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宋家的別墅,宋宗致不在,好像也沒見到宋怡的影,只有白萍一個人在家裏。
「伯母好啊。」尹子魚進了門就打招呼,自來的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看到尹子魚不請自來,白萍先是張的左右看了看,發現他沒有惡意,這才小心翼翼的來到尹子魚對面坐下,出傷心失的表道:「你這孩子,怎麼就能做出那麼嚇人的事來?」
尹子魚眉挑了挑,明知故問:「伯母,什麼事嚇人?」
「阿彌陀佛,年輕人要注意修養,戒嗔戒殺。」白萍痛心疾首的道,「這世上有什麼事不能靜下心來解決,非要選擇殺人呢?」
尹子魚眨了眨眼睛,做出恍然大悟的表:「哦,您說那天的事兒啊,伯母您誤會了,那天是我跟公司的錢書鬧了點兒彆扭,吵的比較厲害,倆人就把平治車丟在路邊了。誰料到竟攤上了一樁麻煩事兒,這兩天警察總是找我,不過還好,總算查清楚了,跟我沒什麼關係。」
白萍疑的看著尹子魚,將信將疑道:「真……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不信您可以打電話問錢書。犯事的真兇早已經被警察抓起來了,要不然我也不能安然無恙的出現在你面前不是?」尹子魚笑呵呵回答。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白萍急忙跑到菩薩面前磕了幾個頭,這才重新走回來,帶著后怕的表道,「快嚇死我了。我就說嘛,你不過是個普通保安,又這麼老實本分,怎麼可能殺那麼多人?弄清誤會就好。」
「總經理呢?」面不改接了「老實本分」四個字的尹子魚四面張。
「哦,在上面換服呢,很快就下來了。你自便。」白萍說完后重新回到了菩薩面前,虔誠的祈禱。
尹子魚閑來無聊,站起來四面打量客廳里的裝潢,完了之後又走到院子裏,雖然來過幾次,其實真的沒有認真觀察一下宋氏豪宅。
從院子上去,三層的別墅窗明幾淨,採條件非常好,尤其是藉著看上去,甚至能夠看得清二樓裏面的況。
尹子魚眼神微怔,發現二樓的宋怡正在窗口輕輕舞,看作跟自己的功夫多有點兒形似。不過也僅僅是形似而已,神韻和技巧完全不對,更完全談不到修鍊出真氣。
「喲,原來總經理也喜歡古武的功夫。」林子魚笑呵呵的自言自語,見宋怡發現了自己,急忙胳膊樂呵呵揮手致意。
宋怡急忙收了作,臉上出現了一恍惚的神,很快的掩飾起來,轉離開了窗口。
不過多久,宋怡換了一練功服走下樓來,把窈窕的材遮起來,但是平時總盤在頭頂的頭髮卻舒展下來,在後腦扎了個馬尾,把潔秀氣的額頭了出來。看起來既幹練又淡雅,跟平時的氣質完全不同。
看著那垂在後背的馬尾,應子魚的眼神出了一恍惚,喃喃道:「公主……」
「什麼?」宋怡沒聽清楚。
尹子魚急忙笑著轉移話題:「沒什麼,總經理也學過武功?」
宋怡面無表的搖頭,臉上卻微微的顯出一不自然,回頭對白萍道:「我去學習跆拳道。」
「去吧,學點防的功夫也好。」白萍難得對舞槍弄棒有了贊的態度。
兩人很快上了路,宋怡並沒有讓其他的保鏢跟著過來,只是帶了尹子魚一個人。
不過尹子魚始終很好奇宋怡是如何了解自己這套功夫的,雖說的作完全不到位,但行止之間非常連貫,顯然練習了不止一次。
半路上終於忍不住,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宋怡:「總經理,你那套作是誰教你的?」
宋怡輕輕地瞟了他一眼,隨即低下頭玩手機,本懶得回答。
尹子魚吃了個閉門羹,又不敢真惹這個冰山,一路上開得無比鬱悶。
威震武館坐落在市中心最豪華的中央大街上,是南城最有名氣的兩個拳館之一。館長王國軍也算是南城有頭有臉的人,雖然自己沒什麼功夫,但卻靠著靈活的頭腦和廣博的人脈把拳館經營得有聲有。
很多的大老闆和各界人士都喜歡到他這裏來健,或者學一點所謂的華國功夫。
經過這些年的勤經營,算是霸佔了整個南城的半壁江山。另外一個拳館是H國人創建的,兩個拳館之間因為生意競爭,彼此的關係並不和睦。
更有意思的是,兩家拳館的總部都在中央大街上,彼此之間隔了最多二百米,時常互相之間出現一些小。大多都會採取彼此挑戰的方式來解決。
尹子魚駕車來到威震武館的時候,偌大的停車場已經停滿了車子,好不容易轉了半圈,找到了一個停車位,剛想掉頭拐進去,從另外一個方向猛的衝過來一輛黑的蘭博基尼,不斷打著雙閃,是尹子魚把車位讓給他們。
靠,你想的。
尹子魚翻了個白眼,猛地按下手剎,勞斯萊斯漂亮的甩了個尾,穩穩噹噹的搶先倒進了停車位。
那蘭博基尼急忙急剎車,憤怒的按了幾次喇叭,車窗降下來,副駕駛一個打扮妖艷的人出手比了一下中指,這才拐個彎兒去了其他地方尋找車位。
「這是斜對面H國武館的教練,地地道道的跆拳道黑帶。上個禮拜他們不在,兩家拳館挑戰的時候他們落了下風,這應該是回來找場子的。」宋怡在副駕駛里解釋了一句,好像對這種場面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兩人下了車,同時對面過道的蘭博基尼里也下來了一男一。
尹子魚眼睛亮了一下,差點吹口哨。因為那H國人除了濃妝艷抹之外,一繃在上的皮把前凸后翹的傲材展出來,人之極。
要不是宋怡在邊做對比,他可能真的會跑過去用韓語搭訕。
那男的長相就比較獷了,古銅的皮,繃住上的背心把和腹都凸顯出來,下是鬆寬的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