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辰風說他都沒有和焦以圓房,哪來的孩子?”
“怎麼可能,他不是和焦以好的如膠似漆的嗎?要不然當日你們大婚……”許逸珩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許嫣。
“哥哥想說的是司馬辰風當初若不是為了焦以也不會那麼下我面子?”許嫣把許逸珩未出口的話說了出來。
許逸珩有些忐忑的看著許嫣,想從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但是從始至終許嫣都表現的滿不在乎的樣子,更讓許逸珩心里沉了幾分。
“哥哥,你那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告訴你之前那些事我本就不計較了,當初要指婚的是當今圣上,司馬辰風只不過也是父命難違罷了,而且我還非常謝他,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有機會去外面看看,這才知道外面的天高海闊是什麼樣子的。”
許逸珩勉強的扯了扯角,真不知道妹妹是太過天真還是真的放下了,一個棄婦能活的有什麼瀟灑的?這輩子可都不一定能再遇的良人,就算遇到了,也要顧及辰王的臉面,妹妹這輩子只怕是再也無法嫁人了。
“行了,很晚了,咱們先回去吧,表妹逛了一天也累了,明日一早我會來接,親自給你們送回護國公府去的。”南宮流觴覺得還是要給許嫣和許逸珩一些時間整理緒。
“是啊,哥哥,時間不早了,你先和表哥回去吧,我保證明天還是全須全眼兒的站在你們面前,我一個人在外面呆了半年也沒有缺胳膊的。”
許逸珩想再說些什麼,最終覺得只是徒勞,就任由南宮流觴將自己拉著出了門。
許嫣見兩人走了,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氣,面對妹控什麼的哥哥,許嫣覺真的是力山大啊!
許嫣此刻還不知道明日那陣仗更是會把差點嚇癱。
司馬辰風來到焦以所住的院子,站在門口,借著月和院里風燈的燈打量著院子里的致,那一花一草都是極其稀有的品種,為了焦以開心,他曾經一擲千金的為到搜羅這些奇花異草,只為嫁過來之后能開開心心的生活,可是焦以都做了些什麼?
看了一眼手里提著的食盒,司馬辰風直接去了焦以歇息的臥室,焦以此刻被人看管著,眼睛正焦急的看著進門的方向。
聽見聲響,不稍片刻就看見司馬辰風提了一個食盒進門,急忙撲了上去,往日做這般作,司馬辰風會開心的開雙臂讓投懷中,可如今他覺得焦以好假,太假了,明明在外面已經有了男人,還對自己做出這般作,以為自己不會到惡心嗎?
司馬辰風輕輕移了一點,就避開了焦以的作。
焦以的雙手一僵,楚楚可憐的看著司馬辰風說道:“相公,我真的沒有懷孕,府上的大夫肯定和那個賤人串通一氣,為的就是陷害我,好爬上你的床。相公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從始至終只有你啊!”
司馬辰風嘲諷的笑著問道:“是嗎?兒,那你給本王說說楊柳胡同十三號住著的是什麼人啊?”
嫣會為了爬床而陷害你?這可是今年他聽過最大的笑話,沒有之一。
焦以一聽,子不自然的抖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司馬辰風問道:“你找人跟蹤我?”一說出口,焦以就發覺自己說錯了,心里暗:“糟糕。”.七
司馬辰風本來只是想炸一下焦以,誰知道一炸還就真明白了幾分。
“焦以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兒我有兩件事問你,第一這個孩子是不是那個男人的種,第二你究竟是不是我小時候見過的那小妹妹?”
焦以聽了有些愣神,不是在說懷的孩子的事嗎?怎滴又舊事重提了?
那個突然出現的子,那個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懷孕的子難道才是當年的那個孩?不對,不可能,當年那個孩明明就是許嫣,除了,怎麼還會有別人知道這件事?
對了,許嫣,難道那個人是許嫣故意安排來接近自己報仇的?當初讓許嫣敗名裂的背負著謠言離開,如今卷土重來肯定不會讓好過。
只是以為這樣自己就會退讓嗎,休想。
焦以抬起頭,眼睛看著司馬辰風,眼里滿含凄楚的問道:“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是嗎?”
司馬辰風不解焦以為什麼這麼問,但是他還是冷靜的開口質問道:“你捫心自問這些年我對你怎樣,可有哪里虧欠你,以至于讓你給我這麼大的辱?焦以,我曾傾盡全部心力去你,可你究竟是怎麼回報我的?”
“呵呵,司馬辰風,你不曾虧欠我,你可知咱們親以來,我就如同守活寡一般,日日被你撥卻又不得,這種折磨是多麼痛苦,我不過就是找人發泄一下而已,有本事你讓我滿足啊,只要你能滿足我,我會去外面找小倌來滿足我的生理要求嗎?”焦以吼的歇斯底里。
“焦以你再回答我一次你脖子上的梅花印記真的是被石頭掉了嗎?”司馬辰風還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
焦以瞪著眼睛看著司馬辰風再次吼道:“司馬辰風,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你難道連這個都產生了懷疑?早知道你長大后是這種人,我焦以當初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司馬辰風閉上了眼睛,一個人,一個自己曾經深的人竟然能為了而背叛自己,這樣的真的算是嗎?
再次睜開眼睛,司馬辰風的眼里一片冰涼,他將食盒置于桌上打開,將里面的湯藥碗遞給焦以說道:“喝了吧,這個孩子不該出現。”
“司馬辰風我說了我沒有懷孕,你弄這湯藥出來是干什麼,是來侮辱我的嗎?”焦以抵死不認自己懷孕了,之前說錯了話,最多也就讓司馬辰風知道自己紅杏出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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