書名,我也好遍訪一二,若能有幸得見一二也是好的。”郭敬業憾的嘆著氣。
“這有什麼好憾的,你等著以后我帶著你遨游這片大陸,不就是海的另一邊嗎,我肯定幫你圓了這個夢。”出海不就是靠船嗎?若是以后自己能搞到浮石,冶煉出鋼鐵,那造大型船還能有什麼問題?再說古代不也有大型的木結構大船,那鄭和下西洋用得不就是木質結構的船,只要研究出大帆船,計算出準確的季風和洋流何愁不能去西方國家轉轉。若是再研究出蒸汽機船那自己想什麼時候出海不行?
“你這丫頭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了閃著舌頭。”郭敬業只認為許嫣是在吹牛,就算你是護國公府的大小姐,這熬游大陸,穿過一無際的大海去見識海的另一邊的神文明,這自己都只能是做夢,想一想的事了,更何況許嫣還是一個子,哪里來的能力和魄力說出這種神話!
“不相信啊就算了,我跟你講,你要是相信我就趕弄些補藥給自己吃,把自己的養的倍兒棒,以后好跟著我到去走走,世界那麼大,咱們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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