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好聽,那你倒是把大皇子救醒啊。」
司徒青被沈長安懟著,心極其的不平衡,張口就讓沈長安去嘗試。
反正現在還不是大皇子醒來的時機,就算是沈長安手,也改變不了命格。
沈長安等的就是司徒青這句話。
「好啊,但若是大皇子醒了,還請陛下聽我一句話。」
沈長安沒有說那句話是什麼,而是捻著銀針,一針便刺了大皇子的天靈蓋。
天靈蓋上,神經位錯綜複雜,沒有絕對的把握,是不敢這麼刺的。
而張德應該也是有所顧忌,所以沒有過這地方。
沈長安一針紮下時,司徒青臉上還掛著輕蔑的嘲笑。
然而下一刻。
大皇子竟然在這一針的刺激之下,子一,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這,這不可能……」
司徒青眼睛都瞪圓了。
不可能,按理來說,應該是主宮,以真化了大皇子這才會醒過來,怎麼會……現在怎麼會……
「陛下,這是妖,……」
「你是國師,要說會妖,理應是你會吧!」
沈長安從床榻旁一舉站起來,猛地抓住司徒青的手腕說道:「陛下,臣要說的話,就是國師才是那個本該死去卻偏偏要活著的人,您看他手腕沒有脈搏,脖頸發青,每天都把自己裹得那麼厚實,其實是為了掩蓋自己上死人的痕跡!」
「什麼?!」
聽到這麼一番話,不僅是晟帝,連皇后和林濤都驚訝了一把。
林濤上是有武功的,當即就察覺到司徒青的不對。
「陛下,國師確如長安太醫所說的一樣。」
司徒青被人了馬甲,甩了幾下沒甩開沈長安的手,發狠一般的抬腳要踹。
好漢不吃眼前虧,沈長安乾脆利落的放開了手。
司徒青立刻是要衝到晟帝面前解釋,「陛下,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可以解釋的……」
「你別過來!」
「陛下,奴才保護您!」
「來人,來人!」
「抓住國師!」
……
一番混,司徒青翻窗逃出了大殿,不過林濤也隨著追了出去。
晟帝和皇后互相扶持著,勉強維持住了形象。
「武兒,你怎麼樣了?」
剛剛太過混了,以至於無人去注意到醒過來的大皇子,現在反應過來,皇后立刻撲到了床邊。
面對皇后的關心,大皇子卻冷漠許多。
「我沒事,你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吧。」
說著,大皇子便側過,不去理會一切。
現在況複雜,就算是晟帝和皇後有心想要展一下父和母,但況也不允許。
匆匆的退出了大殿後,沈長安被住。
「今日之事,你不打算給朕一個解釋嗎?」
沈長安聽到晟帝的話,當即就跪了下來,「請陛下明鑒,在此前,國師……不,妖道司徒青曾來找過微臣,但微臣不記得與他說過什麼了,便昏迷了過去,醒來什麼也不記得了,若非是剛剛妖道司徒青出現在臣面前,臣甚至想不起來這麼個人,所以臣便覺得他上是有不對的地方的,仔細觀察,便察覺出來了。」
「當真不記得了?」
晟帝的語氣沉沉,儼然是並不相信沈長安所說。
沈長安卻堅持的點頭,「臣確實是不記得了,此事整個太醫院都可以作證!」
「……」
沉默了半晌,晟帝才開口道:「長安,不要妄圖欺騙朕。朕可保你,也可去了你的命。」
「臣不信命格,臣只相信自己的命,若陛下覺得臣的命尚可一用,拿去便是。」
沈長安不卑不,縱然是跪著,整個脊樑也是得筆直。
……
司徒青最終還是在重重前侍衛之中,從而掏出了皇宮。
他如何做到的,在場的人沒人能說得清,只覺得分明要抓住了,卻又莫名其妙的錯失良機。
這樣的回稟,更加讓晟帝篤定司徒青的不對勁。
想到沈長安所說的不記得和司徒青的對話,據這個,晟帝繼續審問了這些年跟在大皇子邊的人,竟然也得到了相似的結果。
一時間,司徒青是妖道的通緝令,滿了京城,迅速的朝外擴張。
沈長安也想要抓住司徒青,覺得,司徒青上的系統,很有可能是讓回去的關鍵!
為此,深知出了榮輝商行之中,自己的人馬,開始查探。
夜晚時候,有暗衛拜訪小院,給沈長安留下了一張紙條。
「司徒青在我這裏。」
沈長安看完了便迅速的將紙條焚燒殆盡。
因為這次救了大皇子,算是有功,晟帝給沈長安提攜到了二等太醫。
三等太醫是一月休沐兩天,二等太醫卻有六天,提攜的當天,正巧沈長安可以休沐,就帶著小婕一起回去休息,出宮門時,看見一個掛有安王府腰牌的小廝正等著。
「長安太醫好,王爺明日舉辦賞荷宴,這是請柬,長安太醫務必賞個臉。」
……
賞荷宴,所有的宴會,在沈長安眼中,都不過是傳遞信息所用的借口罷了。
沈長安幾次去安王府,都是晚上去的,和司北辰之間傳遞信息的方式,也不過是找巧兒罷了,所以這次,司北辰應該是除了要找個新的聯絡方式外,還會讓沈長安見一見司徒青。
想到司徒青的不一般,沈長安也打起了神。
第二天一早,就誰也沒帶,坐著馬車前去了安王府。
因為是賞荷宴,時間定在午後,沈長安去的時候還算早,就連司北辰也驚訝了一把。
「來的太早,花可還沒來得及開。」司北辰打趣的說了一聲。
沈長安瞥了他一眼,「你真當我來賞花?」
「賞花為主,其他的事,為輔。」
司北辰頗為風流的笑了笑。
以前兩人頭,都是有事說事,時間耽誤不起,但這一次,卻給了不一樣的幾分。
「發什麼呆?」
司北辰手在沈長安眼前晃了晃。
沈長安回過神,搖頭說道:「只是覺得和你這麼輕鬆的說話,還不習慣的,我還是更喜歡直來直往一些。司徒青那邊,可說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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