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盧國夫人這樣的話,那位宮本就無從辯解。
最後就只剩下哭了。
可是在座所有人都沒有替這位宮說半句求的話。
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誰都清楚這件事是無法善了,更不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且現在只是借用蕭承瑞的手去對付陸挽棠,如果真的是直接就對蕭承瑞下手呢?
那於國家,於江山社稷,又是怎樣一個概念?
是往深想一想,都是人覺得不寒而慄。
不過盧國夫人到底也不是狠心的人,更不會過於武斷,所以最後盧國夫人就說了句:「所有能夠接香薰的人,都要徹查一遍。」
只是盧國夫人到底沒有再多看那個宮一眼。
即便是如此,那個宮也是如釋重負。
幾乎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更是一下子癱在地上,覺得渾的力氣都被空了。
最後直接就是被拖下去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白三爺作為一個宮外孕自然是不適合參與的,不過,盧國夫人卻本沒有提半個字。
完全沒有讓白三爺要避嫌的意思。
所以,白三爺也就跟著幾位太醫一同去看看,看看熏香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畢竟麝香這種東西,想要弄進宮來也不是容易的事,總歸不可能是一個人做的。
而且背後肯定也是有人指揮。
這一回不挖出這個人來,盧國夫人是不肯罷休了。
這一調查還真正調查出不問題來。
熏香的確是有問題的,這一批熏香里都有麝香。
像是特製的。
可是偏偏務府那邊製作出來的這一批熏香,只有那一盒是有問題的。
而那一盒就在蕭承瑞的宮裏。
這樣一看,那個負責熏香的宮的確像是有問題。
可那個宮一口咬死了,這和熏香就是當日從務府里領出來的。
而且那個宮還拉了兩個證人出來。
證明自己手上的這盒熏香的確是務府那邊領過來的。
不過白三爺只看了一眼熏香,接著說了一句:「就算你從務府里領了熏香回來,可也能夠換下來的。」
白三爺這樣一句話,頓時就讓那個宮臉上一下子就徹底灰敗了下去。
這樣一句話等於是直接就將頭上的罪名坐實了。
就這麼一下子呆坐在地上,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白三爺拿起熏香,將裏頭剩下的熏香全部倒出來,而後才又將盒子給小周太醫,讓他聞一聞。
在小周太醫細細分辨裏頭的味道時,白三爺又說道:
「而且你這一盒熏香,用料本就和務府製作的那一批完全不同。」
「就連香味也不同。所以如果是在務府就被調包的話,你怎會沒有發現?難道你當時沒有聞過?」
白三爺的眼眸犀利三分:「你既然掌管熏香,那麼鼻子肯定是好用的,對於熏香也是十分了解,又怎會分不清楚味道?」
那位宮呆愣愣的說了句:「拿熏香的那天,我得了傷寒。因為不在太子殿下跟前當差,所以就沒往上報,但是不人都知道。」
所以那天在取香薰的時候,並沒有聞。
只是看了一下,覺得沒問題之後就將東西拿走了。
白三爺聽完這話頓時就直接讓那個宮出手來給那個宮把了把脈。
要知道這個熏香是第一回用,所以即便現在這個宮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過,卻依舊還沒有好利索,從脈象上還是能看出來。
小周太醫這個時候也聞出來了:「這和熏香的確是被人換過的。盒子裏有兩種截然不同的熏香味道。雖然現在融合在一起,不太能夠分辨出來,但是細細聞一聞還是能夠有所區別。」
「而且看這個樣子恐怕也是放了有些日子了,不然香味也不會融合的如此徹底。」
好在熏香的盒子,因為都是拿來放熏香的。若是不封好的話,熏香的味道也就很快散了,所以這個盒子一直都被地關著。
裏頭的味道也就沒有散出去。
這才能夠聞得出來。
反而白三爺這個時候已經點了點頭:「的確是得了傷寒。」
倒是沒有撒謊。
而且剩下的熏香看起來和務府的同一批熏香樣子差不多。
打眼一看也看不出什麼區別,這樣一來,除非是用聞的的確是分不出來。
白三爺接著又問那宮:「如今況就在這裏擺著,不是務府那邊給你換過熏香,就是你自己這頭出了問題。」
「反正不管哪個事都與你不開關係,而且還有一件事我得問問你——」
「熏香出了問題,當時你沒有發覺也就罷了,可是今日呢?」
白三爺冷笑一聲:「如果是今日要穿的服,你最多是昨日就將熏香弄上。這個時候你的鼻子已經不至於聞不出來吧?」
白三爺這樣的咄咄人,連番質問,頓時就將那個宮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那個宮只能低下頭去說了實話:「雖然今日的確是聞出了這個香料和平日裏用的不太一樣,但是我也不敢追究。」
畢竟當時是自己先出了差錯,所以沒有立刻發現,再回頭去找務府的麻煩,那隻會將事鬧大。
當然是不敢。
這也算是人之常。
也不至於讓人接不了這個解釋。
只是白三爺還是實話實說:「出了這樣的事,你的責任不可推。」
即便最後查出來是別人的手腳,這個宮的下場也好不了。
白三爺雖然可惜這個宮年紀輕輕就如此被毀了。
可是終歸,這也是咎由自取。
怪不得別人。
小周太醫這個時候也是說了一句:「現在能不能活命就全看你自己了。若是能夠證明這東西是別人換的,你雖然玩忽職守但是不至於死罪。」
否則的話,這個小宮就是被凌遲,也是合合理。
畢竟這個事可不是小事。
而是關係到了後宮安危了。
更關係到了江山社稷未來的繼承人。
那個宮當然也知道,所以自然在拚命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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