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眼神,我又不會對他怎麼樣,人是我爹抓的,審問也是我爹的手,把人送去刑部的也是他的主意,別一副覺得我無惡不作的樣子行不行?」
確實是顧伯爺的手,顧雲聽也不算說謊。
但是葉臨瀟知道,不僅這些話一個字都不能信,他還不能說破。否則,沒人知道顧雲聽會說什麼話噎他。
「你怎麼這麼關心那個殺手,是你派來的?」顧雲聽挑眉。
「我派人殺你做什麼?」
「那個人殺我只是一個意外,他是想另外做筆買賣賺點快錢,不算什麼。」顧雲聽淡淡地道,「不過他手裏有鳴雁寺僧人的手牌,又知道不鳴雁寺最近的靜,可見已經在山上潛伏了一些時日。」
「所以你提醒楚凌霜,讓小心?」葉臨瀟意會,「天牢守衛森嚴,翅難逃,這人能從死牢裏逃出去,如果說背後沒有位高權重之人推波助瀾,沒人會信。但是如果真有這麼個人,又在這個時間前後將殺手安進鳴雁寺,那他的圖謀一定不小。不過,後宮里都是些眷,如果是我控制了這些殺手,何必與們過不去?」
「你竟然沒有否認你位高權重。」顧雲聽角微彎,夾了一顆花生米磨牙,「或者說,如果你想劫獄,其實也不難?」
的重點似乎總放在撿那些不經意間流出的破綻,或許問出來的那些話只是一個幌子,答與不答關係不大,真正想知道的事並不一定會放在上,而是不聲地試探。
防不勝防。
葉臨瀟習以為常地嘆了口氣:「……不算位高權重,但劫人確實不難。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暫且沒有,聽說大祁雖然富庶,但天牢裏簡陋,連斷頭飯里都有蟲子,不適合我住。」顧雲聽嗤笑道,「你說得對,會向宮中眷下手的人,要麼就是宮裏的人,要麼就是宮裏人背後的勢力,總要有點利益牽扯的。」
「怎麼都牽扯不到你上,我還以為遇到這種事你會置事外。」
「我是打算作壁上觀的,只不過是因為不喜歡世上有我想不通的東西,所以才一直惦記著。」顧雲聽道,「而且我第一次見你也是鳴雁山下,楚凌霜說那天太子也在山上,你知道的吧?」
「嗯。老皇帝多疑,但楚江宸卻不好糊弄。如果他不離京,我還真不敢擅自出城。」葉臨瀟沒打算瞞,窗子已經被關上,只要不放肆,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在屋子裏說些什麼。
「不是說你們關係還不錯?」
「誰說的?」
「觀梅宴上的人。」
「他們還說顧家三小姐不識字。」
局外人所見,無非是局中人心佈置過的假相。
「在多疑這一點上,楚江宸不輸給老皇帝,只不過他擅長裝模作樣,比老皇帝難纏多了。」葉臨瀟道,「你是懷疑我那天出現在鳴雁山下的機?」
……我懷疑你在抹黑太子,但是我沒有證據。
顧雲聽抿了抿角。
懷疑也算是人天中的一種了,別人覺得祁帝多疑,是因為他的懷疑有時候毫無據。可是楚江宸懷疑葉臨瀟,好像無可厚非。
事實上葉臨瀟的確如他所想,不是個安分的質子,只不過他查不到證據。
「賜婚的聖旨都在我家裏擺著了,我還懷疑你什麼?剛才那些話,都只是順著你的反應隨口一接,不用放在心上。」顧雲聽笑意盈盈。
「賜了婚,就不懷疑了?」這是個什麼道理?
顧雲聽笑意更深:「沒聽說過麼,『結髮為夫妻,恩兩不疑』,所以我懷疑誰都不會懷疑王爺你,如何,麼?」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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