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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雨昕和風曜回到將軍府的時候,正好是晚飯的點兒。
夏嬤嬤做了滿滿一桌子,看著就讓人食指大。
蘇雨昕一邊吃,一邊贊嘆“還是夏嬤嬤的手藝最好。”
“那就多吃點兒。”風曜又開始了孜孜不倦的投喂大業。
“將軍也吃。”蘇雨昕現在已經習慣了兩人互相投喂,甜又開心。
果然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吃個飯也能其樂無窮。
晚飯才剛剛吃完,金靈就進來了。
“單副將剛剛抓住了幾名擅闖軍營的刺客,都是察合臺的人。”金靈面無表的說道。
“好大的膽子”風曜冷笑一聲。
今天下午的時候,察合臺的使者求見,他心里正記掛著蘇雨昕,沒見。
結果晚上就敢派人闖軍營,還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將軍要去見見嗎”金靈問道。
“既然他們劃下道來,我若不接著不就沒趣兒了嗎。”風曜一雙眼睛危險的瞇著。
“將軍現在要去軍營嗎”蘇雨昕拉著風曜的袖,問道。
“我去看看,你一會兒早點兒睡,我可能會很晚,不用等我,乖。”風曜垂頭在蘇雨昕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笑容甜而寵溺,與剛剛的清冷危險完全不挨邊兒。
“嗯。那將軍注意安全。”蘇雨昕點點頭,也仰頭在風曜的臉上蜻蜓點水了一下,俏臉紅紅的。
風曜離開之后,蘇雨昕照例在庭院中散步了一會兒。
這些日子堅持下來,好像還頗有效,覺自己比以前紅潤有活力了許多。
散步完回到屋子里,就見青雀和紫鳶正在燭燈下做針線活。
經過這些日子的休養,們兩個已經好多了。
除了不能干一些力活。
其實們作為蘇雨昕的大丫鬟,也本不需要做什麼力活。
“你們兩個都還沒好利落呢。”蘇雨昕立刻走過去,奪下兩人手里的活計。
“孫大夫說,只要不出大力氣就沒事兒。”紫鳶吐了吐舌頭說道。
“什麼沒事兒,一定要好好養著,不然作下后癥了怎麼辦”蘇雨昕哼道。
“奴婢們會注意的,所以只是慢慢做,沒著急。”青雀說道。
“就算是想做,那也得白天做吧晚上燭火不明,傷眼睛。”蘇雨昕又說道。
“夫人說的對,晚上做針線對眼睛不好。”羅嬤嬤端著一碗湯藥進來。
蘇雨昕一聞這個味兒就想吐。
從小日子來的那天算,到現在已經連喝十來天了。
“嬤嬤,今天可不可以不喝”蘇雨昕一邊說著,一邊往后子。
“不行。”羅嬤嬤一口回絕“必須得喝。”
“太難喝了。”蘇雨昕皺眉。
“這是最后一副藥了,今天喝完就不用喝了。”羅嬤嬤溫和的笑笑“老奴給夫人準備了酸甜的梅子。”
“夫人怎麼了為什麼要喝藥”青雀和紫鳶都一副關切的語氣。
“染了些風寒,還沒好利落。”羅嬤嬤隨口說道。
倒不是信不過青雀紫鳶,而是這種事自然知道的人越越好。
“上次將軍拿來的玫瑰還有半瓶,加水調勻特別香甜,奴婢去給夫人沖半杯來。”紫鳶立刻起道。
蘇雨昕只好著鼻子灌了,然后接連嚼了兩顆梅子,又喝了半杯玫瑰,才總算下了里的苦味兒。
“對了,我給你們準備了禮。”蘇雨昕說著,遞給青雀紫鳶一人一個盒子。
青雀紫鳶打開后,都特別的喜歡,兩個人開心的不得了。
一開始都舍不得戴,要好好放起來,最后還是蘇雨昕給們戴上的。
羅嬤嬤看了一眼,笑道“好看。”
蘇雨昕也覺得好看,然后著下想,干脆日后給自己邊的人都做個帶名字的首飾,又好看又別致。
心里有了這個想法,蘇雨昕就琢磨,等明天中午用過午飯后,就去綴錦閣訂做一些。
蘇雨昕就這麼來回溜達著想都要做什麼樣子的,走著走著就被簸籮里青雀紫鳶的那兩件繡品吸引了。
拿起來看了看,繡活特別的鮮亮致,但因為還沒型,也不知道是什麼。
“你們這是做的什麼”蘇雨昕問道。
“今天中午夏至送來一百二十顆藥珠子,說能做十五個藥囊,奴婢和紫鳶就想著趕做出來,大家戴在上也就不用懼怕那些毒蟲毒蟻了。”青雀回答道。
“夏至做的還快。”蘇雨昕一邊說著,一邊翻來覆去的看著,心里突然有了個想法。
“繡這個難嗎”蘇雨昕問道。
“不難,繡起來快的。”紫鳶以為蘇雨昕是問們繡起來難不難呢。
“是嗎”蘇雨昕眼睛一亮,端著簸籮就到了兩人面前“那你們教教我。”
“夫人想要什麼就告訴奴婢,奴婢給您繡。”青雀忙說道。
和紫鳶都是打小兒就學的,剛學的時候手指頭可沒挨扎。
“我想親自給將軍繡一個藥囊。”蘇雨昕抿著,不好意思的笑笑。
“就算想學,也要白天學,剛剛夫人不是還說,晚上對眼睛不好。”羅嬤嬤阻止道。
“多點幾蠟燭就好了。”蘇雨昕說著,就命人多端了幾個燭臺過來,把屋子里照的亮堂堂的。
見蘇雨昕一副興致的樣子,青雀紫鳶也不忍拂了的興致,只好穿針引線開始教學。
蘇雨昕雖然聰明,學東西快,可是在這方面是真的沒有天賦。
是最簡單的針法,就手忙腳的。
才一小會兒,指頭上就挨了好幾下,都出了。
心疼的羅嬤嬤們夠嗆。
不過蘇雨昕的倔勁兒也上來的,就非得要學會。
不要給將軍做藥囊,還要給將軍衫。
是想想將軍上穿著做的衫,腰間掛著繡的藥囊,蘇雨昕就渾都是勁兒。
低頭搗鼓了一個多時辰,手指頭上被扎了不知道多下,終于繡出一個能勉強認得出來的“風”字。
“第一次學能繡這樣,已經很厲害了。”羅嬤嬤忙的夸贊道“時辰不早了,夫人該洗漱休息了。”
再這麼繡下去,十個手指頭就全腫了。將軍夫人寵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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