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鶴軒見如此,話音難得了幾分,開口道:“你放心,既然本座答應了你,就不會食言,只是,藥材一事,出了意外,因為圣子煉丹的原因,被他用了,下一批藥材,需要一年時間。既是如此,那你和瑾堯的婚事,就推延至一年以后,本座為夜瑾煜解了毒,治好再說吧!”
若是可以,他自然也想要直接蕭傾月現在就嫁給夜瑾堯,生出夜瑾堯的孩子,但奈何事不從人愿,只能等了。
好在,一年的時間,與他而言,不過是閉一次關,練一個功法,甚至煉一爐丹藥的時間。
他自然等得起。
再則,按照計劃而言,現在的蕭傾月況,也不是能夠生下最完脈的孩子的時候,算算時間,用這一年的時間,來給調養,也是正好。
“一年時間,”
確定了時間不可能改變后,蕭傾月皺了皺眉頭,問道:“如此,那這一年的時間,我們都要留在北秦國之中等待了?”
“沒有錯。”
紫鶴軒點了點頭,其實他不是沒有想過,直接將蕭傾月帶回靈族之中去,只是,蕭傾月和那位的容貌,真的是太像了,一旦稍有不慎,被見過那位的人看到蕭傾月的容貌,定然會惹來天大的麻煩。ωWW.166xs.cc
甚至,一個沒弄好,就會給整個紫家帶來災難。
更別提,一旁還有著,一眼就能夠認出是藍家之人的夜瑾煜跟著。
這兩個的存在,完全就是燙手山芋,偏偏這燙手山芋,卻是天材地寶,讓人無法放下的那種。
想到這里,紫鶴軒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不過,你們放心,雖然這里是北秦國,但你們是我紫鶴軒的貴客,就算是北秦國皇帝,也不敢傷害你們半分,之前你們在這里是什麼待遇,以后,依舊如此。”
聞言,蕭傾月心中思量一番后,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希你說到做到,還有,你轉告一下夜瑾堯,讓他以后沒事別往我的院子跑,更別口口聲聲說什麼有要事找我談,我和他,本就無話可說!”
聽到夜瑾堯居然選擇了自己沒有在府里的時候,去找蕭傾月,說什麼有要事要談,紫鶴軒神一,而后不聲地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本座會注意的。”
就夜瑾堯這個廢,找蕭傾月能有什麼事?尤其是,要背著自己談的事。
呵呵,看來,他這個兒子,還真是……本事沒有,心眼倒是不啊!是時候敲打敲打他,讓他明白,自己也不是非他不可了!
送走了蕭傾月之后,紫鶴軒便差人去將夜瑾堯給找了過來。
對于紫鶴軒回來之后,第一時間就見了蕭傾月的事,夜瑾堯自然是知道的。
而這次,滿心妒忌的他,心之中不免也多了幾分忐忑,三天前,蕭傾月自信滿滿的話,他可是沒有忘記。
莫不是,這令人殺之而后快的賤人,又在他的父親面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了?
“父親!”雖然心中已經咒罵過蕭傾月無數次,更是對紫鶴軒這個不疼自己親生兒子,反而對一個賤人百般呵護,心中怨憤萬分,但夜瑾堯的面上,卻依舊是保持著恭謹的態度。
紫鶴軒冷眼看著他虛偽的模樣,角勾起一分冷嘲,徑自開口問道:“三日前,本座離開后,你去找傾月,所為何事?”
夜瑾堯心頭一跳,面上強作鎮定,道:“父親既然安排了我要娶傾月,所以我便想著,和多培養培養,卻不想,竟是派了武功高強的下屬,擋在院門外,自己則許久不曾面,我見況有些詭異,急之下,便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惹怒了,還請父親見諒!”
聞言,紫鶴軒凝眸盯著他片刻,直至見他的額頭之上沁出了幾許冷汗,這才開口說道:“你既然已經知道,傾月心中只有夜瑾煜一人,對你只有厭惡沒有其他,就別再想著什麼培養的事了,你和傾月的婚事,只是我的一個為了得到天族脈后裔的計劃而已,既是為了利益強迫人家,就別說什麼培養的蠢話了!這話說出來,怕是你自己都不會相信!”
他的這一番話,可謂是將夜瑾堯的面子里子都揭得分毫不剩,夜瑾堯的面頓時變得極為難看,卻也不敢反駁,只能唯唯諾諾地點頭應下。
見他如此窩囊,紫鶴軒心中更是對他鄙夷萬分,這個兒子,看來也只能用來當種馬了。
“雖說你和傾月的婚事需要一年以后才能夠提上議程,但沐王府那邊的,卻是無需等了,所以,你準備準備,過段時間,就把那個什麼……”
紫鶴軒回憶了一番,奈何想不起麗郡主的名字,只能懶懶地揮了揮手道:“那個什麼的郡主,反正娶進來就是。”
“是。”夜瑾堯咬了咬牙,他一個對男人比對人更有興趣的人,偏偏就因為這些七八糟的事,要應對這些他沒有好的人,當真是煩悶至極。
偏偏,他還只能老老實實地照做,想到這里,他眸一閃,開口道:“父親,如今我們北秦國之中,實在沒有什麼能用的人,加上,我的武功平平,許多事都有心無力……”
不等他的話說完,紫鶴軒便一臉嫌棄地道:“你想要我教你武功,直說即可,本座最討厭這些彎彎繞繞的。”
言畢,他想了想,道:“你的資質實在太差了,高深的功法,即便給你,你也練不好,如此,我傳你一些簡單的功法吧!”
夜瑾堯角一,但也明白,紫鶴軒口中簡單的功法,想必對于外界來說,也是夠用了,當即沉下心來,認真學習。
另一方,沐王府中,沐王日盼夜盼地等到了自己那些傷極重的暗衛回來之后,也終于知道了,傅辰宇手中的賑災銀兩丟了的確沒有錯。
但卻也不是被自己的人劫走的,而是被一群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第三方勢力橫一腳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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