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左右找了找又看了看,只見找不到水,直接就往硯盤里吐了一口口水,就著口水磨墨,然后用狼毫筆直接沾了墨,在空白的紙扇上面題字。
“無雙?公子是想?”憑借兩人的默契,即便耶律俊剩下的話不出口,許嫣也能知道要說的是什麼。
“對,就是他,你是不知道,我被他坑慘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該到我了。”想起南宮流觴的執念,許嫣也是真的頭疼。
南宮流觴曾經也是整個大陸,赫赫有名的流觴公子,舉世無雙的經商天才,許嫣能選他當搭檔,也是正因如此。
而南宮流觴又一個標志的東西,就是他永遠一襲白,手上握著一把白扇,扇面寫著無雙二字。
這是他的驕傲,也是他的名片,只是隨著南宮流觴的年紀日漸偏大,那一襲白,再難穿出當年的風華,只能說他變了油膩膩的中年大叔。
他依舊還是包的拿著那把白扇,只是當年的風華早已消失不見。
想起自己和司馬辰風吵架,就是因為南宮流觴,許嫣決定這一次,也是好好利用一下南宮流觴的份,算是回敬他。
要是自己把禍闖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就讓這些人去找南宮流觴好了,正好也就省了去找南宮流觴的時間。
南宮流觴與以往就算是好朋友,現在他們也算是把這個仇結大了。
耶律俊就站在一邊放風,當他看見許嫣把用過的東西干凈收起來,又準備重新背著包袱出場的時候,耶律俊默默的把許嫣的包袱接過去,背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嫣,咱們要不要先去找家客棧投宿,萬一咱們去百花卉回來的晚了,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
“不用浪費那個冤枉錢了,咱們只需要直接去百花卉,要是功,自然有人給我們安排住宿的地方,要是沒有功,那咱們在這甘郡,要想安安靜靜的住個客棧,只怕也是不的。”
許嫣一邊走,一邊給耶律俊解釋,兩個人朝著人最多的地方走去。
這百花卉舉辦,參加的主子肯定不,而他們的隨從,大部分又都只能留在外面等候,這麼一來,那人最多的地方,肯定就是舉辦百花卉的地方。
“你們是哪家的?”許嫣帶著耶律俊越過眾人,直接來到百花卉的守門,剛剛靠近,就被人用象牙刀阻攔。
那閃閃發的象牙,被磨的十分鋒利,象牙上還鑲嵌著一些彩的寶石,在的映照下,看上去晃得人眼睛疼。
“在下南宮流觴,途徑此地,聽聞此在舉行百花卉,覺得新鮮,就想著過來觀瞻觀瞻。”許嫣將自己拿著的扇子“唰”的一下打開,出了上邊的無雙二字,一搖一搖的等著別人迎他進去。
誰知道那仆人聽完說道:“南宮流觴?沒有聽過,這里只是我家主子私人舉辦的宴會,除了本地的達顯貴之外,我家主子不歡迎外客,所以你們還是請離開吧!”
“你先別回答的這麼絕對,麻煩你且進去通報一聲你家主人,就說皇商南宮家主途徑此地,想與你家主人結識結識。”許嫣將自己與南宮流觴擁有的那枚一模一樣的玉髓拿出來,晃了一下就又收進了自己的袖籠。
皇商南宮家,這可是整個大蜀國上下都街知巷聞的事,這個仆人他看見了許嫣拿出的,那酷似南宮家主印鑒的黑玉髓,當即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變換的說道:“原來是南宮家主大駕臨,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暫且稍等一下,奴才這就進去向家主稟報。”
“不怪不怪,正所謂,不知者無罪,你趕進去稟告一下,我還等著去見識見識何為百花卉呢!”
“好的,貴客稍等,奴才這就進去稟報。”7K妏敩
看著那侍者扭頭跑進園子的模樣,耶律俊打心里佩服許嫣,這簡直就是南宮流觴本尊嘛!
不一會兒,院子里就匆匆忙忙走出一個頭大耳的大頭,這半邊耳朵上掛著一個小型的象牙耳飾,象牙上面,同樣鑲嵌著許許多多細小的寶石。
許嫣很是想吐槽一句:“特麼的這麼大一個象牙上面,還鑲嵌著那麼多的寶石,它不重嗎?會不會把耳垂都直接拽掉啊?”
來人一見南宮流觴就說道:“在下阿奴良才,不知道流觴公子大駕臨,有失遠迎,還請寬恕我的怠慢之罪。”
“哪里哪里,你客氣了,在下自問來甘郡的次數也不,還是第一次聽說百花卉這種大型盛會,所以抱著好奇之心,想前來觀瞻一番,打擾了貴府,還請見諒。”
許嫣上應付著,心里想的卻是甘王朝的開國君王,好像就阿奴什麼的。
該不會這甘郡,很快就要從大蜀國割據分裂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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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阿奴律陀在公元一零四四年,統一緬甸并建立甘王朝,所以后世通常把這一年,作為緬甸形統一國家和民族的開始年,也作為他在位開始年。
阿奴律陀在位期間勵圖治,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諸多方面都得到長足發展,最重要是發明了甘文,使得甘的封建社會發展比起同時期的東南亞多國領先得多。
因為阿奴律陀建立了甘這個國家,而且大力促進了甘的社會發展,對甘歷史有著偉大的國家貢獻,所以被后世認為是甘歷史最偉大的君主,尊稱阿奴律陀大帝,是甘三大帝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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