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月不聲地將傅辰燁眼中的暗喜和算計之收眸中,繼續不不慢地品著糕點茶水,頗為興趣地看著窗外湖中的劃舟比賽。
不得不說,這個廂房的觀景位置極好,能夠清晰完整地俯瞰整個碩項湖,一覽湖面風。
而傅辰燁在親眼看到蕭傾月將茶水飲下后,也便不再著急,而是神悠哉地就著窗外灑的,欣賞著絕無暇的側。
一想到面前這個的,馬上就要為自己的玩,他的目便逐漸火熱起來。
口干舌燥的他,下意識地再一次喝了杯中的茶水,繼而下意識地為自己再次續上一杯。
可是一杯接著一杯的茶水下腹,非但沒有緩解他的干,反而有著越來越烈的趨勢。
就在他心生疑竇之際,只覺得眼前的景象變得恍惚起來,接著,便失去了意識。
看著面前爬在桌子上一不的傅辰燁,蕭傾月角一勾,施施然站起來,徑自朝外走去。
才走出房門,蕭傾月面上的神頓時一變,一雙瀲滟的眸子中噙上了點點水,端得是楚楚可憐。
尤在欣賞著劃船比賽的傅辰景,在聽到了這方靜之后,下意識地站起走過來,問道:“傾月郡主,你這是……”
蕭傾月一臉委屈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繼而很快地又垂下眸,聲音微帶幾分沙啞地道:“二皇子他……他……”
接下來的話,哪怕無需出口,只看這般模樣,傅辰景也不由地猜到了幾分。
當下輕嘆一聲,開口道:“本宮這個二皇弟向來為所為慣了,若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傾月郡主海涵。”
“太子殿下說的是。”蕭傾月垂眸,聲冷冷地開口。
見此,傅辰景哪里不明白,這是對傅辰燁心有怨恨了。
“既是如此,那本宮送傾月郡主回去吧!”
蕭傾月淡淡點了點頭:“有勞太子殿下了!”
傅辰景心思沉沉地陪著蕭傾月下樓,卻沒有發現,在他們兩人離開之后,幾個影如同鬼魅一般,潛了傅辰燁的廂房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幾個嬉鬧的皇族子弟,無意之中撞開了傅辰燁所在的廂房門,出了里面不堪目的一幕。
“這……這是二皇子?”
“哎呀呀!二皇子居然……居然是這種人……”
“真是傷風敗俗,傷風敗俗啊!堂堂二皇子,居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玩小倌,真是……”m.166xs.cc
“雖說這二皇子并非是儲君,但為天家皇子,本就該為表率,怎可做出如此有礙風化之事?真是有損皇家面……”
一時之間,碩項樓中議論紛紛,眾人皆是神鄙夷地看著天字號廂房之中的幾人。
而中了藥,正忘乎所以的傅辰燁,在房門被打開的時候,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直至許久,才逐漸被眾人的議論聲給驚醒。
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不著寸縷地與幾個容貌俊秀的男子糾纏在一起。
“這……這是怎麼回事?”
傅辰燁陡然一驚,面大變,他不是正和蕭傾月一起嗎?
蕭傾月人呢?
怎麼會不見了?
還有,這幾個男子,是什麼時候潛他的廂房的?
“二皇子……”
就在傅辰燁的神來回變換,猶想不明白的時候,一個聲音怯生生地從門口傳來:“二皇子,你要不要……先把服給穿上?”
來人正是那幾個皇族子弟之一,而他們出現在這里,自然不是巧合,而是傅辰燁一早就安排好的。
既然他要將蕭傾月收囊中,自然是需要有幾個人見證的,而若是按照他的安排,這些人出現的時機,正是他和蕭傾月就好事之后。
可如今,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為了將他的丑聞曝的原因。
他幾乎已經可以預見,北秦皇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的震怒了……
而消息的傳播,顯然比傅辰燁所預料的還要快。
就在他急匆匆地趕進宮,想要去找賢妃求救的時候,就在半路上,被李公公給攔了下來。
“二皇子,皇上有請,還請二皇子隨老奴到書房吧!”
李公公的后,跟著幾個侍衛,看這個陣勢,顯然,若是傅辰燁敢反抗的話,李公公絕對會直接用這幾個侍衛,直接將他綁著去書房。
而到時候,他這個二皇子,無論是面子還是里子,都丟得一干二凈了。
“李公公……”傅辰燁強行扯出一抹難看的笑意,開口道,“能不能,先容我去見一見母妃,再跟你去見父皇?”
“二皇子。”李公公不卑不地擋在他的面前,開口道,“還請不要為難老奴,皇上早就命令老奴在這里候著二皇子了,更有旨意,讓老奴見到二皇子的第一時間,就將二皇子帶去書房,二皇子請吧!”
見此一幕,傅辰燁只能暗暗朝著一旁的隨從使了一個眼,自己則是戰戰兢兢地跟在了李公公的后,小心翼翼地探著李公公的口風:“李公公,父皇他現在在干什麼?”
“二皇子,皇上現在就在書房里呢,你馬上到了,就知道了!”李公公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讓人無法從他的面上窺出毫端倪。
這個老不死的!
聽到李公公這滴水不的回答,傅辰燁的眼中閃過一怨毒之,等他坐上了龍椅,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老不死的給弄死,以泄今日之憤。
傅辰燁自以為自己的怨恨藏得極好,但又怎能夠瞞得過在宮中生活了幾十年,每日陪伴在君王旁察言觀的李公公。
只是,即便覺察到了傅辰燁對自己的怨憤,李公公無論是面上還是心里,都沒有半點波瀾。
他一輩子侍奉了兩位君王,見識過兩代皇權替,什麼人沒有見過,以傅辰燁的這點修行,還真是不夠看的。
空有野心,卻沒有與之匹配的頭腦,終究不了氣候。
甚至,在李公公看來,這位皇子的好日子,只怕也沒有多久了。
詭瀾的氣氛之中,幾人已然來到了書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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