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婳想了想,努力裝出一副落寞的模樣來,然后一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
“正因為歷史無法改變,所以我心充滿了絕,無論我怎麼做,我都改變不了太子殿下和沈凝霜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事實,我真想死了算了,嗚嗚嗚,我怎麼這麼慘啊!我不想活了!”
這演技。。。。。。
實在是一言難盡。
拓拔樾角了,有些哭笑不得。
明知蘇婳是在演戲,可他還是很吃這一套。
“倒也不必如此絕。”
他淡淡地打斷蘇婳的假哭,低聲解釋:
“與我一起長大的,是沈延舟和沈延青。”
也就是說,本就沒沈凝霜什麼事。
見蘇婳一臉驚愕地著自己,拓拔樾勾了勾,道:
“男授不親,我不像某人,從小有什麼未婚夫,以為青梅竹馬有多了不起似的。”
蘇婳:“。。。。。。”
好吧,這件事的確是理虧。
誰讓原主的確有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未婚夫呢?
這鍋,不想背也得背。
輕咳一聲,急忙解釋:
“其實那都是父母的意思,小孩子能懂什麼?還不是父母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當時也就是傻,以為父母幫忙挑的肯定是好的,本就沒有分辨能力。后來我懂事了,知道太子殿下才是最好的,所以我趕跟大殿下退婚,其實我跟大殿下之間,半點都沒有的。”
拓拔樾一眨不眨地盯著蘇婳看。
見目誠懇,眸清澈,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
“我相信你。”
總算哄好了。
蘇婳松了一口氣。
呼延婷笑道:“原來跟太子表哥一起長大的是沈家兄弟呀,我就說嘛,太子表哥跟沈凝霜本就沒有來往,怎麼可能青梅竹馬?”
沈凝霜氣得心肝肺都疼。
想反駁,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從小,就想盡辦法想要吸引太子表弟的注意。
可惜,任憑怎麼努力,太子表弟卻連個正眼都不看。
好在,太子表弟也從不拿正眼看其他子。
以為有機會的,畢竟,是他的嫡親表姐。
誰知半路殺出個蘇婳。
一個棄婦,憑什麼跟搶?
拓拔雪氣得臉發青。
抖著紅道:
“太子殿下莫要被蘇婳給騙了!現在攀上了殿下你,當然不會承認過去那些丟人現眼的事了!”
拓拔樾冷冷地斜睨了拓拔雪一眼,淡淡地道:
“莫說我相信婳兒是真心的,就算騙我,我也甘之如飴。”
見拓拔雪氣得臉煞白,拓拔樾角微勾,補刀:
“騙,說明心里有我。你知道是怎麼對顧曦言的嗎?直截了當就拒絕了,可見心里完全沒有顧曦言,連騙都不愿意騙。”
拓拔雪子一晃,險些暈倒。
求之不得的顧曦言,居然跑去跟蘇婳表白,還鬧得滿城皆知,還被蘇婳拒絕了,等春闈過后,如果再求父皇賜婚,只怕會為百姓們茶余飯后的笑料。
就算不在乎為笑料,父皇絕對不會允許皇家丟那樣的臉。
所以,因為蘇婳,和顧曦言,已經不可能了。
都怪!
拓拔雪恨得雙手發抖。
可知道,自己雖是公主,但在拓拔樾這個太子面前,其實什麼都不是。
如今,蘇婳有拓拔樾護著,不可能討到好。
來日方長!
男人都是貪新鮮的。
等拓拔樾過了新鮮期,蘇婳,你就等著被拋棄吧!
到那時,爬得有多高,跌得就有多慘!
墻倒眾人推,破鼓萬人捶!蘇婳,你的苦日子就在后頭!
拓拔雪在心中默默安了自己一番,然后僵著子轉,快步離開了醉云樓。
沈凝霜一看,只剩自己了。
應該繼續留在這里呢,還是跟著離開?
雖然很想留在拓拔樾邊,可是,見拓拔樾作自然地給蘇婳夾菜,的心在滴。
再看下去,怕自己會心痛而死。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還是趕走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將來有的是機會對付蘇婳,不必急于一時。
于是,沈凝霜恨恨地瞪了蘇婳一眼,轉飛奔著去追拓拔雪了。
總算都走了。
蘇婳苦笑一聲,無奈地了眉心。
這擋箭牌做得真是不容易啊。
拓拔樾沁涼的指腹突然上的眉心。
蘇婳一愣,急忙推開他的指腹,低聲道:“你做什麼?”
拓拔樾收回指腹,不答反問:“你心不好?”
蘇婳抬眸瞪了他一眼,然后放下筷子,雙手托腮,生無可地道:
“昨晚一個梁婧妍,今天一個沈凝霜,殿下的桃花開得可真旺。”
“彼此彼此。”
拓拔樾了濃的發頂,在想要推開他的大手之前先行收回,然后他眸輕抬,淡淡地著蘇婳,不不慢地道:
“昨晚一個顧曦言,今天一個沈延青,太子妃也不逞多讓。”
蘇婳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很想說,就是個擋箭牌。
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萬一消息傳開,對顧曦言極為不利。
更何況,昨晚拓拔樾也看了那封信,他知道就是個擋箭牌,可他還要這麼說,分明是在拿開玩笑。
算了,不解釋了,反正拓拔樾心里明白。
蘇婳一邊喝湯,一邊在心里默默嘆氣。
這幫損友一個比一個優秀,桃花也一個比一個旺,再這樣下去,這個擋箭牌怕是會為京城貴們的公敵。
可憐吶。
昨晚元宵佳節,和拓拔樾一起在月亮湖畔放荷花燈時,對著荷花燈許下了一個小小心愿:
希的損友們趕結婚去,莫要再來禍害了。
雖然心強大,并不在意世俗眼,可走到哪兒都有貴跳出來找麻煩,太浪費時間了。
其實也可以不做擋箭牌的。
可終究還是心,做不到袖手旁觀。
顧曦言才華橫溢,溫潤如玉,就該找個自己喜歡的姑娘親,憑什麼要被拓拔雪婚?
還有沈延青,憑什麼父母讓娶徐雁他就得娶徐雁?
沈家不是婚姻自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