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辰卻在這場對峙中,率先投降,說道:「把我的毒解開吧,我不讓你回去,是真的擔心你,白竹那邊不是長留之地,他護不住你。」
「說仔細一點。」
沈長安聽出司北辰話語中,好似暗指白竹那邊遇到了危險,臉微微一變。
司北辰將的變化盡收眼底,心裏有一酸湧上了心頭。
「把我的毒解開吧。」
沈長安皺了皺眉頭,這次卻沒有再將持續下去,而是取出了針管,注了一針清。
這個毒本是從眼鏡蛇上提取出來的,雖然沒有蛇毒那麼威猛,廢掉一條手臂還是輕鬆簡單的。
注了清之後,沈長安說道:「你睡一覺,起來就好了。但是在睡之前,你先把剛剛的話講清楚。」
清注,司北辰清楚的覺到手臂一松,蝕骨的疼痛消失了。
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對沈長安聳了一下肩膀,「你可沒說解毒會讓人想睡覺的,我現在眼皮子都要合上了,比起說事,我們還是先去找睡覺的地方。」
「你說什麼?」
沈長安覺得自己就跟被耍了一樣。
但司北辰卻不由分說的,拽著就走,本不給人半點的反抗餘地。
之前司北辰說讓沈長安待在這裏時,沈長安只覺得像個笑話,但沒想到這破廟下,竟然還藏著一地宮。
從佛像的背後進,一路走下來,司北辰像是要跟沈長安炫耀什麼,但有心無力,如海的困意翻湧而上,只來得及推開一個石門,帶著沈長安走進去,而後石門自主關閉,他走到床榻邊上,眼睛一閉,直接就倒了上去。
「哎,哎!」
沈長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睡過去的司北辰直接在了下。
連推了好幾下,沈長安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是將司北辰給推開了。
然而從床上站起來后,沈長安卻有些發愣。
這石門……怎麼開?
「不對,這應該是有機關的。」
沈長安開始打量這個房間。
石室佈置得很簡單,除了司北辰下的一張床,其餘再沒有別的東西,所以機關的關鍵點,應該是在石板上。
沈長安連忙挨個去敲擊石板,半刻鐘后,累的大汗淋漓的跌坐在地上汗。
不是石板,那又會是哪兒?
難道是……
沈長安看向了司北辰躺下的那張床。
床也是石床,上面鋪了一層的被褥罷了。
或許就是在那上面。
沈長安深呼吸一口氣,屈膝跪坐在床上,一邊小心翼翼的不去司北辰,一邊索著機關的位置。
然而這床並不大,就算再小心也還是會不免。
沈長安正要過司北辰卻索另外一邊時,就被打著哈欠的司北辰一個翻,直接在了下。
這還不止,司北辰的還在沈長安上,雙手將死死的抱住。
「你……」
沈長安當即就要發火,卻見司北辰睡的容上,一道淺淺的疤痕,尤為突出。
不知道為什麼,沈長安就莫名的想到了小北,那個癡癡傻傻,卻又可的人……
分明是同一個人,在沈長安心中,卻有這不同的地位。
就在沈長安胡思想的時候,抱住的手突然一。
篤!
一個手刀打在了沈長安的後頸上,眼睛一閉,昏睡了過去。
石室中,司北辰閉雙眼的臉上,出現一抹淺淺的笑意。
……
「追到這裏,就不見了。」
破廟外,馮四春帶著人在這附近搜索,然而卻半點軌跡都尋不到了。
「要麼是這破廟有機關,要麼就是他們翅膀飛了。」馮四春咬牙切齒,「你們幾個,沿著附近查找一下蹤跡。」
馮四春惱火歸惱火,卻不至於失去了理智。
安排好歸屬之後,便單槍匹馬的闖進了破廟,開始查找機關。
這破廟四面風,就剩下一個破舊的佛像。
「總不能真的上翅膀飛了吧?」
馮四春鎖著眉頭。
就在準備去佛像上查查的時候,外面傳來聲音。
「報,東南方向發現有輕功痕跡,北邊發現一個黑人逃離。」
是調虎離山之計!
馮四春當即就道:「你們三個去追黑人,你們四個,跟我去東南方向。還剩一個你,回商行報信。」
「是!」
「是!」
……
「這是你的飯。」
準的三菜一湯盛放在托盤裏,端到了沈長安的面前。。
沈長安手了自己的后脖頸。
千防萬防,沒想到司北辰裝睡,然後突然襲擊,現在後脖頸都還痛著。
越是痛,沈長安看見黑人就來氣。
「司北辰呢,我要見他。」
「主子說他那邊的事,還有半個時辰,忙完就會來你,先吃飯。」
黑人說完,轉就離開。
沈長安死死的看著他的背影,想要看清他是怎麼離開的。
然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直接推開石門離開。
這……
本沒有什麼機關,其實就是一力破十慧,大力出奇跡嗎?
沈長安臉鐵青,低頭吃飯。
說是半個時辰,還真是一不差的,司北辰就推開石門進來了。
「怎麼樣,飯菜還算可口嗎?」司北辰猶如閑話嘮家常一樣的說道。
沈長安瞥了他一眼,「還行,沒放毒?」
「哪兒敢在你面前放毒,這不是開玩笑了嗎?」
司北辰故作謙虛的一笑道。
沈長安白了他一眼,「說清楚,你到底要做什麼?」
說廢話這種事,沈長安本懶得說,只想單刀直,問清楚司北辰究竟要幹嘛。
司北辰倒是也不奇怪,但就是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
直到看著沈長安臉越來越冷,才忍俊不的笑出聲道:「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其實還容易發火的。」
「以前?我可本不想和你有過什麼以前。」
沈長安嫌棄至極的說道。
司北辰倒也不在意,懷念一般的笑道:「以前的你在吃癟的時候,總能逆風翻盤,讓人跳腳不已,對了,你還喜歡懟霍巖,那時候傲得跟個小孔雀似得。」
「司北辰,我希你能清醒一點,我之所以能逆風翻盤是實力原因,懟人?那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懟了又如何?」
沈長安冷冷的糾正司北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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