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沉又拋出了一件事:“不知皇弟可還記得,皇家圍獵那日,有一伙人企圖刺殺皇侄,而那伙人是太子找來的,目的就是自導自演,以洗清自己的嫌疑。”
大家都知道先前恕王府進了刺客,要刺殺小世子。
而云璋作為嫌疑最大的人,當然要想辦法洗清嫌疑。
于是云璋特意眾皇子都到場的那日搞了一出戲,在大家面前舍救了麟,就是想要減云祈對他的懷疑。
云祈自然早就猜到這個可能,奈何沒有實質的證據。
對云沉的話,云祈不置可否,而是忽然冷聲質問道:“皇兄既然主提起此事,那也別怪本王不留面了——皇兄可知,那晚潛恕王府的刺客上有你逸王府的標記?這件事,你如何解釋?”
這件事云祈沒有對外公開,所以云沉頭一次知道還有這回事,臉頓時有些難看。
刺殺世子,還嫁禍到他的頭上。
云璋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云沉臉上浮起幾分不悅,稍作思考,直接從袖中取出一,大大方方地置于桌上。
“雖然不知你所說的標記是什麼樣的,但這是我隨攜帶的標記,隨你拿去做對比。”
云祈垂眸看了一眼桌面上的令牌,凌厲的目在那上面掃視了一圈。
突然,他眸一凜,隨后一言不發地走向了墻邊。
書架的幾本書后藏著一個不大機關盒。
云祈練地將其打開,取出一條黑的領巾。
這正是麟遇刺那晚從刺客上找到的,領巾的一角繡著一朵花。
花中“四君子”,梅蘭竹,其品質分別是傲、幽、澹、逸,這花便是逸王的標志。
當時就是因為領巾上的花標志,云祈將云沉列為了首要嫌疑人。
可是……
云祈拿著領巾回到桌邊,與令牌仔細對比起來,好看的眉擰得更了。
他方才果然沒有看錯,兩個標志有細微的差別!
逸王的令牌上是重瓣白,下端有兩枝葉在不明顯纏繞出了九道彎。
而那領巾上的枝葉,并未仿出髓!
云沉看到那條領巾,也是眉頭蹙,見云祈這個反應,他便立刻猜出了大概。
接過刺客領巾一看,當即發出一聲冷嗤,又取下了腰間的香囊。
他將香囊翻過來,出上面繡著的花圖案,“皇弟請看,我香囊上的繡法是游針繡,而領巾上的圖案繡法為鎖繡。這一定又是太子的詭計,故意讓你懷疑是我要刺殺皇侄!”
證據擺在眼前,加上之前對云璋的懷疑,此時云祈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他相信不是云沉派人殺他的兒子,況且多個幫手總歸不是壞事。
另外,云沉與自己有共同的目的……
云祈微微頷首,稍作思考后鄭重地表示:“皇兄的提議,我答應。”
聞言,云沉終于出了舒心的笑容,“皇弟信任我,那麼我定盡自己所能幫助你。”
像是有某種默契一般,兄弟二人同時出手。
兩人握手正式達同盟,氣氛也緩和了許多。
然而云祈忽然想起什麼,抿了抿又問道:“皇兄,你今日究竟是為何出現在盛蘇蘇的那間房中?”
對上那雙略帶探究的黑眸,云沉有些哭笑不得,原原本本將始末講了一遍。
最后,他調笑道:“皇弟跟傳聞中不一樣,看得出你很在意恕王妃。”
云祈被說得一怔,黑瞳有些許的搖擺。
一日之兩個人都這樣說。
難道是真的?
可是怎麼可能?
云祈一時之間捋不清,也下意識不想承認,別開臉道:“皇兄想多了,我只是覺得此事有損自己的名譽。”
云沉意味深長地看了云祈一眼,未置可否。
云沉展開折扇,無奈嘆息道:“我發誓絕無其他心思,恕王妃是你的妻子,我怎會對起歹心?今日之事我也是中了圈套,為表誠意,我可以查明真相。”
他們二人剛剛結同盟,他不想這件事為兩人之間的隔閡。
同時他也很好奇,究竟又是誰看他這個閑云野鶴的王爺不順眼。
然而云祈卻搖了搖頭,聲音里鄙夷中夾雜著慍怒,“不必,無外乎那幾個人,我都會對付。只是今后,本王不會再讓盛蘇蘇進宮,那里太危險。”
兩兄弟又聊了幾句,之后云祈送走了云沉,想了想還是去往盛蘇蘇的房間。
與此同時,盛蘇蘇正好剛睡醒。
了個懶腰,卻還是覺得頭有些發昏,力氣也沒有徹底恢復。
“唉,這到底是什麼藥啊,還強……”
瞥了一眼窗口,發現天已晚,盛蘇蘇驚覺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
“哎呀,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盛蘇蘇突然一拍腦門,翻下床。
來到梳妝臺邊,從一個錦盒里拿出個繡了一半的荷包。
之前盛蘇蘇答麟和安寶要送他們一對荷包,但是拖了好久也沒有完。
正好今晚閑來無事,干脆把荷包繡完吧。
想著,盛蘇蘇掌燈,開始埋頭工作。
當云祈來到門外的時候,見窗子里有亮,就猜到盛蘇蘇已經醒了。
剛準備走過去敲門,然而他猛地想起什麼,邁出的腳步瞬間停滯,警惕地觀察起四周來。
這人該不會又在門外設置了機關吧?
門外似乎什麼都沒有,但保險起見,云祈最終還是選了個穩妥的辦法。
他清了清嗓子,朝房門高聲道:“盛蘇蘇,本王可以進去嗎?”
“進來吧!”人的聲音傳來。
本以為這就是全部,誰知又補上一句:“今天沒有機關!”
聞言云祈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重新邁開腳步。
房間里,盛蘇蘇聽到開門聲,紅忽然勾起了一個細微的弧度。
抬眼看向那張別扭的俊臉,眸里涌出幾分戲謔。
哈哈哈這個人都不敢貿然靠近的房間了。
這麼說來初寶的機關還是起到了防云祈的作用。
盛蘇蘇不住輕笑,低頭繼續手上的活計。
云祈則立在門口,打量起盛蘇蘇來。
看到在燭火下繡著什麼東西,云祈莫名覺得這一幕似乎不會出現在上,卻又并不違和。
五年前的盛蘇蘇他不了解,但是五年后的,能夠行醫救人,也能持劍殺敵。
做起針線活來也像模像樣。
燭火下,纖纖玉手著繡花針靈活地上下翻,看上去十分練的樣子。
云祈看了半晌,終于問出口:“你還會刺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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