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上的是非已經太多,萬不可再有半點差池,否則被父皇責罵就已經不是事兒了,萬一父皇真的讓自己將焦以休掉……
“辰王要帶人走,我為軍將領理應一道前去查看一二,以防有細作在我國境妄傳謠言,損害皇家面。”許逸珩見自己的妹妹要被帶走,開玩笑,辰王府他是一點也不愿意自己的妹妹再次踏進去的,那是妹妹最不愿意去的地方。
司馬辰風見許逸珩要摻上一腳,本能的拒絕道:“許將軍政務繁忙,如今京城可位是龍蛇混雜,一點也不容出半點差錯,這三人就與本王去審問吧,本王答應你有任何消息第一時間派人去通知你。”
許逸珩聞言深深的看了一眼許嫣,這才發現許嫣正在拼命的和自己使眼,示意自己不會有事,不用擔心。
南宮流觴也接到了許嫣的暗示,上前一步說道:“走吧,既然辰王愿意為你分擔,你還樂得清閑呢,如今這城防任務可是一點也不輕松,要我說還不如鎮守邊疆來的舒坦自在,再說皇家的水深得很,本人覺得還是攙和才能活的更長久。”說完南宮流觴就強行的要帶著許逸珩離開。
“可是……”許逸珩不放心自家那個專門惹禍的妹妹。
“可是什麼啊可是,你別忘了辰王可是咱們大蜀國的戰神,想必是不可能做出那等草菅人命的事來。”南宮流觴拉著許逸珩離開,不斷的給他使眼,許逸珩無法,又不能真的和這個只比自己小一個月的表弟手,只能半推半就的被拉著離開。
司馬辰風也不管后的人,直接就轉上馬往王府而去。
許嫣看著遠去的司馬辰風,里嘀咕道:“這是欺負我們沒有馬嗎?”
春蘭和耶律俊都不由的看了一眼許嫣,尤其的耶律俊此刻張的走路都同手同腳了,貌似他們惹上大麻煩了,那可是當今的戰神辰王啊。耶律俊暗的咽了一口口水。
而春蘭此刻心里卻在想剛才爺和流觴爺應該認出他們來了吧?爺會不會回府搬救兵來就他們啊!
不過想到爺對小姐的寵,春蘭心里瞬間就有了底氣,要是辰王真的在爺搬來救兵之前,將他們以妖言眾論,春蘭就直接報上名頭,到時候老爺他們自會出現。
焦以看著得罪自己的許嫣冷哼一聲心里想的是:得罪了我,又進了辰王府,要殺要剮還不是由我說了算,就司馬辰風那男人,自己隨意撒哄幾下就好了,只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派人先回去買通府里的大夫才是。
小翠接收到焦以的暗示準備溜去打點,結果被耶律俊手一撈,直接著的后脖子的領將人給拎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想溜?以為我們是瞎的嗎?”
焦以見小翠被抓,自己今天又沒有帶多余的人手出門,氣的在地上跺了一下腳,憤憤的往前而去,才不想與這幾個礙眼的人走在一起呢。同時也存著僥幸的心思,看看自己能不能先到,找個機會給大夫暗示一二。
可是一個平日里就只喜歡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的人,哪里可能甩開許嫣三人,這不看著后亦步亦趨跟隨的三人,焦以手里著的帕子都快被碎了,也沒能功的甩開他們,咬牙切齒的在心里咒罵:若真讓這個死賤人猜對了,自己要是真懷孕的消息一旦確認,自己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可是要讓大夫診斷自己沒有懷上孩子,這該這麼辦?
就在焦以心思千轉百回中,一行人進了辰王府。
一進門就被司馬辰風安排好的管家直接帶去了書房,一進書房,幾人還未站定,管家就進來告知大夫到了。
這下焦以慌了,心里害怕,但是又怕自己表現的太過明顯,只能強裝鎮定的對大夫說:“這個子信口胡說,說我懷孕了,勞煩大夫替我看看。”焦以盡可能的讓自己看上去不慌不忙,但是此刻他的手心都已經滿是汗珠。
大夫是屬于辰王府的,在辰王在場的時候可是不到一個側妃發話的,他看了一眼司馬辰風等待指示。
見司馬辰風點頭同意之后才將藥箱里的帕取出來搭在了焦以的手腕上,然后細細把脈。
過了好一會兒大夫起對司馬辰風說道:“回王爺,焦側妃確實是懷孕了,依脈象看應該已有月余。胎兒非常健康……”大夫繼續說著,可是越說越發覺王爺的臉越難看,難道是自己說錯了什麼?
可是自己明明沒有說錯啊,加上王爺的頑疾不是找郭神醫治好了嗎?他與焦側妃又整日如膠似漆的,能懷上孩子并不奇怪,只是為什麼王爺的臉上并不半點喜,反倒是有一點怒氣?
這事兒著古怪。
許嫣想看戲一樣看看司馬辰風又看看焦以這才開口說道:“既然大夫已經證明我所言非虛,那我們是否能夠離開了?”
許嫣可不想在這里繼續聽些要腦袋的事。
司馬辰風看了一眼大夫對管家使了個眼,管家就帶著大夫下去了。
司馬辰風再看看屋子里的焦以,對門外吩咐道:“來人,將焦側妃送回的苑,不許踏出房門半步。”
許嫣暗的想這是將人起來了?
等人都支開了,司馬辰風對著許嫣說道:“嫣姑娘,你來京城為什麼做如此打扮?難道是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要辦?”
不得不說離開了焦以,司馬辰風的思想瞬間就回歸到了正常值。
許嫣見被司馬辰風認出來了,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你上次魚龍白服的啟發,我也想來個低調的京城游玩難道不行?”
“本王不是那個意思,本王就是非常好奇嫣姑娘這番打扮所謂何來。”司馬辰風知道與許嫣斗,自己從來無法占上風,所以干脆直白的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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