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沒有選擇,隻好著頭皮默默的套上。
霍長淵材本來就健碩,哪怕是寬肩窄腰的,四角對於來說也很大。
鬆垮的一直往下掉,隻好在腰部打上個結。
全部都穿戴完畢,霍長淵走過去將小木屋的門打開了。
外麵站著的的確是園的工作人員,是個年紀五十多歲的大爺,長得非常憨厚,手裏拎著串鑰匙,還保持著站在原地一不敢的模樣。
這會兒門打開,視線在兩人上掠過來掠過去,眼神很……
林宛白捂臉。
剛剛要的紙巾和地上的,讓大爺不多想都難。
真是個難忘的生日啊!
直接放棄了解釋,全程低著頭快速從小木屋裏出來,往公園的大門口。
不比昨晚下大雨的時候,偶爾能看到有出租車行駛而過,等了有段時間,才攔到了一輛空車。
回到酒店是一個小時後。
出租車停在酒店的正門,霍長淵給了錢,兩人依次下車。
下過雨的氣溫很涼,一風吹過來,林宛白抱胳膊的同時,肩膀上跟著一暖。
霍長淵將上的西裝外套給了,並攏了攏領口。
“謝謝……”林宛白說話時,低垂的視線不由自主掃過了他的皮帶。
想到他西下麵的真空,默默的移開視線。
辣眼睛……
剛進酒店大堂,燕風就不知從哪個方向大步迎出來,“小宛,你沒事吧!”
“我沒事……”林宛白忙搖頭。
“昨晚你說有事就匆匆走了,後來我敲你門一直沒人,給你打電話也沒接!給我急壞了,要是再看不到你,隻等過了二十四個小時就直接報警!你跑哪兒去了?”燕風幾乎一口氣說的,可見他的著急。
“呃,我……”林宛白了,組織語言。
落後一步的霍長淵跟上,剛好站定在旁邊。
燕風視線正停留在上的西裝外套上,看到隻穿著襯衫的霍長淵,已然明了,臉有些變了,“小宛,你和霍總一整晚待在一起?”
“不是你想的那樣!”林宛白搖頭,“我和霍總困在了一個公園裏,直到早上工作人員才把門打開……”
解釋到最後,竟有些心虛的覺。
兩人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啊,反而像幹了什麽壞事一樣。
霍長淵淡淡瞥了一眼,雙手兜的越過他們繼續往前走。
燕風很快鎮定下來,麵緩和,將上的西裝外套了下來,然後再掉自己的給披上,隨即追上前麵的霍長淵,“霍總,你的外套,謝謝了!”
霍長淵什麽也沒說,接過後腳步不停。
“小宛,我們也上去吧!”燕風走回來對說。
林宛白點頭,“噢好。”
這會兒也更想回到房間裏,咳……靜靜!
已經出差的最後一天,晚上的航班,白天還有會議要開。
林宛白早上回到房間裏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打結的四角換下來,然後丟在水池裏。
涼水嘩啦啦的衝下來,洗的時候卻還是覺得滾燙。
折騰了半個小時,用吹風機烘幹完手都酸了。
找了個明袋,用手指尖將四角疊好裝好,然後塞在挎包裏,之後整個白天的工作中,都覺得自己像是個變態……
熬到了午休時間,林宛白終於找到機會。
霍長淵立在百葉窗前,手裏夾著煙,正在低頭,旁沒有其他人,隻有一個江放。
林宛白抱挎包,一溜小跑過去。
“呃,霍總!”
說完,眼神飄向江放,意思很明顯。
霍長淵卻像是看不懂,吐出口煙霧,“有事就直接說!”
原本已經準備頷首暫時離開的江放,在收到Boss投遞過來的眼神後,隻得像顆柏鬆一樣立在原地。
“沒事……”林宛白支吾了半天,隻好說。
有旁人在,哪裏好意思把四角拿出來還他呀!
霍長淵接著煙,轉向助理,“江放,你繼續!”
江放聞言,恭敬的開口,“是,霍總!明天上午董事會議的容……”
林宛白心想算了,隻是個四角他本不會在意,繼續抱懷裏的挎包,像是剛才一樣一溜小跑的回去。
………
因為出差的時間趕上了周六日,所以回來後串休了兩天。
飛機落地時已經很晚,折騰到家已經是半夜,進門後直接倒床就睡著了。
隔天早上醒來,才想起來整理行李,說是行李也就是個雙肩包,把裏麵換洗的往出拿,那條四角也夾在其中。
玄關傳來鑰匙擰鎖芯的聲音,應該是同樣去外地旅遊的桑曉瑜回來了。
這要是被看到拿著條男士四角,不了一頓揶揄!
急之下,林宛白將四角藏在了屜的最下麵。
剛藏好,門就被推開了,桑曉瑜拎著行李箱啪嗒啪嗒進來,忙問,“小魚,你這次出去玩的怎麽樣?”
“別提了!”桑曉瑜一臉猙獰,腮幫子鼓鼓的,“在麗江時到個二百五,影響我整個旅途,簡直氣死我了!小白我跟你說,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其實都是冠禽!”
“呃……”這比喻。
不過在某種程度上,其實多也表示讚同。
一直到吃完了早飯,桑曉瑜還罵罵咧咧的沒完,可見氣的夠嗆。
白天兩人都沒有出去,好不容易有的閑暇時,又都是旅遊和出差剛回來,所以買了不零食在家看電視劇,給喜歡的明星增加收視率。
林宛白往裏塞了把薯片,手機震。
很短促,是條短消息,拿起來就看到“霍長淵”三個字。
容打開,林宛白有些茫然,因為屏幕上沒有任何文字,隻有一個,“?”
林宛白:“?”
霍長淵:“??”
林宛白這回徹底懵了,不懂他到底在搞什麽飛機。
按理來說,霍長淵不像是發擾短信的人。
正猶豫著要不要再回複過去時,手機又短促的震了下,這回終於顯示了文字容:“林宛白,打算什麽時候把、還給我?”
“!”
林宛白猛地站起,裏薯片全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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