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無疑是好事,但為了避免出現其他的意外,所以仍舊是以保為首,暗中進行。
在白竹聽從沈長安的膳食調理了整整七天之後,被注了一劑麻醉針,推了沈長安佈置出來的手室之中。
手室中,只有沈長安一個人正在鑼鼓的進行著手,就算是汗水滴到了眼睛裏,順著眼角下來,都沒有時間來掉,全心都灌注在了白竹的上。
……
「老爺,這當真可行嗎?」
關於白竹的事,便是管家也知道得不多,還以為真的要換心,張得不行。
而白洪聽到管家的話,只是嘆息,卻沒有給出準確的意思。
所有的人都在外面等著,隨著時間的一點一滴過去,不吃飯不喝水,就生怕錯過了什麼。
整整一個半時辰過去,才終於聽到了裏面傳來一句,「進來吧。」
管家率先推開門,側讓白洪進去。
一進去,先是被滿屋子的燭火晃了一下眼睛,而後便能清楚的嗅到腥味。
「他……」
白洪張看向沈長安。
沈長安滿頭大汗,出一個蒼白的笑容,「手很功,等會兒他就會醒過來,先暫時別挪他,將這個房間打掃一下吧,我去休息一下。」
進行了一場手,沈長安心疲憊,在大冬天都流了一的汗。
白洪的安排之下,很快就有熱水送來,沈長安洗了個澡,幾乎是沾上枕頭就睡著了。
睡夢中一片漆黑,沈長安卻也不害怕,只是蜷著子,盡量的將自己抱。
……
沈長安又一次的醒了過來。
其實可以選擇吃了飯再睡覺的,但是吃飯再睡對胃不好,但這麼著醒過來明顯也不好。
是不是要再收一個徒弟?
沈長安思索了一下,搖搖頭否決了。
在這裏,除非是自己的份已然無人可撼,否則再像現在這樣手救人的話,怕是自己的份早晚會暴,那就得不償失了。
起來洗漱吃了飯,便有丫鬟來告訴沈長安,白竹高燒起來了。
本以為這是個大事,誰料沈長安神平靜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沒了後續。
「沒了?」丫鬟不敢相信的問道。
沈長安疑,「還要又什麼嗎?」
「難道不應該是……去看看公子?」
「不用,治療過後都會發熱一段時間,只要半個時辰降下來就沒事,記得給他打水子就行。」
沈長安叮囑說道。
聞言,丫鬟這才半信半疑的退出去。
沒一會兒果然白竹便如沈長安所說的那樣,高燒褪去,整個人也睜開了眼睛。
白府一片歡呼。
半個月後,白竹已然能下地走路了。
沈長安不得不嘆一句,原來所謂的古代功是真的存在,而且還很神奇,否則以正常人的治癒能力,怎麼著也得躺個一兩個月。
白竹雖然提前好了,但仍舊不讓人放心,白洪仍舊是安排了不大夫來給白竹診脈,對此沈長安沒有表示不滿,很是淡然。
那些大夫以前也給白竹看過病,卻未料想,必死之局,竟然還能逆轉,紛紛表示要拜訪一下這神高人,卻都被白竹給拒絕了。
白竹徹底痊癒后,榮輝商行直接以這個為由,免去了租賃鋪子的人三個月的租金,一下大家都齊刷刷的高興了起來。
一場宴席過後,沈長安從前院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還未躺下休息,外面便傳來了敲門聲。
「長安,睡了嗎?」
是白竹的聲音。
沈長安走到門口打開門,將白竹迎了進來。
白竹手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熱湯,放在了桌子上,「宴席有些吵鬧,但我爹覺得這能沖走晦氣,吵到你了。」
「沒事。」
沈長安倒是沒覺得怎麼樣。
白竹將熱湯推了推,說道:「看你沒吃多,喝點兒?」
沈長安倒也沒有推拒,點點頭接了。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是有些事,之前你說過的要做首席醫生,做好準備了嗎?」白竹了下,說道:「我爹打算讓我接手榮輝商行,不過我有些沒底氣,如果你能率先坐穩首席醫生的位置,我或許能有點底氣,你說呢?」
「……」
沒底氣?
沈長安被白竹這句話給逗笑了,「你不用特意這麼安我,每一個行業,從起步到漸漸走高,都得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我突然空降,有人不服很正常的。」
不過只要實力夠下來就行。
對於實力,沈長安並非是過度自信,而是做人做事,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麼別人也就不會相信了。
看著沈長安的狀態,白竹意識到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笑道:「有時候覺得長安你是個奇子,總會說出一些讓人聽不太懂的話,也有著別人所沒有的堅毅格。」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奇,只是生活的環境不同罷了。」
沈長安沉了片刻,眼中似又懷舊的芒閃。
白竹也不打擾,想要調查一個人很簡單,哪怕是曾經的安王妃。
不過沈長安既然已經決定和過去告別,那白竹也不會主的去干涉這些。
只不過,每次看著沈長安陷沉默的時候,彷彿就如同一道能夠吸引人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你看著我做什麼?」沈長安一抬頭,就對上了白竹的雙眼,開口問道。
白竹乾咳了兩聲,「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對於自己的事,還有規劃的。」
「那當然。」
沈長安揚一笑,那一瞬間,勝過院中那傲雪的紅梅。
……
治好了白竹的神醫,讓人無盡的嚮往,但是卻始終沒有半點消息而出,以至於不人都切關注著榮輝商行的靜。
結果這還沒幾天,居然就傳出了榮輝商行旗下所有關於醫藥的店鋪,全都歸一個人來掌管,這樂子,瞬間就大了。
當然也不是沒人疑沈長安的份,只不過疑的人還是在部分。
畢竟白竹的病天下皆知,各種花甲年歲的大夫都難以治好,總不可能是一個年輕人治好的,至於那些懷疑沈長安的,也只是懷疑沈長安和這治好白竹的高人有關係罷了,不然怎麼會莫名其妙給一個人那麼大的權利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