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方便,你確定要陪我?”霍長淵挑眉看向。
林宛白一陣尷尬,忙表示,“我在外麵等著……”
“嗯。”霍長淵似是猶豫了下,點頭的很勉強,臨進浴室關門時,還特意停下了腳步,慢悠悠的丟出來句,“那你別看。”
“……”林宛白滿臉黑線,卻不敢反駁。
聽著馬桶裏麵傳來的水聲,的臉紅卻又很安心。
很快,衝水聲響起,霍長淵拉開門,沒有立即出來,而是靠在門框上,沉斂幽深的眼眸看著,“我還沒有洗澡,現在打算洗,你要不要一起?”
“不要!”林宛白猛搖頭,輕咬著,“我已經洗過了……我繼續在這裏陪你!”
霍長淵無聲的挑挑眉,卻沒再說什麽,重新關上了門,這次響起的是花灑聲。
林宛白像是小學生被老師罰站一樣,規規矩矩的在門口,聽著他在裏麵洗頭和刷牙的聲音,才覺得沒有那種害怕的覺,實在是不敢獨自待著,總會想那些有的沒的。
鬼神之說不可信,但著實害怕……
霍長淵洗的很快,再拉開門時,腰上隻圍了一條浴巾。
沒有幹的頭發往下滴著水,沿著鬢角往下,流淌過突起的結,讓人看一眼就神魂顛倒,林宛白匆匆別過視線,讓自己看起來表自然一些。
“馬上就兩點了,還不回去睡?”霍長淵看了眼牆上的表。
聞言,林宛白一下子攥起了手指。
猶豫間,就聽到他又說,“我要睡了,困了。”
逐客令下的已經再明顯不過。
林宛白無可奈何,咬咬,手指攥得更,豁出去一般的開口,“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嗯?”霍長淵尾音曖昧的揚高。
林宛白被他看的臉紅,窘的解釋,“呃……我是說,在一個房間裏,你睡床,我睡地板就可以……”
霍長淵沒有出聲,但已經越過走向了臥室,似是在從櫃子裏拿被子。
鬆了一口氣,忙快步過去幫忙。
躺在的床褥之間,林宛白翻了個,就能在朦朧的月下看到地上男人剛毅的臉部廓,下的線條犀利卻又充滿了雄力量,讓人安心。
在地上鋪好被子時,霍長淵卻阻止了,而是自己躺在了上麵。
那句“我怎麽可能讓自己的朋友睡地板”在耳邊回,那樣的霸道,卻又好似勝過了這世界上千千萬萬種甜言語。
“睡吧。”
似是覺到的注視,霍長淵結微。
林宛白忙閉上眼睛,不再有任何害怕,很快進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還在夢裏麵掙紮,夢到了有一隻巨型犬撲到了上,從下一路往上,各種舌頭著,的,麻麻的……
覺得很熱,而且越來越熱。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視線裏放大的五嚇了一大跳,更讓震驚的是,自己上的睡全部都不翼而飛了。
霍長淵正覆在的上麵,被子瞬間鼓出來好大一個包。
“你你——”
林宛白的睡意頓時消了大半。
以為他會像之前那樣裝作是在夢裏不清醒,誰知卻抬起頭,沉斂幽深的眼眸裏有明顯織的,眸底已經深紅了一大片。
似乎是等待已久,見醒了,便直接的吻上來。
一時間,隻剩下被吻得“唔唔”的聲音。
好不容易被放開時,大口的氣,同時發現自己最後的屏障沒有了。
“霍、霍長淵……”
林宛白慌了,磕磕的。
霍長淵健碩的軀俯低,呼吸重重的撲在的眼睫上,語氣很理直氣壯,“是你自己主送上門來的。”
“……”林宛白語塞,竟找不出反駁的話。
雖然是這樣說沒錯,可昨晚上畢竟是特殊況啊……
林宛白雙手雙腳撲騰了兩下,卻起不了任何作用,仍是被他錮的死死的,而且好像覺到他的呼吸又重了許多,溫度也在升高。
霍長淵忽然手捧高了的臉,額頭抵住,低啞的聲音像是在哄著什麽,“宛宛,看著我!”
又是這個稱呼……
林宛白大腦有些空白,被蠱了一般,迷蒙著眼睛去看他。
約約,似乎有鋁箔包被撕開的聲音。
下一秒,林宛白整個僵住,到最後隻剩下拉長的一聲,“嗯……”
激暫退,空氣裏還有著親過後的餘韻。
相比較渾癱躺在那睜不開眼睛的林宛白,靠在床頭的霍長淵,眉眼饜足的像是隻著爪子回味的獅子。
手機震了下,他拿起來,是助理江放發來的。
“霍總,效如何?”
霍長淵手指在上麵飛快,回複,“Perfect。”
頓了頓,又發了條將上午的行程全部推掉的信息後,手機被扔到一旁,他重新掀開被子將撈在懷裏。
才剛剛到,林宛白就的,“不要了啊……”
不要了?
那怎麽能行!
他都已經了這麽多天,空虛的要命,且彈藥十足!
霍長淵用牙齒快速咬開一個鋁箔包,結難耐的滾,重新覆上去……
…………
下午回到公司,林宛白行走的有些不自然。
不是雙有些打晃,最主要是覺得害臊,竟然因為做那檔子事請了一上午的假。
若不是堅持,恐怕霍長淵非得將按在床上整整一天不可,那雙沉斂幽深的眼眸熾熱得都害怕!
想到昨晚的恐怖電影,林宛白忽然覺得,自己走過最深的路可能是霍長淵的套路……
剛坐下,旁邊八卦的同事湊上來,“小白,生病了?”
“嗯……”林宛白心虛的點頭。
“你明明看起來紅滿麵的,一點都不像生病的樣子!”同事觀察了幾秒指出,隨即故意打趣道,“快說,是不是跑去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心裏有鬼的林宛白,更加不自在,支吾了兩句找借口去了複印室。
等抱著複印材料再回來時,有快遞員敲門進了辦公室,手裏捧著很大一束的紅玫瑰,“請問,哪位是林宛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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