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果然在一起了。
雖然早已猜到,但聽到面男親口承認,他還是有些承不住。
心口傳來一陣劇痛,仿佛萬蟻噬心。
原來,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在意。
其實,他可以搶......
可他想要的,是的心甘愿。
他希能真心他,而不是被無奈。
“你配不上。”蕭珩雙手握拳,冷聲道,“你為何戴著面?是因為毀容了吧?長得丑也就罷了,也沒見你有什麼正經工作,你憑什麼和蘇小姐在一起?”
“就憑我。”拓跋樾一臉自信。
蘇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男人,越來越自了。
在遇見蘇婳之前,蕭珩從沒喜歡過什麼姑娘,更不曾追求過孩子,所以,在面對蘇婳時,難免靦腆害。
他原本打算細水長流,慢慢靠近,一點一點占據蘇婳的心。
如今看來,來不及了。
面男太不要臉了。
所以,他也只能跟著不要臉。
否則,他永遠不會有機會。
深吸一口氣,他紅著臉,著蘇婳道:
“聽說蘇小姐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不如考慮一下蕭某,蕭某后院,一個人也沒有。”
“這有什麼,我的后院,也是一個人都沒有。”
拓跋樾著蘇婳,一臉無賴地道:
“而且,婳兒,你已經睡了我,要負責,不能做渣哦。”
蘇婳:“......”
什麼時候寡婦變得這麼吃香了?
習慣了拓跋樾在面前沒個正經,但是蕭珩,不應該這麼隨口說才對。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蘇婳著蕭珩,指了指拓跋樾,道:
“雖然,我不認為寡婦必須守節,但,我已經有他了,陛下就別再開玩笑了,否則,別人真會以為我水楊花的。”
“我沒有開玩笑。”
蕭珩有些難堪,但他還是艱難地表白:
“我對你是真心的,你給我個機會。”
蘇婳大吃一驚。
蕭珩這唱的是哪一出?
他想干嘛?
堂堂帝王,不可能會喜歡一個寡婦,他為什麼要突然表白?是有什麼目的?
見蘇婳一臉狐疑地著自己,蕭珩苦笑:
“我沒有目的,我是真心喜歡你。”
“你當我是腦?”蘇婳一臉不信,“這種本就不可能的事我會信?”
頓了頓,輕嘆一聲道:
“陛下就別再開我玩笑了,否則,我都不敢跟陛下說話了。”
怕蘇婳被他嚇跑,蕭珩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出的爪子,只好默默收回。
他努力出一抹笑:“對不起,我不該開玩笑。”
拓跋樾接過話茬,毫不客氣地道:
“知道就好,下不為例。”
想當著他的面挖墻腳?做夢!哼。
是夜,蕭珩躺在床上,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蘇婳真是與眾不同,竟然會看上一個毀容男。
雖然讓人很氣惱,卻也不得不承認,不是那種慕虛榮,追求榮華富貴的勢利人,他的眼很好。
可惜,也正因為不追求那些虛榮,所以,哪怕他貴為帝王,想要挖墻腳,也沒什麼勝算。
不過,事在人為不是嗎?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一下馬車,拓跋樾抱著蘇婳就往自己房間走。
蘇婳抗議:“很晚了,我該回去陪大寶小寶了。”
“我已經讓許昭過去通知了,今晚你不回去。”
拓跋樾一臉的理直氣壯。
蘇婳瞪他:“我不回去?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拓跋樾:“大寶小寶已經四歲了,不是四個月,百里漠和衛鳶能照顧好,他們年紀也都不小了,該家了,讓他們多與孩子接,說不定就想生孩子了,然后就會想要家。”
蘇婳:“......”
講得好有道理,竟無言反駁。
待蘇婳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拓跋樾在床上。
這男人,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是飛過來的嗎?
拓跋樾在上,目灼灼地俯視著:
“婳兒,你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嗎?”
蘇婳一愣,一臉不解地追問:
“相信你的什麼話?”
拓跋樾振振有詞地道:
“蕭珩他的狐貍尾出來了!他想以相許!明知道咱倆已經在一起了,他還想挖墻腳,他就是個渣男,人品很有問題,婳兒你千萬不要被他迷了。”
蘇婳莫名覺得,此時此刻的拓跋樾有點可。
忍不住逗他:
“拓跋樾,你這是在吃醋嗎?”
“我樾哥哥。”拓跋樾啞聲哄。
麻當有趣。
蘇婳沒聽他的,手想要推開他。
拓跋樾也不計較。
來日方長,他有的是耐心。
不過,有耐心歸有耐心,該提的要求還是要提:
“我就是吃醋了,以后不準再見蕭珩。”
蘇婳:“......”
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沒下限了。
以前,打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吃醋的。
現在,竟然這麼輕飄飄就承認了。
“你還有沒有自尊心了?”蘇婳懟他。
“要自尊心做什麼?我只要你。”
拓跋樾在蘇婳的紅上親了一口,道:
“外面的男人都很渣,婳兒你不要搭理他們。”
“你不渣嗎?”蘇婳回懟他。
“我是絕世好男人,值高材棒干凈純潔活兒好。”
拓跋樾又俯親了一口,一臉自地道。
蘇婳:“我看你是臉皮厚得無人能及吹牛天下第一。”
拓跋樾失笑:
“婳兒說什麼都對,只要離蕭珩遠遠的就行。”
蘇婳斂容,一臉正地道:
“我與他是正常往來,如果你連這都要阻止的話,那你索把我關在籠子里好了。”
拓跋樾點頭:“好主意。”
“滾!”蘇婳推他。
拓跋樾連忙道:“我開玩笑的,我怎麼舍得關你呢?我知道,你今天約蕭珩劃船,是為了天下蒼生,我都懂的,我只是忍不住吃醋。那你答應我,不要喜歡他。”
“我怎麼可能喜歡他呢?”蘇婳失笑,“你真的想多了。”
杜惠蘭和云盈袖之所以會針對,不就是因為嫉妒嗎?
不管是拓跋樾還是蕭珩,都是人眼里的香饃饃。
招惹了一個拓跋樾已經夠麻煩了。
是有多想不開,還會再去招惹一個蕭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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