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業跟著笑了笑,然后吩咐五味:“你一會兒去抓點醒酒茶讓鄧婆子熬上,這兩個人怕是會喝醉,一會兒給他們喝點,免得醒來頭疼。”
五味應下。
許嫣在心里覺得暖暖的,自己認的這個師父還是靠譜的。
下午許嫣帶著耶律俊去了鎮上,直奔霓裳閣看了看,那里的裝修已經接近尾聲了,還有一些雕花在做,那些要求做的如櫥窗一般的格子已經做好了,看了看,許嫣還是滿意的,如今就差去找賀老板拉琉璃過來了,還有讓柳大山做的木頭模特。7K妏敩
許嫣又去吉祥布莊找了王昌桂,他正準備出門進貨,結果看見許嫣過來,就將行程推到了明天。
許嫣笑著說道:“你這是打算出門?”
王昌桂也沒有瞞的說道:“是啊,新一季的面料該去進貨了,這一去怕是來回的一個月了,正好趕上冬季。”
許嫣想了想,算算日子如今已經快要九月了,日子過的還快的。
“我過來也沒有別的事,就想問問,那幾個繡娘如今怎麼樣了,衫繡了多了?”那些布料是廢布重新漂染的,做秋裝到是不錯,做冬裝就薄了些,這個年代又沒有棉花,棉里面不過放的是柳絮或是蘆葦花,又或者是面料厚實些的布料。不管是哪一種,穿著都非常的厚重,還梆梆的。
想到自己即將出來的第二批蠶,許嫣又了其他的想法,要做蠶襖子,蠶保暖,穿在上又輕巧順漂亮。
“我帶你去看看吧,這東西我也不太懂,反正們每日都是按照你留下的話在進行的。”王昌桂說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許嫣也沒有矯就跟著王昌桂去繡娘所在的小宅子。
許嫣在里面轉了轉,要求的繡活大部分都繡好了,只是如今想往里面填充蠶的畫,這些原本合的一片,可能做就要小上一個號,幸好當初讓繡娘們裁剪的時候是稍微放了些尺寸,,而且款式不同,尺碼相同,這到問題不大,許嫣讓們繼續繡,給們也指點了一些地方的不足,讓們及時改正。
許嫣又跑了一趟賀老板的琉璃廠,讓他第二天將琉璃和那面琉璃鏡子給拉去霓裳閣。
許嫣在看見那面連臉上細小絨都清晰可見的鏡子時,都差點激的哭了,實在是這古代的銅鏡傷不起,穿越過來這麼久都還不知道自己長的是什麼樣子。
鏡子里的柳葉眉,大眼睛,高鼻梁,小,吹彈可破,白里紅,的,一頭順的長發,許嫣越看越喜歡。比前世那小家碧玉的模樣好看太多了,簡直就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與鏡子里的自己比起來,不是自,什麼沉魚落雁,閉月花的四大都得靠邊站好嗎?
許嫣看著看著就郁悶了,就原主這長相,就算以前在京城名聲不太好,但是也不愁嫁的啊,結果被司馬德點鴛鴦譜,又被司馬辰風嚯嚯一遍,如今一個黃花大閨就了棄婦,唉……
許嫣和賀老板敲定了明天的送貨時間,就蔫蔫的騎著馬和耶律俊回家去了,想起清月道人的話,要靠自己去改變這個大陸的格局,這個責任任重而道遠啊!再說還要選擇一個將來能當好皇帝的人,這個也難。原生在大蜀國,原的家人也在大蜀國,那這個人肯定得在大蜀國的皇室選擇才行,可是自己接到的也就司馬辰風這個混蛋,讓他得了天下,許嫣還真擔心有朝一日,司馬辰風能做到為博紅一笑,就算傾了天下又何如的君王。
思來想去,司馬辰風也不是那個能當大任的人選,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清月道人能算到自己的到來,想必后面的路也算的很清楚,先將自己的事做好吧,其他的事慢慢來,急了也不行,火候不夠,什麼都是白搭。
原本心好不容易平復了下來,結果回家看見一幕,差點讓的直沖頭頂,誰來告訴,院子里那兩個耍酒瘋的老頭子是誰?
不是說讓這兩個人喝點嗎?怎麼就醉這個樣子了?
許嫣無奈的扶額,這兩個人是打不得,罵不得。
“師父,我爺爺和周爺爺怎麼合那樣?你不是讓五師兄給他們熬了醒酒湯了嗎?”
郭敬業端了把椅子坐在屋檐下,看著在院子里又唱又跳的兩個老頭很是無奈的說道:“他們不喝啊,我們本無法近,尤其是你爺爺,他武功高強,本來五味是去給他送醒酒湯的,結果被他一腳踹的飛了出去,五臟六腑都損了,里還吐,你不知道當時可是把我嚇了一跳,好不容易才穩住了五味的病。”
“之后我想想你爺爺不能靠近,那周賢那里總可以接近吧,我又讓杜松給周賢端醒酒湯,結果,杜松還沒有靠近周賢,你爺爺就沖過來死死的護住周賢不說,還不許杜松靠近,我怕杜松再被打傷,就只能吩咐他先退下,讓人關好院門,任由他們在院子里胡鬧,等你回來再說。”
許嫣聽的火起,這事又算是家丑,要是讓人知道爺爺喝醉了就耍酒瘋,那還得了,于是只能擼起袖子自己來,郭敬業也沒有看清楚用的是什麼招數,吩咐春蘭去拿了兩枚繡花針過來,唰唰兩下分別扎進了許忠和周賢的,然后二人就綿綿的躺在了地上。
郭敬業的眼神亮了,那崇拜的模樣就像狼看見一樣,發著綠。
“小,你這招隔空刺練得爐火純青的,老夫以前怎麼不知道?”郭敬業一都在醉心醫學,結果就沒有練過武功,他知道隔空刺一定要靠力支撐的,以前也沒有發現許嫣上有力啊,這小丫頭什麼時候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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