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現在我們該如何是好?”麗郡主的心腹婢彩萍小心翼翼地看著。
為麗郡主的婢,日后自然是要陪嫁,且在麗郡主不方便的時候,為其未來的夫君暖床的。
是以,若是麗郡主的份不高,彩萍自然也會深其累,無論是為了主子,還是為了自己,彩萍也都要好生謀劃才是。
麗郡主幾番思量之后,沉聲開口道:“且不說我和夜瑾堯的婚事,乃是皇上親自指婚的,不可能有任何更改,就算是為了沐王府,為了靈族的脈,我也必須嫁給夜瑾堯。”
雖然很不甘心,但這個就是事實。
“郡主……”彩萍頓時紅了眼,滿是心疼地看著。
“不過,本郡主就算是要嫁給他,也必須做正妻才是!”麗郡主恨恨地一咬牙,冷聲說道。
彩萍心頭一跳,幾分忐忑幾分期待地看著:“郡主的意思是……”
“紫國師不是一定要讓那蕭傾月當夜瑾堯的正妻嗎?那……如果蕭傾月死了呢?一個死人,如何霸占正妻之位?”麗郡主冷冷一笑,眼中,是毫不掩的殺機。
“殺了蕭傾月?”彩萍心頭一跳,繼而點了點頭,道,“郡主說的沒有錯,不過是東秦國送來的質子而已,居然也敢和郡主你搶奪正妻之位,簡直是不知死活!”
只要蕭傾月死了,那郡主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當上正妻,如此,彩萍自然也能夠有名有份地為一個貴妾。
“沒有錯,你去傳李響來見我!”既然已經決定要殺了蕭傾月,麗郡主自然不會再拖延,畢竟北秦皇已經命禮部著手大婚事宜了,若是再拖下去,說不定就只能以妾侍的份嫁國師府了。
“是。”彩萍歡喜地答應一聲退下。
不多時,一個相貌普通的男子,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房間之中。
麗郡主淡淡開口:“李響,三年前,本郡主出手救了你和你娘,你曾說過,你的這條命就是本郡主的了,如今本郡主有件事需要你去辦,但你很有可能會因此而喪命,你……可愿意?”
“奴才的這條命就是郡主的,無論郡主要讓奴才去干任何事,奴才都絕無二話!”李響跪倒在地,恭敬地說道。
“很好,你放心,若是你真因此而丟了命,你娘……本郡主以人格發誓,絕對讓晚年無憂。”麗郡主角勾起一抹親和的笑意,目溫地看著他。
“多謝郡主。”李響叩首行禮。
“這次任務……會得罪紫國師,如果你不小心落到他的手上……”麗郡主眸深深。
“奴才出發前,會服下毒藥,無論任務是否功,都會在行后毒發亡。”李響緩緩抬起頭,雙眸滿是深地看著面前風華萬千的。
聞言,麗郡主終于放下心來,可面上卻是恰到好地顯出不忍與痛心之,開口道:“你……你其實不用……”
“郡主無需多言,奴才只希郡主能夠幸福安康,奴才便死而無憾,郡主如此天人之姿,本該配上這世間最好的男兒,偏生就因為那夜瑾堯,卻要此凌辱,奴才沒有別的本事,只希舍去這一條卑賤的命,能夠讓郡主一些屈辱……”
李響聲音堅定地說完這一番話,再次叩首,繼而不等麗郡主回話,就這麼轉離開。
見此,麗郡主長松了一口氣,李響服毒行的作為,正好能夠讓了卻了后顧之憂,如此,無論李響任務是否功,都不會對有毫影響。
對于李響的實力,麗郡主是十分了解的,甚至,當年為了能夠功地將李響拉攏到自己的手下,故意安排了人去追殺他和他的家人。
在將李響的妻兒和老父親都殺死之后,麗郡主這才姍姍來遲地出面救下他。
至于他的娘親,也是故意吩咐人留下的,為的,就是能夠更好地控制他,以免他離了自己的掌控。
這一次,李響豁出命去刺殺蕭傾月,想來,也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了。
想到這里,頗為自得地一笑,如今只需要在靈寺中住上一夜,安心地等待蕭傾月死的好消息便行了。
進國師府去殺人。
若是以常理來想,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別忘記了,所謂的國師,不過是北秦皇為了安紫鶴軒,給他的一個虛位罷了,實則這位國師,在朝中并無實權。
當然,以紫鶴軒的心高氣傲,自然也不屑于手他所看不起的外界的朝堂瑣事。
至于對國師府的管理,他更是連問一句都不曾。
外界無論是錢財還是人,都無法目,以他靈族之人的份,想要什麼,只需要一句話,自然多得是人主送上來。
至于國師府的安防問題,紫鶴軒冷笑,但凡不是腦子壞掉的人,誰而不要命的,敢來刺殺這在外界可謂是無敵存在的他?所以,就是這麼誤打誤撞的,李響幾乎是沒有任何阻礙的,就潛了國師府,找到了蕭傾月所在的院落。
這任務順利得讓李響覺得,自己提前服下毒藥的行為,是否太過多余了。
只是很快的,他就發現,自己的好運,似乎已經是到頭了。
明明看上去弱不風的,居然是一個懷武功的高手。
甚至,其武功之高,簡直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發現自己一劍失手之后,李響不退反進,顯然是打著同歸于盡的主意,哪怕自己拼得千瘡百孔,也要殺死蕭傾月。
將他臉上的瘋狂收眼底,蕭傾月淡淡一笑,腳尖一點,如驚鴻一般翩躚后退。
看似有驚無險,實則游刃有余地避開了他這拼命的一劍。
而后神戲謔地看著他。
李響將蕭傾月的神看眼中,心中殺意更甚,有這樣一個不僅貌如花,狡猾如狐,更武功高強的子霸占著夜瑾堯的正妻之位,那麗郡主豈非是永無出頭之日了?
今日無論如何,他也必須殺了對方!然,就在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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