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表面上還是四平八穩的坐在了凳子上。
他們只是想知道消息,并沒有進人群,只是在人群后面或站或坐。
西門清暗的了一下司馬辰風的胳膊問道:“你家前妻原來這麼厲害啊,不僅會做飯,會釀酒,還會醫。這郭神醫該不會就是那位神醫吧?”西門清知道整個東方大陸敢郭神醫的可只有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郭敬業了。
“嫣是他的小徒弟,平時寵的很,你可別不識相的去招惹嫣,否則無論是嫣的爺爺,還是師父,我可都保不了你!”司馬辰風給西門清打了一針預防。
“得了吧,我看他們最看不慣的不是我,反到是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西門清輕嗤了一聲。
司馬辰風當然知道自己曾經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錯誤,但是他想要確認一下許嫣是不是就是當年的小妹妹,若是,就算歷盡千辛萬苦,他也要重新將許嫣追到手的。
說白了,司馬辰風就是對當年那個小姑娘了,奈何后來搞錯了對象,青春錯付,浪費了十多年時。
司馬辰風是執著的,他的偏執,他怕自己再次搞錯對象,他只想對當年的做出一個了結。
“我的事你管,想要好吃好喝,你就閉,不然就算是嫣同意你留下,我也有的是法子將你弄走,至于合作的事,大不了找其他人就是。”司馬辰風說完就背著手看著遠方。
說實話他只是擔心許嫣的安危,至于死人,死的是什麼人,為什麼死,這些他本不關心,要不是有許嫣在,他才懶得來這里走一遭。
許嫣跟著五味進了狗剩家的廚房,這里是第一次來,衙役看見五味帶著陌生人進來,上前阻止,郭敬業回頭看了一眼說道:“那是老夫的小徒弟,剛剛外出歸來,孩子心更細一些,我想著進來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一些我們沒有發現的細節。”
衙役得了郭敬業的話,這才讓許嫣進來。
許嫣進來首先四查看了一下,這才來到郭敬業的跟前,蹲下子去查看狗剩的尸。
“師父,你們憑何判斷這人是狗剩的?”許嫣帶著杜松遞過來的特殊鹿皮手套邊檢查邊問道。
“從他的,骨齡判斷的。”郭敬業干脆退到了一旁。
許嫣點點頭說道:“我來說,杜師兄你來記。”許嫣看了一眼杜松,見杜松點頭,準備好了筆墨許嫣才埋頭開始檢查尸。
許嫣儼然一副嚴謹的態度開始檢查躺在白布上尸,與其說尸,其實已經腐爛的只剩下了骨骼,夏天天氣炎熱加速了尸的腐爛程度。
“死者男,年齡二十五至三十歲之間,死亡時間在十天至十五天左右。”許嫣將骨骼牙齒全部檢查過之后接著說道:“尸被鈍分割為十三份,分別是頭部一份,兩只胳膊分為四份,兩條分為六份,腔腹腔分為兩份。目前看不出其他致命傷,骨骼呈黑,初步判斷為中毒死亡。另死者眼骨部位突出,應該是突發中毒,毒素蔓延的非常快,導致的死不瞑目后,眼骨還為來得及收。”許嫣說完取下手套對著郭敬業說道:“師父,這人應該是狗剩,柳燕如今又下落不明,我推測可能是柳燕因為不甘心嫁給狗剩,這才設計將人殺害分尸。”
杜松整理了郭敬業和許嫣分別的驗尸呈詞,仔細核對之后才說道:“師父,小師妹的驗尸呈詞敘述的要比你的詳細一些,但是都判斷死者是死于快速中毒死亡。”
郭敬業剛才也和兩個衙役在一邊聽到了許嫣說的話,也親眼看見了許嫣的整個驗尸過程,那練的手法,準的判斷,要不是他知道許嫣的來歷,肯定會誤以為就是一個專職的仵作。
“那就用嫣兒的,嫣兒你說說看,這毒為何,你有沒有什麼猜測?”
許嫣搖搖頭,雖然在制毒方面是個中高手,但是目前一時間也無法判斷。
“行了,我們師徒能幫的也就這些了,我家小徒弟剛剛外出歸來,還未來得及休息,我們這就先回去了,你們若是有事就去家里尋我們。”郭敬業說著就準備帶著許嫣離開。
其中一個衙役卻上前說道:“嫣姑娘,我們還有一點事想例行詢問你一下,我剛才聽村民說你和死者以及他失蹤的妻子有矛盾?”
許嫣并沒有避諱,只是點點頭說道:“我和他們確實是有些小矛盾,但是我還不至于和他們過不去,而且若要仔細算來,我和死者妻子的矛盾還要深一些,死者和我不過就是有過一面之緣而已,而且還是他們兩個人想聯合起來暗害我,結果不知道怎麼弄得,不蝕把米,他們二人到是湊到一起去了,還被村里的人抓了,這些事發生的時候我并不在現場,我在自己家里,我家里和作坊里有許多人可以替我作證的。他們當初計謀害我,可是我并沒有追究他們的責任,他們也沒有那資格值得我手,就這樣的無知村民我本就懶得和他們計較,因為不屑弄臟我干凈的手。”許嫣看了看自己修長白的手指。
衙役聽后狐疑的看了一眼許嫣,不過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許嫣與這件案子有什麼關聯,只得讓許嫣跟著郭敬業離開。
許嫣師徒四人走出灶房,圍觀的村民自給他們讓了一條道,許忠看見許嫣出來,立刻就站起,邁著四方步快速的來到了許嫣的面前將上下仔細打量了一遍,見許嫣并無害怕的神,這才放心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被嚇著?”
許嫣無奈的說道:“爺爺,我真的沒有什麼事。這是我師父郭敬業,師父這是我爺爺許忠。”
許嫣這麼一介紹,這兩個人的份就有點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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