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妙在路上的時候問過系統,藏任務所加的各項值會提高人的勝率,比如今天為他加的智慧緣。
竟然還有藏任務……
李天覺得自己凌了。
“我算是明白了,輔助不能只跟著,適當時機還得拉他一把,甚至給他加。”
聽著李天的悟,殷妙想了想后覺得他形容的還算是準。
“加油吧,以后有的是機會。”
殷妙笑瞇瞇的說完便走開了。
李天看著地上火堆的亮陷了深思之中,過了片刻他才想起了一件事,所以說今天殷妙和他主子一起出去到底干了啥來著???
……
第二日一大早,殷妙又和蕭玄兩人一同出發了,如果今天平通縣境主路暢通,說不定他們就能離開了。
殷妙正這樣想著,蕭玄卻喚了一聲的名字。
“怎麼了?”殷妙抬頭問道。
“阿妙覺得,這里日后的施粥地點變一變的話會如何?”蕭玄說的是弘法寺的施粥。
地點變一變?
“變到哪里?”殷妙問。
“沿著平通縣,一路往南。”蕭玄回答。
??!
“你想帶著流民離開?”
殷妙這回聽明白了,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蕭玄,那可是數十萬流民!
“若他們不走,就是死路一條,北人很快就會來到這里。”
蕭玄說道。
殷妙想起他昨天問起自己還有多糧食,原來從那個時候他就有這個想法了……
“你如果想,那就去做吧,就算轉移失敗也沒關系。”
殷妙抬頭說道。
蕭玄原本以為對面那滿臉還都稚的小姑娘會反對自己,畢竟他對這件事也并無百分之百的把握,然而卻在笑著鼓勵著他。
“為什麼……”蕭玄沉聲問道。
“因為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就毫無希啊,不試試怎麼會知道?”
殷妙心中佩服蕭玄的敢想敢做,最重要的是蕭玄的想法讓看到了希。
“有阿妙這句話,就足夠了。”
蕭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隨后又道:“牽扯到糧食的事并不容易,昨夜送東西過去的辰隊被人攔截,不過好在有驚無險,東西都送到了。”
“怪不得那孔令修提醒我們呢,是什麼人攔截的?流民嗎?”
殷妙并不吃驚,只要死士隊的人沒有傷亡就好。
蕭玄搖了搖頭,說出了一個讓殷妙意想不到的人:“是平通縣縣令,趙縣令。”
“趙縣令不是不知所蹤了嗎?”
記得是說那縣令攜帶一家老小早跑了。
蕭玄嘲諷一笑道:“這趙縣令可是個能人,阿妙稍后便知。”
趙縣令有個讓人聽后會覺得他是一個忠厚老實之人的名字:趙仁義。不僅如此,他還生得一張忠厚老實的面孔,近幾年任平通縣縣令時更是無功無過,四平八穩。
誰料到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在荒年里囤積了一整庫房的糧食,手下的打手更是達到了三百人之多!
“趙仁義,你可還有話要申辯?”
嚴可守也沒想到自己臨時被煊王招來還能遇到這檔子事兒,那庫房雖然不大,但也是一整間大房,里面的糧食一袋接一袋,卻只供給他的一家老小和三百名打手。
“趙縣令……原來你一早便計劃好了嗎?”
剛剛才趕到的孔令修也一臉的難以置信。
一個多月前,趙縣令被流民暴打了一頓,甚至傷及了妻兒,自那以后他便屢屢不在縣衙中,而他和幾個同僚因同趙縣令一家,就一直在縣衙中頂著日常事,甚至還送了幾次吃食到趙縣令家中。Μ.166xs.cc
直到幾天后,趙縣令一家徹底消失在平通縣,并留下了一封人肺腑的書信,他們剩余在縣衙的人因為恤外加流民暴頻繁,也就沒有讓人去追查趙縣令的下落。
沒想到他竟然躲藏在了平通縣,而那麼多的糧食絕非是能在一個月就囤積好的。
“縣頭銜我都不要了,你們休要拿走我的糧!”
趙仁義雙手被綁,整個人也跪在眾人面前,他的臉上的忠厚老實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恨意。
“你已有這麼多糧,一時半會也不會被死,為何要去搶我們的糧?”
蕭玄在一旁看了一會兒戲,才終于問道。
“糧食多都不夠,那些流民死不足惜,你們這是在糟蹋糧食!”
趙仁義大吼道。
“我看死不足惜的人是你!”
嚴可守怒斥著趙仁義,荒年時期,這趙仁義卻吃的頭油耳,就連他后的一家子都比在場的人要胖上兩圈,這足以說明原因。
殷妙也在那庫房走了一圈,不僅如此還發現,在庫房后的馬棚,還飼養著不的豬牛羊,水缸里的水也是滿的。
“有先見之明的,就是過于貪婪了。”
殷妙對邊的蕭玄說道,如果他不讓人去搶糧食,現在應該還在滋滋的過著小日子的吧?
“他養的打手,總想著出去練練他們,不過可惜養了一群酒囊飯袋罷了。”
蕭玄只派了七個人去送糧食,而昨夜想要搶奪糧食的人有兩百多人,后來更是隨意一審就有人爭先恐后的全都招了。
“嗯,就是不知道他們要如何置這趙縣令了。”
殷妙指的是那一庫房的糧食,看起來并不比空間的存糧。
“阿妙看這里的牛羊如何?”
蕭玄笑而不答,只看著馬棚下的那群牛羊問道。
牛羊?
殷妙眼前一亮,他難道是想……
趙縣令的置很快就被嚴可守拍了板,糧食全部由縣衙收回,用于接濟災民,至于趙縣令一家,嚴可守覺得讓他們吃牢飯都是便宜他了,但為了避免讓這件事節外生枝,趙縣令一家以及那些打手還是暫時被關進了大牢之。
趙仁義看著自己攢到的糧食被人一袋袋的搬出來,終于怒不可遏的罵了出來,一家人也在后面放聲大哭著。
“趙仁義你閉!張地主家一夜之間被人屠殺,這是你干的好事吧?這些糧食袋上的印記分明就是他們家的!”
孔令修為督查案件的縣丞,對那起慘案還歷歷在目著,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頂頭上司會做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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