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你肯定是睡過了的,否則當初你也不會大著肚子找我了。徐翎你肯定也是睡過了的,人家連免死金牌都拿出來了,還不讓人睡一睡,那就太缺心眼了。衛漓。。。。。。”
蘇婳扳著手指,如數家珍。
“關衛漓什麼事?蘇婳,你在那胡說八道!”
徐翎冷冷地打斷蘇婳的話。
蘇婳輕笑著向趙箬蘭:
“有沒有胡說八道,趙小妾是最清楚不過的了。而且。。。。。。”
說到這,蘇婳頓了頓,轉眸向徐翎,一字一頓地道:
“據我說知,趙小妾的男人,遠不止你們三個喲。”
“蘇婳,你口噴人!”
趙箬蘭怒火沖天,咬牙切齒地瞪著蘇婳。
蘇婳淡淡一笑:
“時間將會證明一切,我有沒有胡說,有朝一日終會真相大白。”
見蘇婳一臉篤定,趙箬蘭心中一驚。
蘇婳該不會真的知道些什麼吧?
怕蘇婳真拿出什麼證據來,趙箬蘭臉一變。
扭頭向徐翎,一臉委屈地道:
“翎哥哥,蘇婳有太子殿下護著,我們斗不過的,我委屈點沒關系,你就別再為我出頭了,免得得罪了太子殿下,最后吃虧的還是我們,我們還是趕離開吧。”
見蘭兒如此懂事,徐翎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是我太沒用了,害你委屈了。”
趙箬蘭搖搖頭,沉默著抱住徐翎的胳膊,輕聲細語地道:
“我們走吧。”
“好。”徐翎點點頭。
然后他抬眸狠狠地瞪了蘇婳一眼,沉聲警告:
“蘇婳,你好自為之。”
蘇婳冷笑:“你怎麼搶我臺詞呢?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才對。徐翎,你好自為之。”
徐翎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摟著趙箬蘭的水蛇腰,轉就走。
這兩人一走,看熱鬧的學子們便也跟著離開了。
呼延婷蹦蹦跳跳地來到蘇婳面前,歡歡喜喜地道:
“婳婳,我們打獵去吧!”
“沒空。”
拓跋樾涼颼颼地看了呼延婷一眼,聲音清冷。
然后他轉眸向申屠野,道:
“你們繼續打獵,我跟婳兒還有話要說。”
呼延婷皺眉,一臉不滿地抗議:
“怎麼還有話要說?我不管,你把申屠野領回去,把婳婳還給我們,我們不換了!”
拓跋樾沒有理。
突然,他長臂一抱起蘇婳,不等大伙回神,他已抱著蘇婳上駿馬,兩人一騎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
等大伙回過神來時,只剩馬蹄揚起的灰塵在空中飛舞。
呼延婷氣得直跺腳。
天化日之下,堂堂太子,居然當眾搶人!
太過分了!
謝沉玉輕聲安:
“人都跑遠了,你再生氣也是無用,氣壞了不劃算,我們還是打獵去吧。”
不等呼延婷開口,申屠野一臉匪夷所思地著,道:
“謝沉玉,你還是不是男人?你的人都被人搶走了,你非但不生氣,居然還有心安人,實在讓人刮目相看。”
謝沉玉淡淡地看了申屠野一眼,道:
“跟你有什麼關系?我說過,婳婳幸福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申屠野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麼,卻聽謝沉玉接著道:
“就算婳婳真的跟太子殿下在一起了,我做小還不行嗎?為什麼要生氣?”
什,什麼?
做,做小?
申屠野徹底驚呆了。
他呆呆地著蘇婳,半天回不過神來。
呼延婷“哇”地一聲跑到謝沉玉面前,上下打量著,仿佛此刻才認識一般。
嘖嘖稱奇地道:
“謝沉玉,是我小瞧你了,你的眼里有星辰大海,你才是心開闊的好男人,不像那些臭男人,自己左擁右抱卻又要人守如玉。。。。。。”
“男平等。”謝沉玉語不驚人死不休。
見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云玉也一臉震驚地著。
突然想起這是在古代,連二十一世紀很多現代人都無法做到的事,古人又怎麼可能做到?.七
不過話又說回來,每個時代都會出現與眾不同的人。
詩人王維,在妻子難產過世后,終生沒有再娶,這不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麼?
就連在這古老世界,也還有沈家這樣的存在。
古人只是缺乏這方面的教育,并非腦子有問題,他們能聽懂。
趁機宣傳一下男平等,倒也不錯。
畢竟,事總要人去做的。
誰都屈服于現狀,男又怎能平等?
做了,即便失敗,或多或也總是會有點效果的。
潤細無聲。
教育也是,潛移默化很重要。
說起男尊卑,還真是一件極搞笑的事。
明明是男人得了好的事,可重男輕最嚴重的人,并非男人,而是人。
很多人的重男輕,是刻在骨子里的。
特別是有些人一旦當了婆婆,跟惡鬼沒什麼兩樣。
別說古代了,在二十一世紀就有不極品婆婆。
媳婦一旦生了孫,婆婆當場就給媳婦臉看,漠不關心,不聞不問,好像媳婦生的不是的孫,而是的仇人。
如果只是不聞不問,這還算是好的。
最可怕的是,有的婆婆,會趁人不備,將孫掐死。
據說在北方,經常會有嬰被棄在冰天雪地中。
有些孕婦做B超,一發現是嬰就打掉。
還有一些婆婆,因為媳婦生的是娃,就兒子離婚。
也有生了四五個嬰后,為了生兒子還在拼命生生生,直到生了十個兒才終于生出一個兒子來。
總之,重男輕的形式多種多樣,最令人心寒的是,重男輕最為嚴重的人,往往是那些做婆婆的。
有些婆婆,殺起孫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搞得好像自己不是人似的,也不想想當初的要是像這樣,哪里還有的存在?
在這古老的世界,很多人不由己,只能被迫接重男輕,但像呼延婷這樣的,倒是可以給灌輸男平等的思想的,畢竟,是公主,后臺強大,只要自己拎得清,很多悲劇是可以避免的。
想到這,謝沉玉含笑著呼延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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