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知道?”星雨一愣,這夜瑾堯居然還真的找自家小姐有事,難怪向來眼睛長在頭頂看人的他,居然有耐心和自己糾纏那麼久了。
“無妨,不過就是要說一些惡心人的話,無需理他,下次再來,直接趕走就是。”
蕭傾月冷哼一聲,說到底,夜瑾堯就是對夜瑾煜還沒有死心,想要借那些惡心人的話,在夜瑾煜的面前,再刷一些好而已。
只能說一句,他真的是想多了,閑得白日做夢而已。
“是!”得了指示,星雨恭敬地答應一聲,見蕭傾月沒有其他吩咐,便極有眼地退了下去。
蕭傾月回眸,過窗欞向夜瑾堯離開的方向,冷聲開口道:“等此事一了,我定要取他命。”
“到時候,我幫你!所以,現在別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夜瑾煜好聲安著,倒了一杯茶水,地喂到的邊,道:“我們也趕了幾個時辰的路了,辛苦了半天,又何必再為不相干的人生氣。”
蕭傾月就著他的手,喝了滿滿了兩杯茶水,這才將口的怒火消散了幾分,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道:“我這般生氣,還不是心疼你。”
那個家伙竟無恥地還敢提十幾年的“兄弟之”,實在是恬不知恥!“我知道。”夜瑾煜溫繾倦地看著,道,“所以,更沒有必要生氣,我從來就未曾將他看進眼里,甚至,于我而言,他早已經是一個死人,又何必和一個死人計較呢!”
若不是留著夜瑾堯還有用,他早就殺了對方了,何至于還讓他繼續蹦跶著惡心人。
“希紫鶴軒這次回來,能夠帶來我們所需要的藥材,也不枉我今日被夜瑾堯惡心了一番了。”
蕭傾月冷哼一聲,如果不是要為夜瑾煜徹底解毒藥材,偏生就在紫家之中有,以及,要……
又何須委屈自己這般氣。
不過,中的悶氣,并沒有郁結多久,就在想到今日攔劫傅辰宇之事的順利之后,消散一空。
和這件喜事比起來,其他的事,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當然,這件事,對于蕭傾月他們來說,是喜事,但對于北秦國,尤其是對于傅辰宇來說,卻無疑是天塌了一般的禍事了。
也不知道是理之中,還是有人刻意為之,明明銀被攔劫的地方,就發生在天子腳下的城外不足兩百里之。
但傅辰宇他們足足等到了天黑,才等到了救兵前來。
而在等待的這幾個時辰里,偏偏還遇上了瓢潑大雨,讓得劫走銀的星湖等人留下來的痕跡,盡數被大雨沖刷得干干凈凈。
這麼一個下著大雨的夜晚,便是派再多的人,也找不回已經不知道被運送出多遠的銀了。
又又累,加上還了傷的傅辰宇,看著姍姍來遲的救兵,目極盡怨毒地掃了一眼唯唯諾諾的刑部尚書,囁嚅了幾下,眼前一黑,便昏倒了過去。
“三皇子!”刑部尚書暗暗苦,忙上前扶住三皇子,又是掐人中,又是口的。
見他面蒼白得不省人事,忙吩咐眾人一起將他抬上了馬車,朝著京都飛速返回。
與此同時,救濟江北的賑災銀被劫走的消息,也已經在皇都之中擴散開來。
聽到這個消息,“臥床養病”的沐王,頓時欣喜若狂,只當做是他派去的人得手了。
若不是防止被安在自己府中的,北秦皇的眼線高,他恨不能現在就大肆慶祝一番。
與此同時,這個消息傳宮中后,北秦皇當下便摔碎了自己最心的汝窯茶杯,不敢置信地看著前來稟報這個消息的順天府尹。
“你說什麼?賑災銀兩被劫走了?”
順天府尹瑟瑟發抖地答道:“回皇上,確實如此,三皇子他,他才出皇都不遠,就遇上了攔劫賑災銀兩的劫匪,對方武功極高,人數眾多,顯然是早有準備,哪怕三皇子的邊,有著太后娘娘借給三皇子的影衛,也依舊不敵對方,死傷慘重,就連三皇子他……他現在還因為傷勢太重,而昏迷不醒,刑部尚書派人四追查,也依舊沒有找到賑災銀兩的去向……”
“什麼沒有找到賑災銀兩的去向?那麼多的銀子,莫非能夠憑空消失不?”北秦皇瞠目裂,嘶聲怒吼。
近年來,北秦國屢屢旱災,國庫早就不敷出,便是這一次的賑災銀兩,也是好不容易才掏出來的,如今就這麼被人劫走了,這讓北秦皇怎能不痛心疾首。
“皇上息怒!”順天府尹被天子之怒驚得連連磕頭。
“息怒?朕如何能夠息怒!”北秦皇重重一拍桌子,聲喝道,“朕命你,無論如何,在十天之,必須將這筆銀子給朕追回來,否則的話,你這個順天府尹,也就不用當了!直接告老還鄉吧,也好讓你去看看,那些沒有了賑災銀兩的災民,是怎麼度日的!”
“是……臣,定全力追查!”順天府尹心中暗暗苦,這批救災銀,可是在三皇子的手上丟了的,偏偏皇上舍不得追究傷昏迷的三皇子,卻一味的拿他們這些臣子出氣。
此時此刻,他萬分慶幸,自己沒有搶到這次的賑災差使,否則,若是這批銀子在自己手里丟了,怕這個時候,他的腦袋已經落地了。
至于追查銀兩,刑部尚書當天去了,都找不到蛛馬跡,更何況,這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他又該去哪里找這銀子?
若是讓他抓住了那劫走銀子的人,定要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而任憑北秦國上下的員,因為這批被劫走的賑災銀兩嘔心瀝,始作俑者夜瑾煜和蕭傾月,卻是一派悠閑地在國師府中,等著出門尋藥的紫鶴軒歸來。
紫鶴軒這一次離開,足足三日后,才回來。
且回來之后的面,沉萬分,顯然,這一趟的出行,他一無所獲。
回府的第一時間,他就找上了蕭傾月,將自己的打算告知了。
“你說什麼?”
在聽完紫鶴軒的話后,蕭傾月一愣,面亦是難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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