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一聽二哥竟然要給一百兩銀子,這是多大的一筆錢啊,可以拿著這筆錢去另外的城鎮買點土地,一個人過著小地主悠閑的生活。
只是……
“二哥,我要走得有路引才行啊,我這樣村長肯定是不會給我開路引的。”柳燕現在恨了柳村長,連大伯都不愿意再喊了。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給你準備好了,只要你走出柳樹村,你以后就不柳燕了,這是我幫你弄來的路引,從今以后你就崔曉煙,取炊煙的諧音。希你從此天高海闊無憂無慮。”柳大木拿出準備好的路引,這張路引他花了五十兩銀子才弄來的。
“二哥。”柳燕哽咽的又了一聲,原來最疼的還是這個二哥。
“好好收著,這路引可是我花了很大一筆銀子才給你弄來的,萬不可弄丟,千萬別讓狗剩發現了,盡快離開吧,免得夜長夢多。我先回去了,免得被狗剩發現什麼。”柳大木再次看了柳燕一眼直接就離開了。
柳燕看著柳大木遠去的背影,喏了喏,低聲的喚了一聲:“二哥。”其實想告訴柳大木狗剩已經被自己害死了,但是想想這件事可是殺頭的大事,還是不讓別人知道的好。
當天晚上柳燕就收拾了自己從娘家帶過來的幾件衫悄悄的離開了柳樹村,在路上的時候正好到了晚歸的許嫣,柳燕躲在一旁的草叢里看著許嫣所坐的馬車遠去,暗暗發誓:“許嫣你跟我等著,我會回來的,你搶走了我的一切,害得我人盡可夫,你也別想好過。”
許嫣不知道的人生中會出現一個勁敵,而這個敵人竟然會是當初柳樹村那個逃跑的婦人柳燕。
而京城那邊焦以在司馬辰風出門去狩獵之后就微微打扮了一下,帶著小翠去逛街了。走著走著就來到了肖燁所在的院子。
主仆二人四周看了看,沒有人注意這邊就敲了兩下門就推門進去,小翠走在后面順便就將院門柵上了……
院子里肖燁正在畫畫,雖然如今被焦以包了,可是那些在小倌館學會的東西他不僅沒有丟掉,反而研究的更加細,他深深的明白,男人只要有才,就能吸引人。如今焦以在興頭上他比較得寵,萬一自己沒有吸引焦以的資本,說不定焦以就會將他棄之如敝履。
“寶貝來了啊?”肖燁聽見院門被敲響,抬頭看了看來人。
他這個院子,沒有人知道白天是關著院門卻沒有上柵的。
“肖郎在做什麼啊?”焦以往肖燁所在的亭子走去。
這個院子是兩進的,里面布置的不算致,但是也比很多人家的院落要好,至這院子里還是有個亭子,花草樹木也不。
小翠見兩人去膩歪,已經見怪不怪的去幫著打掃和燒水泡茶去了。
“今兒怎麼過來了?是想你那兩瓶干白葡萄酒了?”
“你當我是酒鬼啊,那麼喝酒。”焦以俏的翻了一個白眼,和肖燁打罵俏。
或許是和司馬辰風在一起太抑,又被撥的太過火,兩個人竟然天化日的就在亭子里做起了敦倫之事。
在知道焦以委于肖燁的時候,小翠還勸說過焦以糊涂,可是自己只是個丫環,主子聽不聽不能做主。
如今這般木已舟,小翠只能盡量替焦以多遮掩一些,免得被有心人發現,那可就是誅九族的欺君之罪。
南宮流觴見到許嫣的飛鴿傳書知道兩日后要來京城,但是不方便住在護國公府,也就打算幫置辦一個小一些的院子,夠他們主仆幾人小住就行,在京城尋了一日,這不就眼前這個小院子還比較和心意,兩進的院子收拾的干干凈凈的,里面還有一個小水池,池子里林立了一個不大的假山,花園里有涼亭,亦有不花草,這樣的兩進院子開價三千兩到也不貴。
南宮流觴轉了一圈就把院子買下來了,為了不信息,他還特意寫到了嫣的名下,這樣就算被有心人查到,也不可能產生什麼對許嫣有影響的流言。
而這座院子好巧不巧,鄰居正是肖燁。
司馬辰風帶著大隊人家打了一天的獵,傍晚時分統計,當然第一非他莫屬,而西門清沒有想到竟然能獲得第二的績,至于西門弘和西門泰排名也都在前十之。
司馬辰風笑著說道:“本來還想著自己已有趁手弓箭,就把這落日神弓作為獎品,沒有想到最后還是要落進我的口袋,各位承讓了。”
“司馬辰風沒有想到你這箭真不是胡吹的,我西門清在箭上面還沒有佩服過誰,但你確實是令我刮目相看了。”西門清那絡腮胡子一抖一抖的,看的司馬辰風真想把他礙眼的胡子剃掉。
“西太子謙虛了,你的箭造化也已屬上層,只不過還是缺乏些實戰經驗,假以時日我在你面前可不敢托大。”司馬辰風還是要適當的謙虛一些,話不能說太滿,這是他從小就被先生耳提面命過的。
其他人也三三兩兩的恭維了兩人幾句,只有西門弘和西門泰的臉很難看,司馬辰風經常打仗,那箭了得也就罷了,可是為什麼西門清這個二愣子箭也這般高超,難道是他們收集的信息被人過手腳不?要不然他們的箭怎麼可能會被西門清甩出一大截?
再看看司馬辰風和西門清相談甚歡的模樣,這二人心里都認定了另外兩人肯定是私下里談妥了什麼合作。
要是被司馬辰風知道這兩個人的腹語,估計會直接說:“想不到二位年紀輕輕,眼神卻如此不好,也不知道你們是哪只眼睛看見我和西門清相談甚歡了。”
一大群男人打完獵興之余,也就在這狩獵場專門劃分出來的安全地帶開始了篝火晚宴,一只只被皮開肚的獵被人用燒烤架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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