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還在不遠的村民和剛出門探路沒多久的蕭玄,殷妙果斷的將兩匹馬牽到了一邊,然后又扔下了足夠的青草。
而自己則朝著獒犬出現的方向跑去……
衛氏有一會兒沒見到殷妙了,去找馬草回來的人都失而歸,卻唯獨不見殷妙的影。
“我剛才還看到妙兒就在那邊,怎麼一會兒不見了?”
鄭飛瑤也去給馬找吃的了,途中還遠遠地看到了殷妙。
“我去找找。”
殷博武大步邁開朝鄭飛瑤說的方向走去,又過了一會兒,一家人見殷博武牽著兩匹馬走了回來,邊卻沒有殷妙的影。
“妙兒呢?”
衛氏問道。
殷博武皺著眉頭拿出了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句歪歪扭扭的話:快走,我會去找你們的。
“這……妙兒這是什麼意思?”
衛氏著急的問。
“這邊沒有,我找了一圈也沒見到孩子影,只發現了兩匹馬和這張紙,我再去那邊找找。”
殷博武還想著殷妙會不會已經回來了,但還是讓他失了。
一聽說殷妙不見了,除了慌忙去四周尋找的一家人和蘇晚風幾人以外,魏里正也發了大家都去周圍去尋找。
“蕭公子回來了!”不知有誰喊了一句。
云江還沒弄明白怎麼有這麼多村民圍著他們的車,就聽到自家主子陡然變冷的聲音:“阿妙不見了?”
“原來蕭公子也沒遇到啊。”
魏里正媳婦見殷妙也不在蕭玄的車上,便又和人繼續找了起來。
“伯父,不知阿妙是在哪里不見的?”
蕭玄難得的慌了神,在他看到殷妙留下的那張字條后立刻心中斷定,阿妙定沒有進空間。
殷博武和鄭飛瑤等人帶著蕭玄到了殷妙失蹤的地方,蕭玄在旁邊的一棵樹上發現了些許痕跡。
他看的仔細,樹干上方還有零星的青草,這說明殷妙的確爬上來過,如果從這個方向看過去的話……
“我再去那邊看看。”
蕭玄從樹上一躍而下,眾人也一并跟了過去。
“這里好像有人來過?”
鄭飛瑤都能看得出來,他們所走到的地方似乎是被什麼東西軋過。
“是皮。”
蕭玄拿起一小撮說道。
“難道這里有熊出沒?”李天口而出道,這麼大一片被軋過的痕跡的話,他只能猜到型巨大的熊了。
蕭玄瞥了一眼李天,并沒有再說話,直到他們又順著往前走了一段路之后,眾人只聽前方的蕭玄說道:“是獒犬。”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里怎麼會有獒犬?!
而且哪有這麼大的獒犬?
“不是型大,而是數量多。”
蕭玄握了手中的那些不一的發,一旁的云江發現那握拳的手竟然在微微發抖著。
“是妙兒……一定是妙兒把那些獒犬引走了!”
鄭飛瑤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獒犬沒有朝著他們的方向而去,而是朝著這個荒無人煙的方向,那就只能是被什麼給吸引走了。
“天啊,那可咋整?殷丫頭就一個人啊。”
隨而來的還有魯梅,的話讓衛氏瞬間焦急的哭了起來。
“這孩子……我去找!”
殷博武作勢就要繼續往前跑,卻被蕭玄攔住了。
“伯父,你們繼續趕路,我去。”
蕭玄決定道。
“你一個人怎麼能行,我和你一起去。”
殷博武心中滿是對殷妙的擔心,他本想象不到殷妙一人要怎樣引開那麼多只獒犬。
“我一個人去,反而會更加節省時間。”
蕭玄說的委婉,去的人多,反而是拖累。
“讓蕭公子去吧,我相信他。”
衛氏拉住了殷博武的手說道。
殷博武無奈,也只好做出妥協,蕭玄的實力的確比他強上許多。
“伯父伯母放心,阿妙定會平安無事歸來的,接下來的路全程都有我的人保護大家,正常趕路即可。”
蕭玄決定先孤一人前去,殷妙有空間,卻又只有他一人知曉。
而此時的殷妙正唉聲嘆氣的坐在一棵樹上,的下方是兩百多只獒犬正對虎視眈眈著,的手中還有一個黃大布袋,里面是一只只的空間。
“可怕,祥瑞好怕怕。”
藍鸚鵡連飛都不敢飛了,下面一張張的盆大口讓它直接跳進了殷妙懷里。
“沒事的祥瑞,要是有狗上來我就帶你進空間。”
殷妙對祥瑞說完,又往下扔了兩只,活的腥味和樹上的殷妙引的所有的獒犬們在樹下嘶吼著。
之所以沒把祥瑞放進空間,也是為了讓它幫忙注意著周遭的來人,計算著時間,打算將再撐個兩刻鐘就進空間,那個時候一家人和村民們應該也已經離開了。
吼……汪汪!!
兩只活本不夠下面的獒犬塞牙,為了吸引它們,殷妙又扔下了三只活。
“一群傻狗,幾只就把你們給引了一路,我們那的警犬和導盲犬可比你們聰明萬倍……”
被兩百多只獒犬怒視著的殷妙也不甘示弱的回懟道。
忽然,一道暗鋒芒朝的方向襲來,聽聞風中傳來的呼嘯聲,殷妙一不做二不休的扔下了布袋,并抱祥瑞飛快的閃到了另外的一顆樹干上。
莫非祥瑞是壞掉了?居然沒有提醒有人?
嗖嗖!
兩枚箭羽一左一右同時而來,殷妙單手抓住了頭頂的樹干,輕盈的又躲了過去。
而此時下面的獒犬也更加興了,它們不安地抓撓著大樹,正等著上面的殷妙掉下來。
“哼,這倒是有點樂子。”
暗的男人收起了狠戾的目,正饒有興趣的看著遠樹上那名浪費了他三只箭的人。
那人穿著一灰撲撲的,卻依稀能辨認出是名子,的作迅速卻不慌,男人舉起手中的弓箭,再次朝那名子去。
殷妙已經在樹上將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一遍,如果下面的獒犬是觀眾,嚴重懷疑自己是在給這些觀眾表演人描邊技。
“36支箭了,你這箭實在不怎麼樣啊。”
殷妙怒視著一個方向說道。
枯樹林里傳來了一陣男人的笑聲,那笑聲并不爽朗,殷妙在心中默默地罵了一句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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