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的人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既然他們用的是迷藥而不是毒藥,就證明這些人應該不是他們目標,所以只要這個院子裏的人不輕舉妄,明日醒來后自然一切如常。」
「那你為什麼要阻攔我喝下這碗茶羹?」
只要也喝了茶羹,昏迷不醒不就沒事了麼?傅湘兒皺了皺眉頭,「你不是想救我,而是想讓我假裝昏迷,留在院子裏盯梢?」
「不算太笨。照理說這裏不會出事,但敢在皇室面前做這種事的人,多半都是那些亡命之徒,腳不怕穿鞋的,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做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顧雲聽笑了笑,覆手將木碗中的茶羹倒在泥地里,道,「剛才不就已經告訴你了麼,我來找你自然不會是因為好事。」
傅湘兒抿了抿角,顯然有些猶豫。
「你祖母、你娘親,都在這裏,你雖然和們鬧了彆扭,卻也不會希們有什麼三長兩短吧?」
「可是我不會武功——」
「不會讓你去搏命的。」顧雲聽輕嗤了一聲,從懷中取出一個拇指大小的青瓷瓶,道,「如果有異,你就把瓶口打開就好。」
此名為「尋仙蹤」,香氣不濃烈,但可與方圓二十里的蠱蟲形應。顧雲聽腰間佩了一個銀質花囊,其中的香丸里就有這麼一隻可匹配的蠱蟲。
這是昨天從陸君庭的醫館里借來的,本意是用來追蹤,但放在這件事上也算合適。畢竟顧老太太還在院子裏,如果真的出了事,顧雲聽回去了也不好對顧伯爺代。
「你……為什麼找我?」傅湘兒有些納悶。
上次沈溪冉到傅府來找的時候,分明說顧雲聽已經知道們以前利用做的那些事了。雖然傅湘兒當時沒有承認,可是現在的顧雲聽顯然是今非昔比,不像從前那樣好糊弄的了。
所以,顧雲聽為什麼還願意相信?
這麼重要的事,肯定是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才對吧。
「上次觀梅宴的事,五公主邊有丫鬟看見你扔鴛鴦的瓶子,還撿了回去,告訴了顧月輕。鴛鴦雖是下九流的東西,卻也難得,若是真的查起來,未必查不到你家裏。如果那個瓶子留在顧月輕手裏,遲早有人證證確鑿的一天,那日你們府上只有你一個人到過太子府,這意味著什麼就不必我多說了吧?」
顧雲聽頓了頓,又道,「所以這件事,你欠我一個人,而這一次,讓你留下來守著院子也是保護你家的長輩,你本來就有這個責任,不過我就算是你幫了我,從此你我之間互不相欠,不好麼?」
說的事,傅湘兒的確有所耳聞,雖然知道的並不多,但基本是吻合的。
傅湘兒沉默了一會兒,接過了那個青瓷瓶藏進袖口,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讓我守著這裏,那你自己要去哪裏?」
「去外面看看,這山上這麼多人,我也想知道是不是每個都和我們院子裏一樣。」顧雲聽打了個哈欠,眼前忽然有些發黑,腳下也打了一個趔趄,不過好在很快就止住了,不至於跌倒。
「你怎麼了?」傅湘兒愣了愣,問。
才不是關心顧雲聽,只不過現在們好歹也算是合作關係,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出錯耽誤事。
「沒事,你自己多小心吧,別讓人發現了。」
顧雲聽眉心微蹙。這神時好時壞,恍惚起來幾乎不能思考,實在礙事。但有一點,自從出了長平伯府的大門,就再也沒有那種隨時會莫名其妙陷沉睡的狀況了,就算還是容易發困,也是在可以儘力控制的範圍之。
嘖。
所以,現在這種異常的狀況,和長平伯府有關?
仙霧之下,九州之上。她身為九天神女,一血誅盡天下妖魔,一骨盪盡九州魑魅。但她身為天妃,卻被自己愛了千年的男人一休二棄三廢,直至魂消魄散。「帝旌,如有來生,願不識君……」
前世,她的夫君灌她毒藥,殺她孩子,滅她滿門。今生,她發誓要為自己報仇。姨娘偽善?一針送你見閻王,庶妹狠毒?巧計送你當尼姑,渣男來欺?一帖藥讓你不舉。她本無意再招惹男人,卻不小心惹到一朵大桃花。她殺人,他放火;她虐人,他遞刀,他還說:“娘子,打累了吧?你歇歇,為夫來幫你虐渣!”
蘇千荷是前途大好的醫學院吉祥物,沒想到有一天不幸穿越了。揣著僅有的十兩銀子,撿漏買下古代“豪華別墅”,哪知道還附贈一個病秧子王爺。“恭喜您成功獲得殉葬王妃稱號。”展灃:娘子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本王只好以身相許蘇千荷:我再也不貪小便宜了,現在…
將門之女虞安歌被敵軍折磨致死后,才知道自己是一本書里的炮灰。書中的女主角自稱穿越女,出口成章,特立獨行,不僅奪走了她的未婚夫,還通敵叛國,以一場“傾國之戀”,令天下大亂,血染河山。重活一世,虞安歌女扮男裝,踏著穿越女和仇人的尸骨,一步步走入朝堂,最后一腳踩上龍椅,睥睨群臣這個位置,我要了。群臣跪拜高呼吾凰萬歲。世人皆道廢太子淡泊寡欲,一串佛珠,一襲白衣,清冷如謫仙神君。可沒人知道,多少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他翻進虞安歌的窗戶,將她抵在床榻之間纏綿。直至佛珠散落,白衣凌亂,才紅著眼問她你要天下安寧,你要海晏河清,可不可以再要一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