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后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夜云朔——那個代嫁沒有嫁功的倒霉世子!
就在氣氛莫名尷尬的時候,只聽妃呵斥的聲音響起:“薏寧,不許胡說,這是你傾月姐姐,你若是再胡稱呼,休怪母妃責罰你!”
夜薏寧聽得的話,一張俏臉頓時耷拉下來,心不甘不愿地對著蕭傾月了聲:“傾月姐姐……”
然,口中雖然如此稱呼,但一雙瞪著的眼睛里,卻閃過一鄙夷怨恨之。
蕭傾月將的神看眼中,角微微一勾,淡淡點了點頭道:“公主殿下這聲姐姐,傾月著實不敢當。”
妃卻是沒有發現兩人的神,只是親切地拉著蕭傾月的手道:“上次我去武侯府的時候太過匆忙,沒有把薏寧帶上,本想著哪天再帶去見見你,讓你們姐妹認識一下,今日你來了正巧,以后你們多多往來,做個伴,以后就算我死了,你們也可以互相照顧一番。”
“母妃,你胡說什麼呢?你才不會死,你可是要一輩子疼著薏寧的呢!”
夜薏寧說著,目不屑地掃了一眼蕭傾月。
可是千百寵的公主,就這麼一個傻子,哪怕靠著一張狐的臉,勾搭上了三皇兄,也不過是一個玩而已,有什麼資格和談互相照顧。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夜云朔不要的人。
“你這個孩子,為子,除了你的夫君,能夠疼你一輩子,別人都是不可能的,哪怕父母子。”妃一臉憐地了夜薏寧的長發,而后含笑轉頭看向夜云朔道:“云朔,薏寧這孩子,是不是又去鬧你了?”
一直傻傻地看著蕭傾月的夜云朔,并沒有留意到妃正在對自己說話。
哪怕是已經聽妃確認了蕭傾月的份,他依舊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得驚心魄的,就是那個,在婚禮之上被人悔婚了的新娘子。
“你……你就是蕭傾月?”半晌,夜云朔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開口問道。
不等蕭傾月回答,夜薏寧就搶著回答道:“朔世子,就是蕭傾月啊,那個在婚禮上被你退了的新娘子。”
“薏寧!”妃面一沉,打斷了。
“哎呀,母妃,我說的也是實話嘛!那日的事鬧的那麼大,京城中,誰人不知道啊!”夜薏寧故作單純天真地吐了吐舌頭,轉頭看向夜瑾煜道:“再說了,這事三皇兄都不介意,母妃又何必那麼張,三皇兄,你說對吧!”
聞言,夜瑾煜終于緩緩抬起頭來,一雙淡漠疏離的眸子懶懶掃了夜薏寧一眼,道:“傾月玩的高興就好,至于其他的人如何做想,與我何干?至多,聽得不高興了,就拔了舌頭便是!”
分明是云淡風輕的一句話,但由他波瀾不驚的語調說出來,卻仿佛下一刻就會付之行一般。
原本還一臉幸災樂禍的夜薏寧在聽到他最后一句話后,面一白,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自己的,仿佛下一刻,自己的舌頭就會離自己離開了一般。
妃看到被嚇這般模樣,頗為有些無奈地抬手了自己的眉心,道:“瑾煜,薏寧膽子小,你就別嚇唬了,免得回頭做噩夢了,又來鬧本宮,著實煩人得很。”
“知道怕就好,免得將來不知天高地厚地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哪怕是妃開口了,夜瑾煜的神也未曾改變,依舊是那般淡漠清冷,不怒而威,說出來的話,讓得眾人神一變。
要知道,夜薏寧可是東秦國的公主,還是頗東秦皇寵的公主,
即便是太子夜瑾堯,也因為東秦皇對夜薏寧的寵,而對多有忍讓。
若非要說這東秦國還有誰是不該得罪的人,那除了東秦皇之外,也就是夜瑾煜了。
“三皇兄……”夜薏寧的眼眶頓時一紅,滿臉委屈地看著夜瑾煜道:“你,你就為了這個人,來兇我,這個人果然是一個狐子,冒充蕭白薇嫁朔世子不,就來勾引你……”
聽話語之中還是帶著對蕭傾月的侮辱,夜瑾煜神一沉,才想開口,妃卻是先他一步,一個掌打在了的臉上。
“啪!”
隨著這一聲清脆的掌聲響起,眾人皆是一愣,神驚訝地看著面前這一幕。
夜薏寧呆呆地抬手上火辣辣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看著妃,哭著問道:“母……母妃,你居然打我?”
妃似是也被自己的舉給嚇了一跳,有些無措地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夜薏寧,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沉下臉來,道:“你若是再敢出言侮辱你傾月姐姐,就別怪母妃罰你了!”
“你打我!你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夜薏寧崩潰地說完這句,便頭也不回地跑出了芷宮。
“薏寧……”妃心急地想要起去追,卻因為子太過虛弱而險些摔倒。
“姨。”一旁的蕭傾月連忙手扶住。
“傾月,讓你委屈了,這孩子是真的讓我給寵壞了!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實一直都是一個乖巧的孩子的……”妃自責地看著蕭傾月,出言安道。
“姨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蕭傾月輕輕點了點頭,不管夜薏寧是怎樣一個刁蠻公主,只要不來招惹自己,看在妃的分上,大不了,自己避著便是。
左右,也難得進宮,兩個人接的機會應該很。
“姨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妃在蕭傾月的攙扶下,回到床上休息。
見一臉倦,蕭傾月等人便適時告退。
三人一道走出芷宮,夜云朔一雙眼睛總是下意識地打量著蕭傾月,臉上的表頗為復雜,帶著幾分驚艷,幾分懊惱,幾分忐忑。
“你那雙眼睛,若是管不住,本王便替你摘了如何?”
在他再一次看向蕭傾月的時候,夜瑾煜微冷的聲音忽然在他他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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