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靈馨的心陡然一疼，有好久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也好久沒有抒發過自己的。

說著的眼淚便漸漸地流了下來，視線已經變得模糊。

那是心中永遠的痛，只是他在人前封存起來，不被人看到而已。

現在這里沒必要再藏自己的悲傷，這里只有還有他。

“琰，我現在沒有辦法陪著你一起過去，你知道我們還有孩子。當時我是這樣想的，不把這孩子生下來，我與你一起下九幽之地。

但是我不能死，我要死了，你的仇誰來報？我把孩子生下來之后，看到他的樣子……”

說到這里的時候，又接著停頓，好像在醞釀著該如何接著往下說下去。

“我看到了我們孩子的樣子，他和你長得很像，那是我們兩個人孕育的生命。看到他之后，我又變了懦夫，我不想追隨你而去，至現在不是，我很自私我想看到我們的孩子，慢慢長大！”

說到這里的時候，靈馨的眼淚慢慢流淌下來，的眼淚好像無法關掉，一直在流著。

躲到很遠地方的陌青和柳兒，他們聽到自己主子那悲傷的聲音，和哭泣的語調，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就在這時，陌青眼尖，看到了遠不遠的地方，走來了一人。

陌青不顧一切，快速走到靈馨的邊。

“主子，有人來了！”

靈馨也立刻收斂了起來，重新把面紗帶上。

弄好了這些之后，再看這人已經走到了近前。

正是剛剛離開又回來的上戎，此時他的手上還多了一壇子酒。

“這酒怎麼樣？”

“謝謝王爺！”

靈馨輕輕地俯，剛才剛剛哭過，聲音還有些嘶啞，這一聲就讓人聽出了。

上戎轉過頭去看著，他的眼中又多了幾分的猜忌。

“敢問這位娘子，怎麼稱呼？”

上戎有了疑，才這樣問道。靈馨只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要讓怎麼說呢？

“清王爺，您這樣問我主子份，您覺得合適嗎？”

靈馨還沒說什麼，陌青倒是不干了。

不過這個時候，真得多虧陌青在這里，不然的話靈馨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上戎，聽到這話，也有些不妥，畢竟這個時候問人家的姓名，確實不太好。

但他就是好奇，就想要知道過來單獨拜祭他皇兄的人，到底是誰？

靈馨沒有做太多的事，只是把他剛剛送來的酒，倒進了酒盅里，然后將其灑在了地上，又倒了一碗，留給自己。仰起頭來一飲而盡。

“確實是好酒！”

“有趣！”

上戎看到了靈馨的作時，他的雙眼放出了芒。是那種被吸引的，好像什麼東西被點亮的覺。

靈馨只是轉過頭，微微的看了他一眼，正好與他的目相對。

不過很快別過去眼睛，不再說別的。

“本王，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豪邁的子！”

靈馨只是微微的欠欠，沒再說別的，靈馨轉離開。

上戎一直追逐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