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后,盛蘇蘇直接抱著兒回了房間,再沒有出過門。
事實上,在為今晚的行做準備。
今日在小湖邊發生的事,已經足以令確信,那日碧翠湖落水傷,必定是人為。
所以需要證據。
好在湖邊那個打撈水草的大哥給提供了足夠的信息,今晚,一定要查明真相。
明月高懸,盛蘇蘇換上了一干練的夜行,準備出門。
結果剛推開房門,就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朝自己的方向走來。
“靠,是云祈!”
盛蘇蘇趕關上房門,背靠在上面,似乎是想堵住不讓云祈進來。
“他來做什麼?還偏偏選這個時候!”
要是被云祈看見這副打扮,不但出不了門,還得面臨一大堆的質問。
真耽誤事!
隔著一道門,盛蘇蘇都已經能聽到沉穩的腳步聲在靠近了。
的臉也隨著愈發嚴峻起來,然而下一刻,另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是婢慌慌張張的聲音。
“王爺,郡主突發高熱,狀況不太好,您快過去看看吧!”
云祈臉一凜,頓住腳步,可是他沒有立刻做出回應,而是看了一眼盛蘇蘇的房門。
沉片刻,他還是轉朝霍瑾瑤的房間走去。
他本想來找盛蘇蘇談談安寶的事的,只好改日了。
房間里的盛蘇蘇聽到了一切,眸一時間有些晦暗不明,人看不出緒。
確認外面沒有靜之后,盛蘇蘇悄悄推開房門,施展輕功翻出了王府的院墻。
與此同時,回春堂后院的正廳里,一男一正坐在桌子的兩邊。
二人皆是一臉正,全然沒有平日里打打鬧鬧的樣子。
白天,盛蘇蘇被云祈強行拽走后,燕子晉就聯系了季筱玉。
盛蘇蘇有要事要做,他們兩個左膀右臂一定都要陪著才對。
等了一會兒,季筱玉騰地起,踱步至門邊,朝外張。
閣主怎麼還不來?
該不會是遇到什麼阻礙了吧?
盛蘇蘇在王府里的事季筱玉也有所耳聞,知道那位恕王不是好對付的角,免不了擔心。
見季筱玉這樣,燕子晉撇撇:“喂,我說你別這麼沉不住氣行不行,你轉悠得我頭都暈了!”
“難道你就不擔心嗎?”
季筱玉反問道,一雙杏眼直直瞪向燕子晉,那眼神像是在說,你個沒良心的。
不知是不是看出的意思,燕子晉憤憤地瞪回去,剛想懟,卻忽然又想到了一些事。
他與恕王不過接了寥寥幾次,但是對方給他的覺卻是極其深刻。
且不說那副能凍死人的樣子,就說對閣主的占有,就相當不一般。
占有……
燕子晉在心里默念這個詞,臉上生出濃濃的困。
據閣主所言,與恕王本沒有,可是恕王為什麼會如此對敵對閣主邊的男人呢……
“你想什麼呢!”季筱玉抬手就是一個暴栗,憤憤地斥責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走神?”
“哎呀!”燕子晉吃痛地捂住額頭,蹭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瞪著。
兩個人就這麼對上了,誰也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盛蘇蘇進門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兩位副閣主即將干架的場面。
不但沒有驚慌,反倒無可奈何地搖頭,“你倆別鬧了,干活了。”
聽到盛蘇蘇的聲音,燕子晉和季筱玉皆眼睛一亮,齊齊看向門口,不再跟對方計較。
“閣主出來得還順利嗎?”季筱玉先一步迎上去。
盛蘇蘇頷首:“嗯,時辰不早了,你們也趕快去換裝備吧……”
一刻鐘后,一個白花花的東西飄回了正廳。
在黑夜的襯托下,這團白慘白得瘆人,細看破破爛爛的,冷冷的夜風吹起白布條,更添幾分詭異與恐怖。
然而盛蘇蘇看到后,竟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甚至拍了拍手。
“不錯不錯,夠真。”
這時,一團白里突然出兩只人手,撥開頂上那雜草一般糟糟的黑發,出的赫然是燕子晉的臉。
他似乎有些不解,還有點別扭,“閣主,我這樣出門不得嚇死幾個人?”
盛蘇蘇笑得意味深長,“我們就是去嚇人的。”
“啊?”燕子晉一臉問號,剛想繼續問,忽然看到一個同樣著白袍的人飄了過來。
燕子晉與季筱玉見到跟自己打扮得一樣的對方,異口同聲道:“嚯!嚇死人了!”
盛蘇蘇有點忍俊不,挑眉調侃道:“誒,別說,你們倆還真像一對鬼夫妻。”
聞言,“鬼夫妻”同時怔住了。
閣主這話的意思,是在說他們很般配嗎?
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眼里的信息都很復雜。
可是很快,兩人又紛紛嫌棄地別過頭,再次異口同聲道:“哼,誰要跟他/做夫妻啊?”
他們別扭的樣子全被盛蘇蘇看在眼里,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沒有穿,而是招呼他們過來。
“說正事。聽好,今晚的計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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