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不要胡鬧,趕過來扶我一把。”
人有三急,越想越急,燕赤霞不想和廖文傑浪費時間,急忙催促起來。
真·手腳不便!
“燕大俠莫要著急,我去隔壁把我兩個同類喊來,讓們扶你一解燃眉之急,你覺得呢?”
“……”
“爽快點,行不行給句話,萬一拖到天亮,你又得憋一個白天,屆時你除了尿牀,就是活人給尿憋死。”
話音落下,見燕赤霞老臉一黑,廖文傑心中暗笑,補上一句:“我懂的,區區兩個鬼,自然不能讓們壞了燕大俠的名聲。這樣好了,傷愈後你把們宰……呸,把們超度了,保證不會傳出去。”
“妙啊!”
……
時間一晃便是大半個月,燕赤霞雖還有些手腳不便,需要借柺杖才能行走,但他憑藉頑強的毅力,主要是恥心,已經可以自己吃喝拉撒了。
終究是個要臉的道士,現在看到兩個鬼便眼神閃躲,畏畏的模樣像極了年人開門偶遇鄰家大姐姐。
相比之下,小倩和小青大方多了,燕赤霞對們有救命之恩,現在重傷之軀行不便,們反過來照顧食住行也算是報答恩。
再說了,兩鬼從良之前是技工種,見慣了大風大浪,就燕赤霞這樣的小靦腆,們……還別說,新鮮的,就沒見過這麼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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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燕赤霞開壇做法,木劍在手,準備送兩個鬼轉世投胎。
“公子,做人一定比做鬼好嗎?”
著燕赤霞尚有些手腳不便的影,小倩頗爲茫然,馬上就要投胎轉世,可卻一點也不激。
“只修祖不修丹,萬劫靈難聖,修行中人即便一本領通天徹地,只修不修命,百年之後也是黃土一抔。”
廖文傑補充道:“拿這個說法來舉例,或許不太恰當,但鬼終究只是一個過渡,做人肯定是比做鬼好的。”
“可這世道,做人千難萬難,真不如做鬼來得逍遙自在……”
“你想多了,做人白天曬太,晚上曬月亮,這才逍遙自在。世道雖,人終究是正統,等到那天做人連太都不能曬了,那時候再考慮做鬼吧。”
“多謝公子解。”
小倩點點頭,被燕赤霞喊了過去,影緩緩淡化,直至消失無蹤。
“崔公子,此一別,再見千難萬難,你就沒什麼話想對我說嗎?”小青一臉幽怨飄過來,投胎在即,若是廖文傑出聲阻攔,很樂意留下做個孤魂野鬼。
其實我不姓崔!
廖文傑眉頭一挑:“相知相近不相親,不如相忘於江湖,小青姑娘覺得這句如何?”
“公子的心一定是鐵做的,不然怎會如此冷漠無!”
小青白眼一翻,雙手張開抱在廖文傑懷裡,片刻後,聽到燕赤霞呼喚,昂首朝廖文傑邊靠去。
廖文傑並指點在小青腦門上,搖頭道:“不可,抱一抱大家還是朋友,的話,關係就不純潔了。”
這話說的,好像咱倆純潔過一樣!
“公子還是這麼正經,還是這麼坐懷不!”
小青咬牙啓齒,狠狠踩了廖文傑一腳,轉走到燕赤霞邊,背對著廖文傑,影緩緩消失無蹤。
“呼~~”
“終於搞定了,差點沒把我累死。”
燕赤霞扔掉手中木劍,換上柺杖在院子裡走了兩步,進行康復訓練:“臭小子,你也太無了,人家走得時候一直在抹眼淚。不是我說你,只是親一下而已,左右你都不吃虧,即便你覺得吃虧,就當做善事行行好,有何不可?”
“做善事沒關係,助人爲樂我也快樂,可如果親一下,不走了怎麼辦?”廖文傑聳聳肩,倒的丫鬟他都不要,更何況是個鬼。
“那你就留著唄,反正你氣充足,而且一邪門魔功不忌氣,養幾個鬼也虧不死。”
“笑話,廖某一心向道,豈會被區區所!”
“……”
燕赤霞眼,這話真沒法反駁,除了他自己,沒見過誰比廖文傑還不好。
“燕大俠,兩個鬼已經送走了,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廖文傑好心送上兩個選項:“留在驛站養傷,順便教導我劍,或者去蘭若寺養傷,順便教導我劍。”
“你又不是我兒……”
“我有錢,可以讓你天天喝個夠。”
“去蘭若寺養傷吧,這裡終究是道,即便山路堵死,還是有行人經過,蘭若寺清淨一點。”燕赤霞果斷改口,不是饞廖文傑的酒水,而是聽人說酒消毒,很適合他養傷。
傷也是傷,多喝點酒,不會有錯的。
“好,我們收拾一下東西,這就回蘭若寺。”
廖文傑點點頭,回蘭若寺正和他的心意,即便燕赤霞不說,他也會想盡辦法將其忽悠回去。
BOSS黑山老妖一死,他在這個的時間所剩不多,之所以還沒離開,想來是樹妖姥姥這個餘孽未清。
按照正常步驟,樹妖姥姥會在百年之後,也就是燕赤霞掛掉之後重出江湖,作孽一段時間,再被人打殺。
時間太久,廖文傑等不到那個時候,打算蘭若寺一邊練劍,一邊剔除樹妖的系。
這次的煉心之路雖兇險,但收穫頗,尤其是燕赤霞,尚有幾斤油水可以榨,樹妖姥姥能活多久,全看燕赤霞什麼時候被榨乾。
燕赤霞手腳不便,廖文傑幫他收拾行李,換洗服只有兩套,倒是劍匣、弓箭、鎖魂針等裝備一堆接著一堆。
收拾完燕赤霞的屋子,他順便去隔壁兩間屋子看了看,空空如也,除了胭脂水,只有一張古琴,和一幅仕圖的畫像。
廖文傑將畫卷從牆上摘下,發現上面並沒有提上‘十里平湖霜滿天’的經典。
有點小失,作爲一個賣畫的,深知了那首七言詩,這幅仕圖的收藏價值大打折扣。
還有,雖然他從不看好寧採臣和聶小倩之間的人鬼,可真看到有畫無詩,不免又有些唏噓。
“不對,寧老弟沒了小倩,還有一個宦人家的大小姐,妥妥人生贏家,我有什麼好唏噓的……”廖文傑嘀嘀咕咕,將畫卷收起,連同古琴一起打包帶走。
……
蘭若寺外山野,廖文傑屏氣凝神,勝邪劍在手,朝高空投擲而出。
“劍化萬千,風火神兵如律令!”
隨著廖文傑低喝一聲,紅分化上百,高空急轉墜地,以開山裂石之勢,炸得土石紛飛。
這三個月以來,他一直跟著燕赤霞學習劍,一知半解下,奇蹟般的學會了劍。
【劍(以氣劍,一靈長駐;以意劍,易形更命;以道劍,可問蒼生)】
他不是很懂,尋思著是自己天賦異稟,學什麼都快,劍也不例外。
燕赤霞表示難以茍同,按他的看法,人間世道大,必生妖邪作,廖文傑就屬於此類。
所以,好好的劍,到了廖文傑手裡,才學了個形神不似,沖天,殺極重,之不是正經劍。
廖文傑對此嗤之以鼻,經歷過黑山老妖一戰,他已經想開了,正不正經無所謂,力量不分好壞,正經人用就行。
巧了,他就是正經人!
轟!轟!轟————
幾次連番轟炸,地下傳出若有似無的淒厲慘,聲音微弱無力,儼然也是個重傷病號。
是樹妖姥姥。
廖文傑學了劍,沒有趁手的練招對象,燕赤霞養傷養到一半,不想對他喂招,沒辦法只能來找樹妖姥姥的晦氣。
“被人扁都喊得沒力氣,活該你天天被我扁。”
廖文傑冷笑一聲,勝邪劍手,又是一發飛劍橫空,對著地面狂轟濫炸。
“道士爺爺,我已經發誓洗心革面好好作妖,爲何還要趕盡殺絕?”
地下,樹妖姥姥厲聲呼喝,用最響亮的語氣喊出最慫的話。
“呵呵,你這妖,還敢強詞奪理,胡攪蠻纏!”
廖文傑揮手招來飛劍,深地下系,炸得姥姥無遁形:“我問你,你發誓洗心革面,我殺妖替天行道,雙贏的局面,怎麼就變我趕盡殺絕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樹妖姥姥聞言分外憋屈,好好開花樓做生意,既沒招誰也沒惹誰。誰曾想,廖文傑和燕赤霞上門,二話不說,先搶了手下的姑娘,然後把打半不遂,最後更是一不做二不休,把背後靠山也給殺了。
千年修行,就沒見過這麼兇殘的道士。
樹妖姥姥越想越氣,敢怒敢言就是不敢現,只能苦苦哀求,希廖文傑念修行不易,放一條生路。
沒辦法,強如黑山老妖都一命嗚呼,枉死城變作一片廢墟,這點本事,敢現就是死路一條,除了求饒沒別的辦法。
“還敢廢話!”
“劍化萬千,無名無相,日月齊!”
“啊啊啊————”
狂轟濫炸過後,廖文傑手抹了把頭上的汗水,著山間狼藉地面,暗暗點頭,轉朝蘭若寺走去。
“今天道爺降妖伏魔累了,明天吃飽了再來收拾你,記得還是這個時間,敢逃跑……也對,你是棵樹,紮太深,想跑也跑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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