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歌一愣,連忙拉着戰南霆躲在了旁邊。
“這麼多人去村長家,不會是去說今天柳民的事吧?”
“一會進去看看!”戰南霆手握着溫如歌的小手,當真是一下也不願意放開。m.
兩個人一直等到了村民們陸續走完了,然後看到一個婦裹着圍,站在門口跟最後走的村民說了兩句話。
“張小他爹,我們家老李頭真的是昏了頭了,都是他的錯,你們別介意啊!”
“沒事沒事。林嬸,今天柳民的事,村長確實不應該跟他多說什麼,這還讓他給咱們寺廟弄塌陷了……人也死在裏面了,真的是晦氣啊!只希村長趕抓住柳民,替天行道纔行啊!”
林嬸聽着,連連點頭:“是是是,張小他爹你說得對。這確實得趕抓住柳民,才能給咱們村的那些人討回公道啊!”
“行了林嬸,那我先走了!”
送走了人,林嬸這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溫如歌看到林嬸準備進去,這才趕走了過去:“林嬸,你好……”
聽到有人,林嬸一轉頭就看到了一個俊俏無比的小郎君。
後還跟着一個足足高這個小郎君一頭半的男人,看上去丰神俊朗,高大拔的!
“你……你們是?”
林嬸在村子裏哪裏見過這些人,當即就疑的盯着兩個人看了起來。
溫如歌都沒想過戰南霆會回答,自然得是來說。
“林嬸,我們是瀛洲來的,我想見一下李德村長,能帶我們進去嗎?”
戰南霆聽到溫如歌的話,角彎了彎。
這小丫頭,警惕心還高,怕那些暗中的人在盯着,有消息會傳到他們那裏去,所以故意沒說自己是京城人。
這樣,即便那些人想破頭,也查不到上了!
“瀛洲?那是哪裏?你們要見我們家老李頭,是有什麼事麼?”
林嬸因爲今天的事,也沒有往日的溫和。
若是換作平日,早就迎着這兩個人進去了。
溫如歌道:“這件事還得當面問李德村長,就勞煩林嬸帶我們進去吧!”
林嬸是個婦人,也不想多手,就道:“那行那行,你們進來吧!”
走進去以後,就看到了坐在炕上正着煙桿的李德。
李德菸杆的雲裏霧裏的,頭也沒擡:“送個人,你怎麼還送這麼半天?”
林嬸道:“有兩個公子,說要見你,我就給帶進來了,你們聊吧,我去做飯了。”
說罷,林嬸就走出了屋。
李德一擡頭,就看見了溫如歌,臉當即就變了:“你沒死?”
溫如歌一愣,隨後道:“寺廟坍塌的時候我反應快,有幸躲過一劫。李德村長,我這次過來叨擾,是想問……”
“打住!”溫如歌的話還沒說完,李德當即就擡頭,臉變得很難看。
溫如歌月眸平靜,隨後道:“李村長,你們在找柳民的下落,對麼?”
李德黝黑的臉上當即就變了:“你這話什麼意思?莫不是你知道柳民在哪?還是說,你真的是柳民的朋友,過來蘭芝村又想破壞什麼?”
說到後面,李德的緒都激了起來。
戰南霆一把將溫如歌拉近邊,怕李德萬一緒波大,傷了溫如歌就不好了。
溫如歌開口道:“我之前無意中見過柳民,知道他的下落。不過我要查的,是柳民的家事!”
“家事?”李德將煙桿放在了旁邊,擰着眉頭,看向溫如歌。
溫如歌月眸複雜,隨後開口說:“你放心,我只是來打聽一些柳民妹妹的事,至於他的其他事並不多問。
李村長若是覺得有難言之,可以不說。
當然,作爲條件,我可以把柳民抓回來,給你!”
這個條件對於李德來說,可謂是讓他背脊都震了兩下。
“你說你不僅知道柳民的下落,還可以把他抓住?當真嗎?”
溫如歌點頭:“當真。”
李德混濁的眼睛裏,有幾分微痛,隨後坐在了炕的裏面。
“你們也坐吧,想問什麼就問!”
溫如歌聽罷,欣喜的看了眼戰南霆。戰南霆眼神寵溺,這才同溫如歌一起坐了下來。
“李村長,柳民是有三個妹妹嗎?”溫如歌看向李德。
李德點頭:“沒錯,他們家就住在我們村的西邊,有三個妹妹,家裏還有一個爹。不過柳民那個畜生不務正業,整日裏都是幹一些缺德事,爲了錢,把的兩個妹妹都賣了!賣到了隔壁村!”
溫如歌月眸,三個妹妹,一個父親?所以說,若是柳民和溫月惠真的是親生兄妹,那桂蘭就不是溫月惠的養母了?
“那剩下的一個妹妹呢?”溫如歌詢問。
李德了口煙桿:“剩下的那個妹妹,也是個沒良心的,和柳民狼狽爲,覺得自己的爹是個累贅,就手一起把他爹給扔到後山去了!後來,這個妹妹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接走了,就再也沒回來!”
“那個妹妹,什麼?”溫如歌盯着李德,的手都有些繃了。
“柳惠!”
柳惠?月惠?當時溫月惠剛來溫家的時候,說的就是月惠!
而且溫家沒有人認識那個柳民,除了溫月惠,沒有人會那麼大手筆的給柳民銀票了!
“剩下那兩個妹妹呢,在什麼地方?”
溫如歌的心有些微微張,因爲這所有的一切,背後可能是一個驚天的祕!
李德想了想:“剩下的兩個妹妹,一個柳茹,一個柳月,都嫁到了隔壁的那個泰山村!”
溫如歌看了眼戰南霆,戰南霆當即就瞭然:“放心,我讓凌寒即可就去。”
溫如歌點頭,隨後道:“李村長,柳民這個人可能我還需要一段時間,等我查清楚事,就讓人把他送回來,可以嗎?”
李德了一口煙,隨後道:“你們可千萬得把柳民這個畜生給帶回來!他當年趁着村裏的漢子出去,就……就把那些婦,都給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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