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心里,竟然沒有半分自己,賀婉茹覺得自己的行為真是可笑至極,當即一邊哭著一邊調頭就跑。
咦?就這麼跑了?許嫣看著賀婉茹離開,此時的心有點復雜,既覺得賀婉茹逃跑是聰明之舉,又覺得賀婉茹這麼丟下他們的舉,無疑就是讓袁東和之間變的更加不可能。
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可賀婉茹這飛得未免也太快了些,只是袁東一直對也沒有表現出熱絡,許嫣也不好多話。
賀婉茹離開了,許嫣便對袁東說道:“袁東,快帶離開這里,你們是外人,不應該攪進這個是非漩渦。”
“不,我是不會走的,我不會留下你一個人。”袁東犟的像頭倔驢。
“呵,看來你們還真的是鶼鰈深呢!嫣兒,你說,你在外面給為夫戴了綠帽子,為夫該如何收拾你呢?”
司馬辰風手輕輕的了許嫣的鼻頭,要是許嫣沒有失憶以前,肯定知道司馬辰風這就是在和開玩笑。
可現在許嫣失憶了,司馬辰風再用手的鼻子,甚至說出這麼曖昧的話語,許嫣就聽不得了,當即就翻著白眼兒對司馬辰風說道:“你說是我丈夫,那就是我丈夫了?那我還說我是當今皇帝娘呢!”許嫣不屑的說著這種大不敬的話。
誰知道司馬辰風竟然一本正經的回答:“你本來就是啊!”
“哦,嘛瞇嘛瞇轟,求求你直接來個天雷劈死我吧!”許嫣直接無語天。
這男人竟然連這種話都敢說,許嫣決定遠離神經病,這種神經病很明顯惹不起,但也不是躲不起不是。
許嫣如一條魚似的,想著辦法溜走,司馬辰風哪里看不出的意圖,當即就威脅道:“你要是敢溜走,這祖孫兩人我看是別想見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得,袁東兩人還真的是許嫣的累贅,不過自從醒來看見的就是他們家的人,對他們的自然是不同的,此時丟下二人逃跑,也是絕對不可能。
既然無法逃,那就只能面對,許嫣干脆的說道:“你究竟想干什麼,就清清楚楚的給老娘畫出個道道來,不要冒充老娘的男人,想當老娘的男人,還不知道你夠不夠那個格!”
司馬辰風被許嫣傲的模樣逗笑了,他們親也有十幾年,雖然中途因誤會分開了幾年,可后來他們過的也是非常恩的,只是誰也沒有料到會變故突生。
“嫣兒,你想怎麼個畫法,要不咱們另外找個地方,慢慢畫?”司馬辰風一邊說話,一邊仔細的觀察著許嫣的表,他覺得許嫣眼中的陌生,不是裝出來的。
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司馬辰風的眉頭皺了起來!
“畫你個大頭鬼,快點將老娘放開。”
“我放開,你不能跑。”
“放心吧!我想跑不也跑不了。”袁東和袁的存在,已經被這個男人知道了,如果逃了,相信這個男人,絕對會將袁東他們抓起來威脅自己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走吧!咱們換個地方聊聊。”司馬辰風左右看了看,因為他們的打斗,此時這茶棚里的客人也都散了,直接就邁著四方步,找了一張干凈的桌子坐了下來。
許嫣看見那些七八糟的桌子,眉頭蹙,司馬辰風知道許嫣財,直接說道:“他們沒有結的賬算我的,你就別在皺眉了,小心變一個小老太婆。”
許嫣聽見司馬辰風的話,直接賞了他一個白眼,然后出了自己的手心攤開。
“做什麼?”司馬辰風不知道許嫣又要弄什麼,似乎現在的與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做什麼?你不懂?你剛才不是許諾這些人沒有結的賬,都算你頭上嗎?那你當然是要付錢給我啊!要不然待會兒萬一我那句話說的不中聽,惹你不高興了,你直接不給我銀子,到時我找什麼地方哭去?”
“呵。”雖然眼神里全是陌生,可這貪財的子,到是依舊沒有變。司馬辰風直接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在桌子上,然后看著許嫣問道:“這些夠了嗎?”
許嫣心里計算了一下這些人點的東西,竟然又對著司馬辰風手說道:“不夠,還差十兩銀子,你看這一桌他們點了五份小龍蝦,五份螺螄……”許嫣竟然煞有介事的給司馬辰風意義指出來,每桌該收多銀子。
司馬辰風的角都有控制不住的趨勢,最后又直接扔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出來,對許嫣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這下總夠了吧?”
“夠了夠了,你稍等,我去把多的找補給你。”許嫣直接就去錢箱里,取了兩張二十兩的銀票過來遞給司馬辰風。.七
司馬辰風掃了一眼銀票說道:“剩下的就當是請你陪我說話的打賞吧!”
“切,還給你,你給老娘拿著,老娘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又不是窯子里的瑤姐兒,要什麼打賞。”許嫣直接將兩張銀票,如燙手山芋一般,往司馬辰風的手里一塞,然后快速的回手。
司馬辰風看著手里的銀票說道:“不愧是我的妻子,君子財取之有道,你這點小便宜到是不占。”
“切,說的跟真的似的,你的便宜只怕也不好占吧?我要是敢收你的錢,說不定你又在什麼地方挖坑等著我呢!”真當傻啊?有銀子白要白不要,只是這也要分清對方是誰不是?
有些銀子可不能收,萬一是自己的賣銀子呢!
“呵,嫣兒,講真的,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
許嫣很果斷的搖頭。
“你還記得司馬曜和司馬晗嗎?”
許嫣又是一陣搖頭,能說只記得司馬砸缸嗎?
“你來這里多久了?”見許嫣一問三不知,司馬辰風換了個問法。
“兩個多月吧!”許嫣估估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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