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年齡不大,本事不小。
十三歲時,就說過非白竹不嫁,而等到十六歲及笄的時候,卻找不到白竹了,生生的耽誤了一年,如今得知榮輝商行有貨在這裏出事,便直接趕了過來,故意要讓白竹出面,否則就不管,反正責任與麻煩,擔不起的人又不是。
這種腳的不怕穿鞋的行為,雖讓人不齒,但對方畢竟是個小姑娘,而白竹又是名天下的俏公子,佳話不就這麼一下傳開了麼。
「其實吧,那紅人子剛烈,只有在白公子面前才會有小兒的姿態,試問這樣的特殊對待,誰又能真的得了?所以小的覺得,姑娘還是別去湊這個熱鬧了,有這時間,重新去尋一個如意郎君吧。」
小二看沈長安帶著面紗,雖然出來的額頭白皙,但正常人誰會戴個面紗?哪家姑娘不大大方方的展自己的貌?
所以在小二的心裏,就覺得沈長安定然長得不行。
沈長安聽出小二的話,但沒有去爭辯什麼,擺擺手讓他下去了。
關於剛剛小二的說的這些事,白竹傳回來的信中全然沒有提到過。
儘管能夠想到,他不提,是因為擔心沈長安想多了擔憂,但他就沒有想過,他這樣瞞,才是真的讓人擔憂。
等到沈長安回過神來時,桶中的熱水已然變得有些涼意,就著洗了一下子,便倒頭就睡。
只有保持好神,才能在明天趕到安馬鎮時,好好的問清楚白竹。
次日一早。
馮四春起來的時候,便看見沈長安早早的坐在一樓吃早飯了,沒忍住了個懶腰,「夫人,你好早啊。」
「嗯。」
沈長安喝了一口粥。
巧兒從一旁走出來,手裏還端著小鹹菜,說道:「小姐,你這是著急去見姑爺,才起那麼早的吧?」
「對哦,倒是我給忘了。」馮四春經過巧兒一提醒,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沈長安此行的目的,勸道:「其實夫人不必那麼心急,若是急著趕路反而憔悴了,公子該怪罪了。」
聽著馮四春沒有任何不對勁的說這話,沈長安也只是回一個淡淡的微笑。
吃過早飯後便直接出發,本以為兩天的路程就能趕到,但沈長安還是高估了馬車的速度,知道傍晚時候,距離安馬鎮都還有一段距離。
「夫人,是繼續出發還是……」
馮四春偏向於在旁邊的客棧休息,但如果繼續出發,也就再走一個多時辰就能到安馬鎮了。
「小姐?」
巧兒看向沈長安,勸道:「小姐,這裏不比京城,若是繼續趕路,天黑路,怕是要遭遇不測,不如我們……」
「走吧,去安馬鎮。」
沈長安打斷了巧兒,堅持了自己的想法。
聞聲,巧兒不再說話,馮四春倒是想再說說,但沈長安卻道:「昨晚上的事,你都聽到了吧。」
會武功的人,聽力都非常人可比。
是以,在沈長安這句話問出來的時候,巧兒倒還是一臉的茫然,馮四春就點了點頭。
「可那些都是謠言,夫人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這些謠言指不定就是那個人故意放出來,擾你的心的。」
馮四春的話不無道理,但沈長安心裏卻仍舊不安。
白竹是第一個讓願意敞開心扉相信的人,也是想要當作的後盾。
往往越是在乎,就越是容易鑽牛角尖。
這件事沈長安不必說,馮四春作為人也能理解。
於是,馮四春不再多言,直接駕著馬開始趕路。
巧兒握住沈長安的手,無聲的安著。
明月懸空,但因為冬季的緣故,帶了一層朦朦朧朧的霧。
夜裏不比白天,氣溫驟降,巧兒連打了好幾個冷。
沈長安將斗篷給披上,馮四春運起功也才能勉強抵消熱量,揮鞭子趕馬的力道加重,馬兒嘶鳴,更加賣力。
突然,前面出現一群舉著火把的人。
馮四春還沒來得及反應,那些人就齊刷刷的將火把甩了過來。
「坐穩了!」
馮四春大喊一聲,扯著韁繩忙將馬兒往旁邊一躲。
儘管這個反應速度已經很快了,但仍舊有一些火把沾上了馬車的車頂,一下就燃了起來。
其他的火把掉在地上,迅速點燃,形了一片火海。
「夫人,巧兒,快出來!」
馮四春扯著韁繩,將狂躁的馬兒拉住,轉頭對馬車裏的沈長安和巧兒喊道。
沈長安被剛剛的急轉彎給嚇了一跳,但現在生死關頭,強忍著不適,拉著巧兒趕的下了馬車。
剛下來,就發現周圍的人將他們給團團圍住。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馮四春對著這一群大漢質問道。
一群大漢卻沒有多廢話,領頭的直接道:「那個的有兩下子,我來理,剩下兩個,你們綁了,給洪姑娘送過去!」
「是!」
一群人圍了過來。
那領頭的漢子手下武藝不行,但奈何又多了兩個人來拖住馮四春。
馮四春打倒了兩個,還有四個又湧上來。
而沈長安那邊,則直接被兩個大漢圍住,巧兒瑟瑟發抖,想要擋在沈長安面前,卻被沈長安拉著,兩人一起面對。
「不要傷人,我們願意跟你們走。」
沈長安看了一眼馮四春那邊的況,咬牙對兩個大漢說道。
然而——
「哼,兩個小娘皮,休想跟老子們刷什麼心眼!」
說話間,兩人就直接拿出麻繩,將沈長安和巧兒給捆了起來。
馮四春這邊一分心,立刻就被抓住破綻,挨了一拳,也被抓住了。
「不要反抗,跟他們走。」
沈長安看馮四春還要掙扎,連忙開口安,對搖了搖頭。
如今敵強我弱,該服時就服。
領頭的大漢看沈長安才是主話人,一發話就沒人掙扎了,對贊同的吹了句口哨,「不錯,識時務者為俊傑。走,帶回鎮上!」
回鎮上?
沈長安本以為這群人是流寇,又或者是什麼,反正見到主話人就可以直接對話,換條件,但沒想到,他們居然要回鎮上。
這附近就一個鎮,那就是安馬鎮。
如果是去安馬鎮,那……
溫二姑娘美貌無雙,人們提起卻要道一聲嘆息,只因她生來是個啞子。誰知有一日,從牆頭掉下砸在靖王世子身上的溫二姑娘突然開口說話了。
.外穿書,成了被人算計,替嫁給植物人的炮灰女配。 新婚夜,一個烏龍之吻,昏睡多年的王爺竟然醒了! 楚元容成了王府的香餑餑,司家的大恩人。 小姑子們寵著,4.公公婆婆護著,更有讓人聞風喪膽的殘暴王爺疼著……原書女主眼睛都氣紅了,到處嚷嚷:「楚元容不能生育」 沒想到,嫁過去不到兩個月,楚元容竟然孕吐了! 而拋棄了她的楚家,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