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沒有想到王昌桂竟然拒絕的如此干脆,剛才不還一副死鬼投胎的模樣嗎,怎麼現在又不喝湯了。
“這麼好喝的鯽魚湯你確定不喝?”
王昌桂看了看那白的魚湯,一香味從上面散發出來,他咽了咽口水但還是拒絕的搖搖頭。
許嫣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再看看李秋平,這才發現李秋平也只是吃著餅子,并沒有盛湯喝。
“你們兩個怎麼不喝湯啊?”許嫣實在是忍不住還是問出了口。
“那不是我家娘子下的湯嗎,我們兩個大男人怎麼能喝?”
許嫣以為是他們舍不得喝就勸說道:“這鯽魚湯做起來也不是很費事,鯽魚也不貴,就算是窮人也能吃得起,你們快些喝吧,鯽魚湯要趁熱喝才好喝,冷了就一子腥味,再熱也沒有第一次好喝了。”
王昌桂知道許嫣誤會了,嘀咕著解釋:“我們大男人喝什麼下的湯。”說完還有些不好意思。
“啊?誰說下的湯大男人不能喝了?這湯什麼人都能喝的好嗎?難道大男人喝了還能有喂孩子不?”許嫣沒有這個時代子的,大,大方方的和兩個大男人討論起了孩子的事。
可是忽略了旁邊坐著的三個都是正正規規的古代人,許嫣眼可見的這三個人的臉瞬間就爬滿了紅暈。
許嫣見了,忽然想起什麼,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媽呀,忘記自己如今是在古代了。
“那個,那個,就是這鯽魚湯誰都可以喝,對只有好沒有壞的。孩子的婦人并不是只能和鯽魚湯,其他湯湯水水的多喝一些對下也是有幫助的。我師父是這麼告訴我的。”許嫣直接將鍋甩給了正在柳樹村后山指揮著五味和杜松種植草藥的郭敬業。
要是被郭敬業知道自己的小徒弟這麼坑自己,不知道會不會說上一句:人家養的孩子坑爹坑娘,咱到了他這里變了坑師父了?
王昌桂三個人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去質問郭敬業是不是他告訴許嫣這些的,只是聽說這鯽魚湯什麼人都能喝,這才各自開始喝湯。
苦的王昌桂又是只有那麼小半碗的量,剛剛嘗到味道就沒有了,不過這鯽魚湯可真是好喝呢,一點也沒有泥腥味,好喝的連舌頭都快吞下去了。
“相公你還真在這里啊!”四個人吃的津津有味的,一道聲打斷了他們的用餐。
四個人同時看向進門的子,王昌桂已經站起來迎上去了。
“娘子,你怎麼來了?”王昌桂將白白胖胖的王大嫂迎了進來。
“我怎麼來了,還不是你昨天著急忙慌的去布莊支了兩萬兩銀子,又匆匆忙忙回家翻一氣,拎著兩件衫丟下一句要去減的話就跑了,我這才迫不得已的來店鋪看看。沒有想到剛進鋪子,掌柜就說看見你直接到如意布莊來了。你說說你一個大男人,來鎮上卻不回家是搞哪樣?”
“我還不是為了減功,如今又和嫣以及這如意布莊的李秋平搭伙做生意,這生意才剛剛開始當然要著這邊,我是準備把這邊的事談完回家看一眼你和孩子再去柳樹村的。”王昌桂別看在嫣的面前慫,在自家媳婦兒面前那可是氣的很。
“你要去柳樹村住多久,孩子可舍不得你了,昨晚你沒有回家,兩個孩子都在念叨你。”對于生意上的事王大嫂并不發表過多的意見,反正清楚自己相公的脾,只是家里孩子想念父親。
“這個我也不知道,要問嫣。”王昌桂看向嫣。
嫣反正已經吃飽了,就干脆讓李大嫂把桌子撤下去了,擺在這里也不太好看。李大嫂也不想在王大嫂面前丟臉就聽話的把桌子撤了下去,這時候恰巧家孩子醒了,就去伺候孩子去了。
嫣看見王大嫂帶著審視的目看著自己,好像自己是勾走他相公的狐貍似的,不笑了笑說道:“王大嫂,你相公的減是由我師父負責的,他說減的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出效果的,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去柳樹村我家里問問我師父郭大夫。”
王大嫂看看王昌桂又看看嫣,兩人都是一副明正大的樣子到是顯得自己多疑了。
“不用,我相公的為人我還是相信的,我就不打擾你們談事了。相公我先回家去了,兩個孩子要是起來既看不到爹也找不到娘,估計會哭鬧的。”
“嗯,你回去看著孩子是對的,哦,對了你準備一萬兩的金票讓管家給我送來,我有用。”
“不是昨天才從賬上支了兩萬兩銀子嗎?”王大嫂雖然不管鋪子里的生意,但是數額巨大的支出,這個當家主母還是會被告知一聲的。
“那兩萬兩是我拿來作為這個店鋪的投資的,今天讓你取來的金票是作為為我減的診費給郭大夫的。”
“就是救了我們母子三人的郭大夫?”三番四次聽見這個人王大嫂還是得問問。
“對。”
“他不是把店鋪轉賣之后去云游了嗎?”濟世堂已經轉賣了很久了啊。
“他是嫣的師父,沒有去云游只是暫時住到柳樹村嫣家里去了。人家師徒四人要研究醫,當然是住一起比較方便。”
王昌桂順帶把自己為什麼要去柳樹村也給解釋了。
王大嫂聽見是這樣的原由當即就釋懷了,郭大夫醫者仁心,救了他們母子三條命,那是一個德高重值得人尊重的長者,嫣作為他的徒弟,想必品行不會太差,王大嫂也就放心王昌桂和嫣合伙做生意了,再說這當中不是還夾著李秋平這個相公的死對頭嘛,也不知道嫣有什麼魅力竟然能將這兩個人拴在一起,并沒有以前那種一見面就爭個面紅耳赤的模樣。
“我知道了,先回去了。姑娘,李老板,我先告辭了。”王大嫂準備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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