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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每天都想套路我》 第657章:流言蜚語也能信?

“我不想把他當兄弟。”

拓跋晴一邊哭一邊道。

“那你想怎麼辦?”蘇婳問。

“我......”

拓跋晴說不出話來了。

蘇婳沉默了一會,道:

“你剛剛說的接風宴,該不會是為云盈袖舉辦的吧?”

林香兒和云盈袖是塑料姐妹花。

云盈袖就快回京了,林香兒為舉辦接風宴也很正常。

拓跋晴沉默著點頭。

之前還覺得奇怪,現在,撕開淋淋的真相后,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照理說這種沒營養的聚會,謝嶼是不會參加的。

一開始還以為他是為了,如今看來,竟是自作多,人家為的,是那朵慣會裝的白蓮。

見婳兒抱著晴兒安,正在不遠陪大寶小寶玩的拓跋樾眸幽深。

是不是要哭一場,婳兒才會抱他?

可老婆孩子都在邊,他心里高興著呢,哪哭得出來?

又是一陣沉默,拓跋晴從蘇婳懷中離開,滿臉淚珠,哽聲道:

“皇嫂,接風宴,我還是想要參加。放心,我心里有數,我會有分寸的,我就是想親眼目睹,自己死心。”

“行。”蘇婳嘆了口氣,道,“我陪你去。”

姑嫂倆又說了一會話,有門房來報,說謝大人登門拜訪。

說曹到,蘇婳有些無語,讓門房請他進來。

拓跋晴原本想躲起來,可轉念一想,這是皇嫂的地盤,憑什麼要躲?

而且門房剛剛也說了,謝嶼是來找的,要是躲起來了,會顯得很奇怪。

如果是以前,會自作多地認為,謝嶼是因為喜歡才來找,查案只是他的借口。

然而現在,無比清醒,他真的只是來找查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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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沒了幻想,所謂,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幸虧皇嫂及時點醒,否則,一旦深種,再想拔出就難了。

眼下雖說痛苦,但好在,共同的回憶有限,能胡思想的空間并不大。

很快,謝嶼大步走來。

他頭戴帽,穿服,材頎長,五致,浩然正氣,很有迷小姑娘的資本。

一番寒暄后,蘇婳開門見山地問:

“謝大人找我們家晴兒,是有什麼事嗎?”

謝嶼朗聲道:“本想向晴兒姑娘借個人。”

果然,是來借催眠師的。

蘇婳道:“聽我們家晴兒說,你之前就向借過催眠師,請問,賬都結清了嗎?”

“結賬?什麼賬?”謝嶼一臉疑

“當然是借人的費用啊,難不,謝大人是想白嫖?”

蘇婳紅輕勾,目嘲諷。

白嫖?

謝嶼面紅耳赤,急忙解釋:

“本從沒嫖過人。”

怕蘇婳不信,他又強調了一句:

“這輩子都不會嫖人,更別說是白嫖了。”

“謝大人不必張。”

蘇婳微微一笑:

“我所說的白嫖,是指得了好不付錢,知道謝大人是為了公事,但公事也得給錢不是?刑部不會連借個人的費用都支付不起吧?”

謝嶼被蘇婳懟得啞口無言。

他并非故意,而是,他以為,晴兒姑娘是他朋友,他向朋友借個人,需要給錢嗎?

就像盈兒,從小到大經常拿他東西,他也從沒要求盈兒給錢啊。

他不是要貪圖那點小便宜,而是,朋友之間互相幫忙很正常,給錢反而生分了。

他抬眸看向拓跋晴,希能說幾句話緩和一下氣氛。

拓跋晴笑道:“既然婳婳姐都幫晴兒說出口了,那晴兒也就實話實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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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穩了穩緒,抬眸笑盈盈地著謝嶼:

“催眠師千金難求,如果不是我曾救過他全家,他也不會為我所用,更何況,培養一個催眠師,我是花了重金的,所以,向謝大人收點租金,不為過吧?更何況,就算朋友幫忙,也是救急不救窮,偶爾幫忙可以,次數多了,還是付錢穩妥點,免得別人誤以為我看上了謝大人,想要倒呢。”

聞言,謝嶼像是被人中了心事一般,臉一僵。

覺晴兒姑娘喜歡自己,心中有些開心,可他喜歡的人是盈兒,不可能對晴兒姑娘有所表示,于是只能做朋友。

說白了,他既晴兒姑娘對他的慕,又不想負責。

所以就一直曖昧著。

如今,那層朦朧的面紗被晴兒姑娘扯下,他覺到了難堪,又有些心慌。

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晴兒姑娘怎麼說變就變了呢?

該不會是移了吧?

想到這里,謝嶼的臉黑得能滴下墨來。

道:

“晴兒姑娘說笑了。”

“謝大人,請你我蘇二姑娘,晴兒姑娘這樣的稱呼,容易讓人誤會。”拓跋晴含笑道。

對外宣稱的份,是蘇婳的妹妹,蘇二姑娘沒病。

謝嶼的臉愈發難看。

他終于意識到,晴兒姑娘是在與他保持距離。

原本這也沒錯,畢竟,他喜歡的人是盈兒,要是盈兒回來,發現有他與晴兒姑娘有曖昧,會不高興的。

他原本就不該和晴兒姑娘有任何來往。

可,晴兒姑娘是難得一遇的知音,他舍不得。

“好。”謝嶼道,“那,現在,你隨我去查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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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晴點頭,立刻隨謝嶼出發了。

男人是男人,查案是查案,拓跋晴分得門兒清。

不會因為男人,就耽誤了查案。

兩人離開后,拓跋樾不知何時站在蘇婳側,低聲道:

“婳兒,聽說顧曦言看上了云盈袖,你怎麼看?”

蘇婳道:“跟我沒有關系的事,我為什麼要想?”

拓跋樾心中一喜,佯裝漫不經心地道:

“你對顧曦言,真的沒有想法?”

聞言,蘇婳怒了,冷聲道:

“拓跋樾,你到現在還不信我?居然還在懷疑我跟顧曦言有什麼?那你為什麼還來找我?找我算賬嗎?”

見婳兒怒了,拓跋樾連忙解釋:

“婳兒你別生氣,是我說錯話了,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好奇,對,就是好奇,我就是聽了外面人的八卦,所以忍不住問一問。”

蘇婳斂容冷笑:“流言蜚語也能信?你別忘了,五年前,那些自以為了掌握了真相的白癡們,是怎麼譏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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