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呼延婷一臉贊同地猛點頭。
蘇婳失笑:“你們兩個,理智一點,梁婧妍的確長得的。”
謝沉玉道:“我不管梁婧妍是是丑,反正不能讓得逞。”
“對!”呼延婷和衛鳶異口同聲地道,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
謝沉玉接著道:
“這麼說,你們都一致認同沈家比梁家更有權勢?”
“那是肯定的。”衛鳶用力點頭。
“阿鳶說得沒錯!”呼延婷跟著點頭附和。
謝沉玉道:“那麼問題就來了,沈凝霜都不敢造謠說自己是太子妃,梁婧妍怎麼敢?”
“梁婧妍比沈凝霜更不要臉唄!”衛鳶氣咻咻地道。
呼延婷補充道:“還有就是,梁婧妍沒腦子。連沈凝霜都不敢造的謠,卻敢,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謝沉玉搖頭:“都不是。”
啊?
呼延婷和衛鳶面面相覷,一臉不解。
謝沉玉面凝重地解釋:
“這背后,必定有宣文帝的支持,否則,借梁家一百個膽他們也不敢。你們別忘了,太子出征前,可是向宣文帝求娶了婳婳的,宣文帝也給出了承諾,要是沒有宣文帝的支持,梁家敢這樣造謠,等同于抗旨,梁婧妍再想嫁給太子,也不敢拿全族人的命開玩笑。”
呼延婷氣得霍然站起。
然后只聽見“砰”地一聲,的腦袋撞在了馬車車頂的壁上。
驚呼一聲急忙坐下,著自己的腦袋一臉氣惱地道:
“舅舅他這是想要干嘛?堂堂帝王說話不算話?這是想要失信于天下人嗎?”
蘇婳一邊幫呼延婷腦袋一邊道:
“只怕宣文帝也是被人當槍使了。”
“被誰?”呼延婷好奇地追問。
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拿帝王當槍使?
“恭王。”蘇婳心平氣和地解釋,“如今,宣文帝最寵的兩個人,一個是玉芙蓉,一個是張天師,他們都是恭王的人。”
“舅舅怎麼這麼糊涂!”呼延婷一臉的不敢置信,“他就不怕寒了你和太子表哥的心嗎?太子表哥剛打了勝仗,舅舅就撕毀承諾,他這是想干什麼?”
蘇婳道:“帝王的心思最是復雜。一方面,他希太子能干,將來能為一代明君。另一方面,卻又怕太子太過能干,住了自己的風頭,萬一哪天父子之間出現矛盾,太子帝王退位怎麼辦?所以,他既希太子強大,卻又不希太子太過強大。恭王的計謀能夠得逞,無非是因為他懂得帝王的心思。太子打了勝仗雖然是喜事,但也讓帝王有了危機,帝王就想拿太子的婚事打一下太子。”
呼延婷道:“就靠傳播這些謠言嗎?這能起什麼作用?等太子表哥回京后,辟謠就是了,難不梁婧妍還真能當太子妃?”
“作用大著呢。”蘇婳笑道,“這不,你們的心都被這些謠言給攪了。在造謠者看來,我現在肯定是氣得發狂呢,然后他們再趁機打一下我,刺激刺激我,最好我能在心中出錯,可不就抓住我的把柄了嗎?”
呼延婷聽得眼圈都紅了。
握住蘇婳的手,一臉心疼地道:
“你這麼好,舅舅為什麼要對付你呀?”
“我哪兒好了?”蘇婳淡淡一笑,繼續道:“宣文帝并非刻意針對我,只不過,他邊都是恭王的人,讒言聽多了,難免會影響判斷。”
“那他就不怕失信于太子殿下嗎?”衛鳶一臉不解。
蘇婳笑道:“所以他沒有下旨,而是傳謠言,他又沒說謠言是他傳的,哪來的失信呢?”
“恭王真是下的一手好棋。”衛鳶憋屈得差點不過氣來。
呼延婷道:“要不,我們也造個謠?以謠制謠如何?”
蘇婳搖頭:“不妥。我跟太子殿下的事,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不住那些謠言的。更何況,謠言只不過是為了我的心,很快他們就會出新招,我不能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謝沉玉問:“你有什麼打算嗎?”
蘇婳淡淡地道:“以不變應萬變。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自陣腳,宣文帝只是造謠而不是下旨,就說明他有所忌憚,不敢明目張膽來,所以你們千萬要沉住氣,別讓恭王抓住什麼把柄。”
“我們,只能這麼被嗎?”謝沉玉有些不甘心。
蘇婳道:“對方出的招,我們不能按照對方的節奏來,得有自己的章法,讓對方不準我們的招數,他們的計劃就會落空,只好費盡心思再去想別的招,我們以靜制,消耗對方實力。”
無為無不為。
有些時候,什麼都不做比做一通更好。
恭王要出招,那就讓他出個夠。
做個看戲人不好嗎?為何非要戲?
反正累死累活的是演戲人,看戲的舒服著呢。
四人聊了一路,見蘇婳有竹,謝沉玉等人也都放下心來,陪一起在涿山上跑步練武。
呼延婷直呼上當。
跑山什麼的,太累了,今晚估計會筋。
在涿山強健了一上午,四又找了個溫泉泡澡。
泡完澡,四又聚在溫泉山莊看書。
等到華燈初上時,們又轉戰醉云樓。
沈延青準備了一大桌子菜陪們一起吃。
京城謠言四起,沈延青原以為,蘇婳必定心中煩悶,容憔悴。
誰知非但沒有憔悴,反而更了。
因為堅持鍛煉,氣充盈,致,瑩白中著紅潤,仿佛上等的玉。
沈延青一顆心跳得飛快。
他急忙移開目,垂眸低聲說道:
“京城的那些流言,我都聽說了,你沒事吧?”
蘇婳笑道:“流言而已,又不是流箭,我能有什麼事?”
說話間,廂房門口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便是雜無章的敲門聲,聽聲音不止一個人敲門。
衛鳶離門最近,急忙過去開門。
廂房門一開,門口站著一群貴,為首之人,赫然竟是梁婧妍。
邊圍著一群貴,上的服很是鮮艷,姹紫嫣紅的,像極了西游記里面的蜘蛛。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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