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回頭,卻是蕭墨。
蕭墨面難得的凝重起來,冷冷道:“你是要去送死嗎?”
看到他,蘇流螢鼻子一酸,著急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抓到我家公子頭上?”
蕭墨沉聲道:“據說是昨晚救我們的黑人出了事……打鬥中黑人中有人了傷,安王在各個藥鋪設下埋伏,將前去抓藥的黑人抓了個正著,而那幾個黑人全是北鮮人,回他們的住所一搜,更是發現了北鮮大皇子府的令牌,所以就認定了昨夜之事,全是你家公子所爲……”
聽到這裡,蘇流螢全出了一的冷汗,樓譽果然老巨猾,一面帶著人在城裡大張旗鼓的搜查,一面卻是悄悄的在各個藥鋪設下了埋伏,真是太過險狡詐。
而如今,在所謂的證據確鑿之下,卻是要如何救下韓鈺?
看著一臉愁苦愧疚的樣子,蕭墨心一橫,冷冷道:“你不要擔心,只要本太子去安王面前出肩頭的箭傷,就自然還了你家公子的清白……”
“不……”
想也沒想蘇流螢就制止了蕭墨的話。他昨日出手幫自己已是了傷,還差點丟了命,如今還能讓他去擔下這個責任。
何況如今黑人已暴,不管蕭墨出不出面,韓鈺也是逃不掉的了……
想到這裡,急切道:“此事本因我一人而起,如今已牽扯進公子,太子卻是萬萬不能再牽扯進來……有你在,我們或許還有其他辦法解困,所以太子萬萬不能在此時衝了!”
聽了的話,蕭墨也沉靜下來,冷聲道:“好,本太子會替你家公子想辦法的。”
正在此時,人羣那邊傳來喧譁鬨笑聲,還有阿奴的哭聲,蘇流螢一驚,過人羣一看,卻是面一變,心痛如絞——
不知何時,韓鈺的椅翻倒在地,而韓鈺卻是滾在了地上。
昨夜下過大雨,街上到都是泥濘,韓鈺一雪白的裳被滾得一的泥,清俊出塵的面上也沾上了泥污,髮髻上也是泥,無比的狼狽。
他倒在泥地裡掙扎著想爬起,可沒了雙的支撐,他如何能站起?
四周看熱鬧的百姓發出轟鳴般的嘲笑聲,沒有一個人上前扶起他一把,而大理寺的那些差也是袖手旁觀的看著,一個個看好戲的任由他在泥地裡掙扎。
也是,他一個淪落他鄉的質子,如今還得罪了權勢滔天的樓家,大理寺的差只會加倍的折磨辱他,以此結討好安王,那裡還會上前去扶他。
何況方纔韓鈺的四椅就是他們故意推翻的。
韓鈺一向沉穩如水的清俊面容終是涌上了絕之,而阿奴也是痛心的哭著,相沖上前去扶起他們可憐的大皇子,奈何被差押著,彈不得。
蘇流螢想也不想就衝上前去,一把扶起泥地裡的韓鈺,心疼的哭道:“公子,我來了!”
看到出現,韓鈺絕的臉上涌現悲痛,臉上出苦的笑意,苦笑道:“你終究是不聽公子的話了,讓你不要來的。”
蘇流螢拿袖去他臉上沾到了泥污,悲痛哭道:“公子,都怪我,是我害了你……”
韓鈺反應快速的掐了一下的手臂,終是讓蘇流螢忍下了下面的話,咬牙扶著韓鈺向椅走去。
可是,堪堪走到椅邊上,一個差一腳又將四椅踢出去好遠,竟是故意不讓韓鈺坐。
蘇流螢氣得肺都要炸,衝那差喝道:“狗,放亮你的狗眼看看,你面前的可是北鮮尊貴的大皇子,豈是你等狗奴才可以欺負的!”
“尊貴?!”
一聲冷嗤從後涼涼響起,蘇流螢子一寒,不用回頭也知道那人是誰,牙齒瞬間死死咬。
後,大理寺卿蘇江緩緩踱步來到蘇流螢的面前,眸冰冷的看著一臉憤恨的蘇流螢,冷冷笑道:“大侄,見到大伯竟是連聲招呼都不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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