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柳老頭一聽也差點暈了過去,這家里的一個個咋愣不讓人省心呢!
“我看不見,你快點把我背著跑過去。”一聽是自己閨出了事,柳老頭也急,只是他看不見路,只能急的在原地打轉。
柳大林一聽:什麼,讓自己把老爹背過去?看著老爹那因為常年勞作彎腰駝背瘦的只剩下一把骨頭著急的模樣,柳大林還是蹲下把老爹背在了背上往祠堂跑去。
到了祠堂門口,柳大林看著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鄉親,自己背著人也不進去就把柳老頭放下來,然后扶著他讓鄉親們讓一讓進去。7K妏敩
柳大林一邊說話,還出一只手汗,雖然家里離祠堂不遠,但是背著一個人跑過來還是很累的,加上他最近似乎都被家里那兩個婆娘掏空了,實在是虛的很。
進了祠堂里面的火讓柳老頭看清了況,只見自己的幺不蔽的被人用繩子綁在一旁的柱子上面,渾漉漉的,此刻正低垂著頭。
狗剩卻只是蹲在地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憑什麼兩個當事人待遇如此不同?柳老頭上前就給了狗剩一腳別看柳老頭彎腰駝背干瘦干瘦的,那力氣不是一般大,一腳就把狗剩給踹翻坐地上。
“狗剩,你說我家好好的閨是怎麼被你騙的?”在柳老頭心里家閨除了對柳明軒產生了魔障之外,其他的男人可是不屑一顧的,本不可能和全村人都看不上的狗剩攪合到一塊兒去。
狗剩爬起來著剛才被柳老頭踢疼的胳膊,委屈吧啦的說道:“柳叔,這事兒可真不怪我,我也是害人,我經過小樹林的時候被你家閨拽進去的,你說我一個三十多歲的哪里經得住那般孟浪的撥,這不就……半推半就的從了。”狗剩說道后面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
“你放屁,就你那犢子樣,我家閨能看得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啥熊樣。”
狗剩被柳老頭貶的一文不值,索破罐子破摔,說不定還能把柳燕娶回家去呢,之前他在和柳燕做那事兒的時候藥效剛剛開始發作,他可是很清楚的看見自己把柳燕的瓜破了,流出的鮮紅,那可是子之。再說如今的柳家也算是村里的有錢人,自己家里可是一貧如洗只剩幾間風的草房,若是當了柳家的婿,他們還舍得著自家閨去?到那時他豈不是也能跟著吃香的喝辣的。就算鬧得再大,反正柳燕已經了自己的人,他怕啥,自己又沒有什麼損失。
思及此狗剩立刻回:“可是不僅看上了我這樣的,還心甘愿的和我睡了。”
面對狗剩沒臉沒皮的回答,周圍好些人都替他臊得慌,可是當事人卻當沒事一般蹲在地上里還得意的哼哼了幾聲。
柳燕也就在這個時候清醒了過來,悠悠轉醒看見眼前一片亮。想手頭這時才發現自己衫不整的被綁在了柱子上面,驚嚇的大吼道:“你們綁著我做什麼?快點放開我。”
柳村長看看在柱子上掙扎的柳燕,又看看地上蹲著一臉無所謂的狗剩,氣的大吼一聲:“你說為什麼要綁著你,柳燕,你一個待字閨中的子竟然與狗剩在天化日之下于野外茍合,你說說你還要不要臉啦?我柳樹村的臉都被你們一家丟盡了。一個大姑娘既然如此放,我看就據我柳樹村流傳下來的規矩,判你和狗剩沉塘。”可不是一家,前有柳大林,后有柳燕。
柳老頭聽見這話也沒有什麼話能辯解的,為今之計是保下柳燕的命最為重要,只得說道:“大哥你看這事已經發生了,好在狗剩也沒有娶妻,我家柳燕如今又委于他,要不就讓他們親算了。”
柳村長將手里的水煙槍往供桌上一敲,憤怒的說道:“柳老幺,你這次是又打算和稀泥?你家柳大林的事才過去多久,如今你閨也守不住了,要是真和狗剩男愿,讓狗剩去你家上門提親,你們把閨嫁給他,之后他們關起房門要怎麼鬧,咱們外人還能說道一句?可是你看看他們干的都是些什麼事?你們是存心想讓我們柳樹村的男都不能再和別村通婚往來是不是?”
“呸,誰要嫁給狗剩,就他那癩蛤蟆樣,我才不會嫁給他。”柳老頭沒有接話,到是被柳燕接過去了。
柳村長更怒了,手掌拍在供桌上啪啪響。
“你不想嫁給他,那你和他在小樹林里干的是什麼事兒?”
“我是被陷害的,對,我是被嫣下了藥。肯定是嫣去把狗剩找來害我的。”
狗剩一聽,這柳燕是想賴賬啊,他怎麼能允許,立刻開口說道:“明明是你自己將我拉近小樹林的,當時還被路過的柳大看見,我想和柳大打招呼,結果被你拉走了。”
“去把柳大給我來。”柳村長對著旁邊站著的二孫子說道。
大孫子學業好,他準備讓他走仕途,二孫子喜歡種地,他準備好好培養他,讓他接自己的班,大房二房他都不偏不倚。
柳大下了工,回家洗完澡吃完晚飯,正幫著婆娘在院子里劈柴。天黑了,準備把最后幾木頭一起劈好,明天家里的稻子要收割了,不過他婆娘為了不耽誤他去豆腐坊上工,就說自己帶著十歲的兒子兩個人慢慢割來曬田埂上面,等他下工再去幫忙擔回來曬。
想到自己的婆娘和兒子,他也不忍他們太辛苦,在家的時候盡量多幫著做些事。
“柳叔在家嗎?我是柳明志,我爺爺讓我來你去一趟祠堂。”
柳大放下手里的斧頭,打開自家院門就看見柳明志站在門口。
前些年柳大帶著人上山打獵掙了不錢,家里是青磚瓦房和用土磚圍城的大院子。
“柳叔,我爺爺你去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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