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楚凌霜聽外面的說話聲停了,讓醫摻著到了窗邊,問:「這就是你說的好心人?」
「你怎麼出來了?」
楚凌霜聞言一時會錯了意,以為是問自己聽們說話的事,道:「我就算不出來也能聽得見你們說話啊,就這麼點路,隔一扇窗,怎麼可能聽不到?我是手腳傷,又不是聾了。」
的耳力是不算好,可畢竟有功在,五的範圍自然更廣一些,雖然不及顧雲聽那般敏銳,可比起尋常人來說也是不俗了。
所以不是故意聽,而是顧雲聽們故意說給聽才對吧!如果是不能讓發現的話,站遠一些再講不好嗎!
「誰跟你說這個了?我是問你傷怎麼還走。」顧雲聽沒好氣地瞥了一眼,撐著窗框翻回房中,讓那兩名醫繼續清理傷口。
楚凌霜覺得莫名其妙:「我又不是死了,怎麼就不能走了?等會兒還要去正殿祈福的,照你這麼想,我還怎麼去?」
「你也還要去?」
「回來之前母后已經吩咐過,寺里的這些事越人知道越好,除了已經知的人之外,絕不能再宣揚出去。所以要是我不出席,那些命婦們肯定會覺得奇怪的。」
這倒也是,那些命婦都被麻沸散迷暈,這會兒都未必全醒了,自然是不會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的。與皇後娘娘們同住一院的妃嬪直到院子裏起了火,才從屋子裏出來,此前們一直在休息,也都不知。
就連那些軍里不是對方暗線的那些人,也不是每一個都知道昨晚自己在找什麼人的。大多數都只是聽著上級的調度四下奔走,搜查異常的狀況罷了。
雖然牽連甚廣,可假如知者的夠嚴實,這件事說不定還真能被瞞下來。
如果這麼做可行,那麼那些不該知卻偏偏知的人就都有嫌疑,範圍一下子就能被小許多。
可惜,顧雲聽從來連自己的都不相信,又怎麼可能會覺得這麼多人,每一個都守得住?就算有太后和皇后的懿旨也不可能啊。
「怎麼了?」
楚凌霜見出神,問。
「我是在想,就算你出席們也會覺得奇怪啊,紗布纏這樣,你是覺得那些眷都是瞎子?」
「昨天傍晚很多人看見我追著刺客出去了,傷也不稀奇吧?」
「那們都覺得你都傷了不稀奇,你還去正殿做什麼?直接說你傷了要養著不就完了?」
顧雲聽又把話題繞回了起始點。
「……」
「嗯?」
「你把話說完了,我還能說什麼?」楚凌霜悶聲道,「但是我肯定是要去的。」
「你還可以說,如果你能去,就說明你傷得不嚴重,至面子上好看一點。」顧雲聽真誠地建議道,「或者是因為你覺得這麼重要的場合,你為大祁最尊貴的公主,不出席會讓人覺得不祥,為了讓眾人安心,你必須去。」
「……你要是不說出來,我覺得這個理由可以。」可是這麼一說,就完全像是個借口了好嗎!
「但是你卻是因為放心不下皇後娘娘。」顧雲聽毫不留地拆穿,「想去就去吧,反正你們習武之人鋼筋鐵骨,這麼一點小傷,想必也不會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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