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辰風原本以為這些人不會騙他,看著這兩人說的信誓旦旦的模樣,他也就選擇了相信,告別了二人就往那個方向而去。
只是當他看見這茶棚賣的東西時,真的不敢相信這茶棚里賣的食,就是那二人口中比聚香樓的食還要味的東西。
這都什麼?咸菜饅頭大餅子,那饅頭一看就是沒有將面醒好,死板板的,只怕一口咬下去,能夠把人的牙齒都膈應掉。
那大餅子煎的兩面都糊掉了,黑不溜秋的,這可還人怎麼吃?
司馬辰風相信這絕對不是那兩個人里所說的味,或許他是被人耍了?
豈有此理,看來自己是一個著急,上了別人的當。
司馬辰風心里想著,待會兒回到鎮上,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那兩個商販。
等他回到鎮上,那兩個商販早已經收攤,氣的司馬辰風差點沒有將客棧的桌子掀翻,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帶著護衛,跑到昨天那兩個商販擺攤的位置上,給他們來個守株待兔。
這兩個商販看見昨天向他們打聽事的人,竟然又出現了,心里暗道:“糟糕,這人肯定是去求證過了,然后來找他們算賬的,只是那又怎麼樣,反正自己死活不承認,他拿自己也沒有折。”
“二位老板,不知你們昨天給我推薦的那茶棚,你們覺得什麼吃食是味啊?”司馬辰風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
二人心里打憷,面上不顯,畢竟是做生意的,哪個不頭?
“客,這要看個人好,我們最喜歡吃的,當然是那茶棚里的饅頭和大餅了,那饅頭雖然小,可是個頂個的,管飽。還有那煎的焦香的大餅,再配上點咸菜,那滋味兒也是別提多好了。”
這兩個人經常在附近幾個縣城往來進貨,對于那家茶棚賣的東西自然很悉,因為他們吃了好幾年,可以說是吃的都想吐了,可也沒有辦法,他們來來往往進貨,在路上肚子的時候,總是要吃東西的不是?
這帶干糧,干糧冷了的滋味兒,和那個茶棚賣的吃食味道也差不離,兩相之下,那茶棚里賣的食,好歹是熱乎的不是?
“喲,看不出來,二位的口味竟然如此獨特,這到真是稀罕事。”
司馬辰風沒有想到這二人竟然會這麼回答他,究竟是他們的口味真的獨特,還是他們有意維護某些人?
照理說那些開店做生意的,自然是會歡迎顧客臨門的啊!藏著掖著的鋪子,肯定干的不是什麼好勾當。
司馬辰風當即就對眼前這二人持審視態度,會不會這二人就是東凰國的余孽?
“客,你可別這樣看著我們,怪滲人的。”既然已經決定不告訴這人,那地方的存在,此時他們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司馬辰風再次看了二人一眼,沒有說話,直接轉回了客棧,吩咐護衛暗中盯著二人。
這天一大清早,護衛來報,說是那二人以及另外幾個商販,結伴往城外去了。
司馬辰風當即如一陣風似的,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客棧。
看著趕著馬車走在前面的一行人,司馬辰風猜測他們應該是去進貨,只是他們這次走的方向,并不是之前他們給他指的那個方向。
司馬辰風直接運用輕功追了上去,他武功造詣了得,即便是高手,他不想人發現,別人也都很難察覺到他的行蹤,更何況是這些凡夫俗子,這不,兩個商販帶著他功的找到了許嫣所在的鋪子。
站在遠都能聞見那鋪子里飄出來的香味,真的是人極了,難怪這兩個攤販會對其的食念念不忘,當然司馬辰風在聞到這悉的味道時,眼睛就開始上下打量這件簡陋的茶棚。
雖然袁東已經在時不時的往茶棚里添置東西了,可這一切在司馬辰風的眼里,還是十分的簡陋,不過好在干凈,看看那茶棚外,竟然隨手著野花三兩朵,給這個簡陋的茶棚增添了不雅致。
只是司馬辰風看來看去,也沒有看見許嫣的影,這個茶棚的生意足夠好,司馬辰風沒有站多久,人家茶棚就已經人滿為患,客人都坐到了茶棚外面來了,足以可見這家茶棚的生意有多麼紅火。
待大家吃飽喝足離去,一直在忙碌的許嫣用手帕,了額頭的汗水之后,才對著司馬辰風所站的地方淡淡的說道:“客,你前來多時,究竟是來吃東西的,還是來打探我家這生意經的?”
司馬辰風沒有想到一個掌勺丫頭的知力竟然這麼敏銳,不過既然已經被發現,他也就干脆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然后邁著四方步,一步一步慢悠悠地來到許嫣的面前。7K妏敩
天,這生生的可真是好看,秒甩現代那些小鮮,大叔好幾條街。
“姑娘,你父母沒有告訴你,見外男不得如此無禮嗎?”莫名的,看見這個小姑娘,司馬辰風竟然就想和搭話。
“你誰啊?屬大海的嗎?管的還寬的,你長這樣,不就是讓人看的?你要是不愿意讓人看,大可將臉收起來,放進自己的兜里藏起來啊!”許嫣不怕死的和司馬辰風杠。
“嫣兒?”司馬辰風聽見這悉的聲音,忍不住直接上手,一把就將許嫣給摟進懷里。
此時的許嫣心里有一萬匹草泥馬崩騰而過,不是說古人矜持的嗎?誰來告訴,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竟然一來就對上手。
許嫣可不是個善茬,當即就是一個防狼踢,只是這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好像竟然對的招式很清楚?
那是當然,以前許嫣沒用這招來對付司馬辰風,司馬辰風久戰之后,經驗自然是已經相當富。
兩個人就這樣見面竟然就打起來了!
“嫣?”袁東見了,怎麼能讓許嫣一個人被打,當即就沖了出來,手里還拿著燒火,直接就加了許嫣他們的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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