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這樣的盛讚,頓時就讓陸挽梅一下子臉上紅了。
陸挽梅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良妃,語氣怎麼聽怎麼都有點兒嗔怪的意思:「良妃娘娘,幹什麼拿人打趣?」
「幾位娘娘都在這裏,我連娘娘們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良妃卻不放過陸挽梅,反倒是,笑得更加歡實:「你是你姐姐的親妹妹,你姐姐卻是數一數二的人,你也好意思說,連我們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那你又把你姐姐放在哪個地位了?」
良妃今日就是要抓著陸挽梅打趣,陸挽梅紅了臉也沒有用。
最後還是曹夫人開口,替陸挽梅解了圍:「良妃娘娘,快別打趣了,挽梅一個小姑娘家哪裏得了這麼打趣?」
盧國夫人也是看著陸挽梅哈哈大笑:「你這個猴兒,今天終於有人治住你了吧?」
陸挽梅頓時就鑽進了盧國夫人的懷裏,不住的撒:「老夫人,快別說我了,再說我就該去跳河了。」
就連陸挽棠也是忍不住打趣了一句:「要去就趕去,等到天再冷些凍住了,小心撞得你一頭包。」
不管他這樣幾句話,頓時逗得所有人都忍不住哄堂大笑,氣得陸挽梅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那是自己的親姐姐,還能怎麼辦呢?
最後陸挽梅索鑽進盧國夫人的懷裏,不言語了。
盧國夫人摟著陸挽梅,笑得最為開懷。
陸挽棠悄悄地打量了一下曹申。
發現曹申一直都在看著陸挽梅,頓時不由得抿笑。
陸挽棠心知肚明,這件事恐怕十有八九是了。
就是陸挽梅的心思,陸挽棠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要是反對的話,陸挽梅這會兒就不會如此態度了,反而可能是直接找了個理由就走了。
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曹夫人就提出了告辭,畢竟陸挽棠的子,這樣的況,眾人也不敢太過打擾。
否則的話,要是出了什麼事,那可怎麼是好?
而且曹申在這裏也是渾都不自在。
曹夫人還急著回去問問曹申的想法呢。
陸挽棠自己不方便起來,就碧蓉替自己將人送出門去。
不過盧國夫人卻帶著陸挽梅又久留了一會兒。
所有人都知道盧國夫人和陸挽棠這事要說什麼事兒,所以走的時候,良妃和長孫婉都忍不住看著,陸挽梅地笑。
最後直接就把陸挽梅笑得整個人都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陸挽梅這幅懷的樣子,更加讓良妃和長孫婉忍不住笑。
不過好歹還算是厚道,兩人沒再用言語打趣。
等到人都走了之後,陸挽棠就和盧國夫人齊刷刷地看向了陸挽梅。
陸挽梅被兩人這麼看著,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陸挽棠就笑盈盈地開口問:「你覺得曹申怎麼樣?」
陸挽梅當然是不好意思:「什麼怎麼樣?他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
陸挽棠頓時就笑得更加厲害:「怎麼就沒關係了,之前曹夫人進宮你又不是不知,曹夫人是有那個意思,如今就看你們兩個人各自願意不願意了。」
「我看曹申那個樣子,十有八九是不會反對,如今自然要問問你。」
陸挽棠如此直白,陸挽梅卻扭扭說不出話來。
完全就和平日裏的風格不一樣。
陸挽梅越是這副樣子,陸挽棠就越發確定這件事是了。
最後,就連盧國夫人也忍不住的笑起來:「平日裏大大咧咧的,到了這個時候反倒是起來,可見是真了心。」
隨後盧國夫人就站起來,只讓陸挽棠和陸挽梅再詳細說說,自己就先回去了。
姐妹兩個正好說些私房話。
陸挽棠的確也是有話要跟陸挽梅說。
陸挽棠慢慢地將自己和曹夫人說的那些話,都跟陸挽梅說了一遍,然後問陸挽梅還有什麼介意的地方沒有?
陸挽梅只當著陸挽棠的面兒的時候,終於沒有那麼,雖然臉上還是紅的,不過卻也能鎮定下來分析:「姐姐考慮的這些問題都很周全。」
「不過,我卻還想加一點。」
陸挽梅說出這樣的話來,自然是讓陸挽棠有些驚訝,沒想到陸挽梅竟然還有這樣的考慮。
既然陸挽梅都提了出來,陸挽棠自然也不會反對。
於是就洗耳恭聽。
陸挽梅就扭扭的說了句:「若是以後親,他賺的銀子都得給我管著。邊也不能放丫鬟。即便是將來做了,應酬也不許太晚。更不許去煙花柳巷。」
陸挽棠聽著這話,頓時就撲哧一聲笑出來:「這還八字沒有一撇呢。怎麼就想著要管著他了?你倒是想的長遠!」
「不過這樣的事,需得你們兩個自己去說,正兒八經放在婚約里,到底是傷了他的臉面。」
陸挽棠雖然希在曹申和陸挽梅兩人之間,曹申都聽陸挽梅的,但是總歸還是要顧慮一下男人的面子。
而且這一點也是兩個人之間不能忽略的東西。
夫妻之間的相之道就是在於互相尊重這一點上。
只有這樣才能夠細水長流,才能夠更加如膠似漆,越來越和諧。
陸挽梅猶豫了一下:「可若是現在,我就私底下悄悄見他,和他說這個事,是不是太早?人知道了也有些不合適。」
陸挽棠輕嘆一聲:「這也是你自己的終大事,也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只要不是私底下悄悄的見面,或是你們兩人單獨見面,也就沒什麼,這邊的風氣也是開放一些,不像是南邊兒那麼古板。」
「至於這件事,我倒是覺得不早,總不能等到你們定了親這才來談這件事,倒更像是要挾了。」
陸挽棠說了這話,陸挽梅這才下定了決心:「那回頭我出工的時候人遞個話給他,然後好好問問這件事,他若願意,咱們再往後說。」
若是不願意,那也就罷了。
陸挽梅主意如此堅定,陸挽棠倒是有些欣:「到底是長大了,想事竟然也開始如此,往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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