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霜喝到第三壇酒,門外有宮人傳口信,說是皇後娘娘正為了祈福盛典的事四找。
「祈福盛典怎麼了?」楚凌霜有些納悶,「好端端的,怎麼想到要找我?」
「好像是先前備下的裳被貓叼走了,恰好上次的尺寸做出來偏大了,所以讓公主殿下回去重新量尺寸呢。」
「不過是件裳,也值得這麼麻煩。」楚凌霜頗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祈福盛典也不是小事,那麼多命婦、小姐都在,當然不能失了穩妥。」
顧雲聽輕笑,眼皮卻一陣跳,忽然又想起早上的事來。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只怕不是好事。
楚凌霜見忽然變了臉,奇怪地問:「怎麼了?」
「鳴雁山……好像不大太平,今早我家進了個殺手,手裏拿著鳴雁寺的牌子,但又不是鳴雁寺的人,看起來瘋瘋癲癲的,好像是去年從刑部大牢逃出去的死囚,現在應該已經押回刑部了,不過先是山賊,又是殺手,實在讓人不住多心。」
顧雲聽著聲音,道,「雖然陛下和娘娘都會有所準備,但畢竟事關重大,你也當心一些才好。」
祈福盛典不能推遲,就算戒備森嚴,可陪太后、皇后出行的都是眷,一旦出了事,人多手雜,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難怪你說家裏出了事,」楚凌霜點了點頭,「我會留意的,你別擔心。」
門外宮人催得,楚凌霜與顧雲聽道過別就先行離開了。
「小姐,我們也回家嗎?」小鸞在門口敲了敲門板,問。
「不著急,都是付過錢的飯菜,吃完再走。」顧雲聽說是這麼說,卻只是用筷尖刮著花生米上的鹽粒,「對了,我那對小雀兒快沒東西吃了,這裏離那家花鳥店也近,不如你先去買一些,然後我們再回家也不遲。」
「是。」
「等等,還有,天氣也快回暖了,我看青芷居的池子裏禿禿的,你幫我跟老闆說一聲,等開春后要是有好看的魚也給我留幾尾,再看看有沒有適合水養的花草。」
「啊,可是花草請方姨娘添置就是了,為何還要我們自己花錢?」小鸞愣愣的。
「方姨娘近來要忙的事可不,從前沈氏留下來的人當然要儘快拔乾淨,否則萬一哪天回了府上,捲土重來,我們不就都白忙了?」顧雲聽道,「何況讓們去挑無非也就是各錦鯉,每個院子裏都有,我又何必費心自己養?」
「哦,」小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那奴婢這就去看看!」
「嗯。」
顧雲聽微笑著點了點頭。
小丫鬟前腳匆匆忙忙地走了,門外又悄無聲息地出現了一個天峰白的影。
「篤、篤、篤。」
門板不徐不疾地響了三聲。顧雲聽頭也不抬,嗤笑道:「聽這麼久,還裝模作樣地敲什麼門?」
們說話的聲音是正常的音量,不過雅間的窗沒關,如果隔壁也開了窗,聽見們說了什麼也很正常。不過楚凌霜心懷坦不怕人聽,顧雲聽也不是口無遮攔的人,聽見就聽見了。
「你怎麼知道的?」葉臨瀟踏進了雅間,反手掩上了門,笑問。
「我誇你好看的時候,你笑了一聲,我聽見了。」
「耳力不錯。」
顧雲聽半點不打算謙虛:「自然,否則為什麼顧雲『聽』?」
「……」
這算個什麼說法?照這麼說,如果眼力也好,豈不是就「顧雲看」了麼?
「你在想什麼?」顧雲聽抬頭,眉尾上挑,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腹誹。
「沒,你說有殺手混進你家?」葉臨瀟話鋒一轉,岔開了話題。
「對啊,你要擔心我麼?」
顧雲聽看著他,笑得像什麼花妖山魅。
「……」
不,可能還是比較需要擔心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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