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司劍哪里忍得了自己視若神祇一般的傅辰景被人如此辱,一手地握住劍柄,仿佛恨不能立即將夜瑾煜給一劍刺死。
相對于司劍的暴怒,傅辰景卻是冷靜得許多,他緩緩搖了搖頭道:“別忘記了,夜瑾煜可是東秦國的智王,他雖殘,卻不廢,若是小覷了他,吃虧的,只會是我們自己!”
司劍見傅辰景如此謹慎的模樣,頓時收起了眼中的不屑之。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主子是如何的運籌帷幄,用計如神,而能夠讓自己的主子如此評價,夜瑾煜,定然是有著其過人之的。
雖然,在他的心中,沒有人比自己的主子更加足智多謀了。
“殿下,如此,有這夜瑾煜在中間為阻礙,那蕭傾月豈不是……”司劍皺了皺眉,傅辰景想要讓蕭傾月為自己的人,并沒有瞞著他。
而在司劍看來,能夠被自己的主子看上,可是蕭傾月的福氣,畢竟,他家主子以后可是北秦國的一國之君,蕭傾月如今竟是寧愿護著夜瑾煜那個殘廢,以后等為了主子的人,定然會知道,自己如今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多麼的愚蠢。
“無妨,夜瑾煜他……很快地就不會是阻礙了!”傅辰景冷冷一笑,原本溫潤淡然的氣息,于這一笑之下,然無存。
另一方,蕭傾月推著夜瑾煜不急不緩地朝著國師府行去。
兩人都默契地選擇了步行,神態悠然地漫步在北秦皇都的街頭上,自一風景。
雖是一行一坐,但兩人淺笑談之中,脈脈溫氤氳于兩人周,讓人只覺他們兩人的世界,是如此的滿幸福,讓人不忍心破壞了這樣完的一幕。
“月兒……”默契地與蕭傾月嬉笑閑聊了一番,確定那暗中盯著他們二人的人,已經離開之后,夜瑾煜這才開口說道:“這些日子,切記小心提防傅辰景,他,并不若表面上所表現的那般和善。”
“便是你不說,我也明白。”蕭傾月示意他安心,淡淡一勾角道,“能夠在群狼環伺之下,于儲君之位上安然穩坐著的,又豈是簡單之輩,他如果真的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簡單無害,只怕就算是有九條命,也不夠他死的。”
“的確,就憑他今日居然能夠神如常地來參加沐王府的喜事,卻還能夠讓沐王和沐王妃不敢為難他,就能夠看出來,他的手段之高明。”要知道,沐王此人不僅城府深沉,更有著近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勢,以及眼高于頂的心高氣傲。
偏偏今日在和傅辰景相的時候,卻給予了這個才奪走他兵權的儲君足夠的面,一派和氣,便足以看出,傅辰景的手腕之高明。
“他今天看你的眼神之中有殺意!”蕭傾月回憶著傅辰景看向夜瑾煜之時的目,沉聲開口說道。
也正是因為如此,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傅辰景的邀約,雖然明白,即便今天他們去了,傅辰景也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對夜瑾煜手。
只是,就算是不敢明正大地殺死夜瑾煜,但想要辱一個人,尤其是坐在椅之上的人,方法卻多得是,又怎麼可能明知道是鴻門宴,還讓夜瑾煜去參加。
“殺意?”
夜瑾煜輕嗤一聲,就連蕭傾月都到了,他自然也到了。
蕭傾月眸微冷:“看來,他這個太子是當得太閑了,是時候給他找點事干干了!”
“放心吧!他很快地就會自顧不暇了!你以為,沐王真的能夠忍下這兵權被奪的氣?更何況,不僅是沐王那邊,還有三皇子的那一筆賬呢?”
“沐王那邊我知道,可是三皇子那邊,他不是傅辰景的胞弟嗎?這兩人莫非也有嫌隙?”蕭傾月一愣。
皇室之中的皇子本就不易,一般來說,同母所出的兄弟之間,應該相互扶持的多。
尤其是,傅辰景已經早早就被立為了儲君,三皇子如果聰明的話,應該會全心扶持這個兄長上位。
至這樣,他以后能夠當一個無憂無慮的親王,一如現在的沐王一般,位高權重,榮華富貴之不盡。
“傻月兒……”夜瑾煜無奈而寵溺地一笑,開口道:“皇室之中,哪里有什麼胞弟之說,不過都是競爭對手而已。就如同傅辰景一直都在偽裝謙謙君子一般,那傅辰宇,也同樣都是在以無無求的孝子賢孫在偽裝自己罷了!”
說著,夜瑾煜便將戶部尚書因為傅辰景而挪用銀的事,一一說出。
聞言,蕭傾月眸一閃,心中狂喜,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是戶部尚書給我們當了背鍋的目標了?”
“沒錯,現在不僅是沐王,還有三皇子傅辰宇,也都將傅辰景當做了眼中釘中刺。他們之間,有的鬧了!”夜瑾煜笑著說道。
“鬧吧!鬧得越大越好,這樣,我們也就不用浪費心力來應付這些煩人的家伙了!”
蕭傾月心大好,現在可是忙著配合紫鶴軒調配的那些藥材練功,哪里有時間去和這些人玩什麼宮心計。
見心轉好,不再傅辰景的影響,夜瑾煜心愉悅地在的手背上拍了拍,道:“放心吧!很快地,這些人就沒有心思來惹你心煩了,不僅是他們,還有夜瑾堯,也同樣如此。”
聞言,蕭傾月頓時眼睛一亮,開口道:“你不說,我都要忘記了,這國師府里,馬上也有一場好戲上演了!”
別忘記了,這麗郡主可是早就已經失去了清白之,今晚的房花燭夜,就不知道,會以怎樣一個方式來瞞天過海呢!一如蕭傾月他們所預料的,此時此刻,披著蓋頭的麗郡主,心中也是在盤算著,今晚的房花燭夜,該用什麼方法來瞞過夜瑾堯。
尤其是,今晚的形勢,對來說,特別的不利,只因為,今天雖然是國師府娶親的日子,但卻并沒有幾個人上門來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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