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晗的話,使得西門清暗暗觀察了一下眼前這些牧民,他們的臉看上去,似乎都不是很好。
“回皇上,以前我們的生活確實是很不錯的,只是近兩年草原上出現了一個自稱是圣的騙子,不僅騙了大家的財產,還把大家的牛羊也都騙走了。”
“我們如今放的牛羊,都是借債來買的,要是這一季我們的牛羊賣不出一個好價錢,又或者再被人騙,那我們真的就是本無歸了,這也就是阿雅為什麼一直防著你們的原因。”阿雅的父親,怕司馬晗責難阿雅,于是幫著阿雅解釋。
“圣?哪里來的什麼圣?”
“就是一個長得非常的人,自稱是西國的圣,出來游歷,就是為了給當今皇上覓得一段金玉良緣。說皇上要找的皇后,長相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賢惠端莊。”
這理由,司馬晗聽了,就不由的將腦袋轉向西門清,意思就是問他:你竟然下過這個圣旨?
西門清未免司馬晗誤會當即微微搖頭說道:“朕已經有心儀之人,只不過一直沒有長大,朕才一直未完婚而已,朕可不會隨意往后宮添人,所以你們只怕是遇見騙子了。”
司馬晗聽見西門清的解釋,著此時有些面面相覷的老百姓問道:“所以你們這些人是家里都有年輕的子?”
這些個牧民不出所料的全都點點頭。
其中一個牧民說道:“我們在草原上靠著牧馬放羊為生,日子過的太辛苦了,所以才想著花點錢財,為兒某得一個好的歸宿,所以才會將自己所有的錢財都心甘愿的拿出來。”
“誰知道那人竟然是個騙子,騙完我們所有的東西,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們就是想去找算賬,都找不到人。”
“你們啊,天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掉餡餅呢?但凡天上掉餡餅,你們首先要考慮的就是這究竟是餡餅還是陷阱。”
“當然此時也怪不得你們,畢竟你們學識有限,如果有機會,能讓自己的兒為一國之母,連帶著讓你們全家,也能飛黃騰達,我想這種好事,你們是誰都不愿意往外推的。”司馬晗一邊搖頭,一邊幫大家分析。
“可不就是這樣嘛!誰知道竟然會是一個騙子,騙的我們好慘,皇上,既然你如今已經得知此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們找到那個可惡的騙子,讓把騙走我們的錢財都還回來。”有牧民見西門清平易近人的,就試探著問道。.七
“派人去調查此事是肯定的,但是朕并不能向你們保證,能夠將罪犯抓住,并且還能讓罪犯將從你們這里騙走的財產,都原封不的還回來。”
“你們要知道,騙子一般都是沒有自己的財產的,他的一切花銷,一般都是從你們這里騙走的,你們想一想,得來的錢財不費力氣,他們自然也就不會珍惜。”
“在這種況下,他們的錢財一般都被揮霍干凈了,哪里還會有多剩下的?”
“啊?皇上的意思:就是即便你們抓到那個可惡的騙子,我們失去的錢財,也是沒有辦法追回來的?”
“一般況下是這樣。”西門清點點頭回答。
牧民們的臉一瞬間就變了青灰,想想自己失去的財產,他們覺得自己真的很是心痛,懊惱的無以復加。
“各位,其實你們換個角度想一下,如果那個騙子被咱們抓住了,至能減其他人上當騙的幾率不是?”
“所以你們此時要做的就是好好回憶,整理一下你們的記憶,把與那個騙子有關的信息,整理匯總一下。”
“今天天時已晚,明天我們會派人過來記錄這件事的經過,并且將那騙子的容貌進行畫像,然后出通緝令,這樣即便在我們還沒有抓到那個騙子的時候,其他人看見這通緝令之后,也會對此人進行小心防范,減犯罪得逞的幾率不是?”
“公主說的對,咱們既然已經被騙了,那就吃一塹長一智,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讓大家通過汲取我們所的傷害,而汲取到經驗,減他們再次上當騙的可能。”
被司馬晗一說,大家原本頹廢的臉,又稍微有點好轉,有些心里憋著一口氣的牧民,立刻就開始相應司馬晗的決定。
見大家又重新打起神,司馬晗也就放心了,與西門清一道騎馬回營。
此時司馬辰風在許嫣離開之后,心里也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離開了軍營,來到了附近一個鎮上的酒館喝悶酒,正巧就見了大家里所說的那個圣。
“公子,你這對面應該沒人吧?不知道小子能不能與公子拼桌?”
司馬辰風此時正在喝悶酒,心有不爽,他都懶得搭理人,一個人沖上來搭訕,他只是掀起眼皮,睨了對方一眼,然后就放下眼皮,繼續喝酒。
對于他來說,同桌有沒有人,他都自屏蔽了,因為他心不好,懶得搭理人。
他的沒有拒絕,就讓對方得寸進尺了,對方直接點了兩斤鹵牛,一斤酒,開始一邊和酒,一邊和司馬辰風搭訕。
“我說公子,你這也是心不好?”
司馬辰風聽見對方說的那個也字,又掀起眼皮睨了對方一眼,然后沒有再說話,依舊自己喝酒。
“我說公子,咱們應該都同時天涯淪落人,不如為我們兩個人都心不好而干一杯?”
司馬辰風見對方長的不錯,此時說的話也很懇切,就舉起手里酒壇子,和對方隔空了一下,然后繼續喝。
那人就得寸進尺的將店小二剛剛送上來的牛,輕輕的往司馬辰風的面前推了推,說道:“公子,喝酒傷,還是吃點下酒菜吧!”
“謝謝,不用!”司馬辰風在對面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搭訕之下,終于說了一句話。
“不客氣,誰咱們都是一樣的心不好呢?來,干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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