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秦子清第一次說這件事了,之前赤天驕就聽提過好幾回,對此雖然也覺驚疑,但:“就算突然轉變讓人不解,但又能說明什麼呢?”
“你難道就不覺得可怕?”
赤天驕沉默,片刻開口:“如果你指的是鬼神類,我覺得這并不是最可怕的。”
秦子清聽出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想極力否認一些東西,擰眉:“鬼神都不可怕,在你看來,什麼才是最可怕的?”
“天命。”
赤天驕直視,掀說了兩個字。
秦子清一白,“說清楚點。”
赤天驕睨著,頓時覺得好笑:“你這麼聰明,你會不明白本公主指的是什麼?”
“……”
“好。”
赤天驕見不開口,知道不愿承認,遂一針見道:“你最在乎的帝星。”
“你也說你派人調查過了,那個賤人的轉變是從六年多前,容珩拋繡球前幾天開始,而恰好的,你師傅算出來,帝星墜落在天子腳下,也是那幾天。”
話罷,赤天驕勾一笑,眼底全是諷刺:“其實,對于這個,你比我更清楚,也更清楚這就是天命,只是你被一頭,帝星預言你師傅更是十多年前就預測到,并且將希放在你上,你和你師傅甚至在背后擁護你的人都一直深信你便會是帝星,所以,當這個結果出來之后,你無法接,更是極力否認罷了。”
秦子清冷笑:“這只是你的推測罷了,誰能肯定,便是帝星了?”
“天是不會說話的。”
赤天驕淡淡道:“不過,天命會指引,一回來我們就挫,一出手我們就千軍萬馬不抵授予一計,這不是很明顯的事麼?”
秦子清看著,笑出聲來:“你一口一個天命,一口一個就是帝星,既然你認為這已經是天定了事,你為何又要大干戈,明知道會輸,賠上千軍萬馬也要開此一戰?”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覺得矛盾麼?
赤天驕一雙杏眼犀利如刀,“誰能說天定的東西就一定是準了的?我赤天驕就算是與天抗爭,也要一搏!”
秦子清眼皮一,想到什麼,又譏誚道:“那公主殿下方才為何又想要退了?”
赤天驕聳聳肩,“有一句話做識時務者為俊杰,如果明知抗爭不過,為何要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你就如此慫?”
“慫?”
赤天驕不屑道:“不是你的帝國,你自然不知道心疼,這一次開戰,付出最大代價的,是本公主不是你,你自然站著說話不知腰疼了。”
“你……”
“好了,不要再說了。”
赤天驕厭煩了與秦子清這樣的對話,纖手一,從一側展開一方路線圖,道:“我忽然生出一個想法,你你看看可行與否。”
說到正事,秦子清不再糾結,正道:“你說說看。”
“不是說他們有強勁武麼,而且據說他們的武甚大,我猜測他們行不一定方便。”赤天驕說時,指著線路圖的一個位置道:“而且,這些武好像擅長在地上運作,既然如此,我們就避開陸地,轉去這個地方如何?”
“王湘江?”
秦子清看著指的地方,蹙眉:“但是這里跟兩國界相差了兩座城池,一旦真的被他們攻下來,我們起碼要損失三座城池……”
“所以,這一戰我們只許功不許失敗。”赤天驕不容置喙的打斷秦子清的話,道:“況且,這里是水域,我們一旦取得勝利,立刻可以分派人馬背上,他們城池無人可守,定能直腹地,反占至五座城池。”
赤天驕說時,指了一下周圍路線,示意秦子清看。
秦子清看了一眼,凝思片刻,覺得確實可行,而且計劃如果得以實現,益難以想象,心中頓時生起更大的想法。
激的指著圖紙上的幾個地方,道:“幻月那邊不是也有一個千盈江,北陵也有一個彎湄江,如果我們三江聯手,定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對!”
赤天驕一看,也是眼前一亮,“這確實可行!而且一旦我們生了,”
話罷,拍一下秦子清的肩膀,眼底芒閃爍:“不得不說,要是提宏觀,你比本公主要好得多。”
這話是示弱的意思了。
也足以看出赤天驕現在有多高興。
秦子清微微一笑,眼底倨傲。
若要說比智慧,從來便不輸人!
赤天驕當沒看見眼底的高傲,道;“我們幾個帝國,對水諳的人不,這件事如果其他兩個帝國同意了,本公主這邊去通知調派人馬和準備船只,半個月便可開戰!”
“好。”
赤天驕匆匆而去,秦子清則留在原地,眼睛看著天啟國北邊邊疆,眼底是勢在必得的芒。
這個天下,不會是赤天驕的,更不會是你蘇長歌的,只會屬于我秦子清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很快三天就過去了,聯軍毫無靜。
楊柏弦來找容珩:“王爺,小將覺得有所不妥,三國聯軍好像都偃旗息鼓一般,現在什麼作都沒有,所有人就在原地候著。”
容珩蹙眉:“據推測,三天,他們的糧草應該用得差不多了,你去觀察一番,他們是否命人送來新的藥草?”
“是!”
楊柏弦應聲,原本要走,蘇長歌喊住他:“除了他們安營扎寨的地方,再派人去看看三國其他人的行蹤,看看是否有所異常。”
“其他人?”楊柏弦一愣。
“三國的將領,還有秦子清和赤天驕等人。”
“明白!”
楊柏弦領命道:“小將這便派人去切留意。”
“嗯。”
蘇長歌點點頭,目送楊柏弦離開了。
容珩道:“這幾天,按道理他們士兵修養得差不多,他們應該是開戰的時候了,卻在糧草即將用盡也沒有任何靜,確實不妥。”
“對,估計們要開展新的計劃。”
蘇長歌說時,想到什麼,“前些天,不是將我們武的事暗中一些風聲給他們麼,這件事有沒有人跟進后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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